何流看这位世界容貌秀丽,尤其是眉目含春,让人观之动情。他最喜欢和美女打交道,于是道:“师姐,我可真是大大有错了。”
那位师姐听河流这样说,不知是何意,询问道:“为何这样说?”
何流道:“师姐一上来就叫出了我的名字,想是之前远远见过我一次就记下啦,真可谓是才智美貌双绝。而师弟我愚钝不堪,连师姐芳名都不曾记在心上,更记不起是在何时何地得见师姐芳容,可不是大大有错了。”
那师姐听着何流明里夸赞自己,更是笑的花枝乱颤,轻轻地摩挲着何流的手道:“原来不知你这小滑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停了一会又说道:“你当然不曾见过我,我知你名字只是因为一人。”
何流本就有讨好之意,这时显得更加上心,问道:“不知师姐说的那人是谁?”
那位师姐道:“你认识的,他叫幸同光。”
何流意外道:“幸师兄。”
那师姐道:“不错,说起来我还要替你幸师兄谢谢你拼死相救之恩。”
何流大致明白其中关紧处,说道:“师姐不需言谢,这是师弟尽力该做之事。幸师兄当时孤身拦敌,让师弟好为钦佩,也不愿苟活于世,自当与幸师兄并肩可敌,如若同赴黄泉,心里也毫无遗憾。”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让那师姐听得感动不已,握着何流的那双手更加紧了,竟微微有些颤抖。
那师姐道:“师弟深明高义,富有侠心,当是一等一的好男儿。”
何流被夸的暗爽,但也不好明面上表露出来,谦虚道:“师姐谬赞了。”
那师姐笑道:“倒也不是谬赞,能得师弟同生共死真情,你幸师兄是三生有幸。只是师姐想问一件事情,还请师弟如实相告,切莫隐瞒。”
何流以为她要问那日灵松山中之事,想着幸师兄定然是隐瞒了其中的凶险之处,不意让她担忧。这是若这位师姐问此,何流必是事无巨细托出,以免让他俩因此生出不快,也好让师姐安心。
却不料那师姐道:“师弟,你们那日去两层楼中都见了谁,做了些什么事情?”
何流见她说话脸有恨意,醋意大发,明白她肯定是误会他们是寻花问柳去了。
何流道:“幸师兄只在两层路中吃茶听曲来着。”
那师姐恨意更深,不信何流言语,冷笑道:“师弟可不要哄骗你师姐,那姓幸的去两层楼中肯定是私会去了罢。”
何流打了个寒颤,这时夏雨萱和林薇薇都在身旁,只好抵死不认,道:“那日不止我和幸师兄,李清远也在两层楼中,师姐若是不信,尽可与李清远对质。”
夏雨萱听到李清远当时也去了,咬牙道:“好啊,这个死胖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跑到那种地方去了。”
这却是连何流也一块骂了。
何流羞愧万分,不知该如何争辩。
久不出声的林薇薇忽然道:“雨萱,我相信何流说的话。”
夏雨萱道:“薇薇,你不要这样相信他,男人要是存心骗咱们,那可真是蜜语不断,毫无破绽。”
何流听着好笑,这夏雨萱与林薇薇一般年纪,也不过比他稍大而已,这时俨然以老成口吻教训林薇薇不可轻易相信男人的话,显得滑稽可笑。
夏雨萱眼尖,看到何流脸上隐有笑意,怒道:“你笑什么笑,还不老实招来,小心我让薇薇再也不理你了。”
何流藏起来笑容,苦着脸道:“夏大姐,您可千万别这样做。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也不好做分辩,待会儿胖子过来时,您一问便知。”
夏雨萱还自愤愤不平,说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胖子过来之后,你可不要与他有什么耳语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