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河的内衣被掀开的时候厢房里的小姐们都被吓了一跳。
“天呐!这是什么人啊!出门带这么多银票!”一位长相有点黑胖的丫鬟连声惊呼。
晚照看见这么大数额的银票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又转头看了看死猪一般的洛河,疑惑的说道:
“不可能啊,谁出门会带这么多银票?莫非这家伙是个富商?”
“小姐,这里还有一把匕首。”还在翻找的人群中又传来一声惊呼。
“还有根笛子。”
“还有半颗野果。”
“还有一条鱼干。”
“还有一本武功秘籍。”
“……”
晚照挤开众人,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杂物满头的黑线,咬牙切齿道:
“小芙,那不是匕首,是一把杀猪刀。”
小芙点点头,又问:“小姐,那这半颗果子和鱼干又是怎么回事啊?你猜的出他的身份吗?”
晚照头都大了。她自觉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错,可这一堆完全不搭边的东西又算是怎么回事啊!
“怕是一个抢劫了巨款的逃犯?”晚照黑着脸尝试着猜了一下。
众丫头和小姐们顿时叹了口气。
“小姐,咱们在这里等了两年了。每一次求诗会咱们都满怀希望,可您说的大官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啊。”先前在门口迎宾的小桃哀叹着说着。
是啊,什么时候才会碰到那种大官啊……
晚照轻轻的披上外衣,心中也是十分失望。她带着一众姐妹和丫鬟已经在这间妓院里等了两年了,无非就是想等一个人肯为她洗刷冤屈报仇雪恨。
为此她们姐妹三人加上四个丫鬟甚至都不惜出卖了身体。
可大官又哪里能轻易等到,于是她们退而求其次,想从书院里的公子少爷们入手,可也是颇多周折。遇上的不是家里官位太小,就是错认了一个经商的。
这些年白白给了多少次身子不说,心底最后的一点期望都快被逐渐磨灭了。
“二姐,现在怎么办?”一位长相甜美的妓女问晚照。
晚照摇摇头又看了洛河一眼说道:“先前听他念的那句手握日月摘星辰,世上无我这般人,还以为他的身份尊贵无比呢。唉!老规矩你们抽签吧。明日里我再试探一下。”
说完话晚照就找了张椅子坐下不说话了。
一众女人无奈的互相看了看,又嘀咕了一阵子,这才纷纷起身出去,只有小桃留了下来。
小桃也不避讳晚照的目光,径直的坐到洛河的身边,伸手出去握住了洛河。
一边摆弄着,小桃一边还对晚照说着:“小姐,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那人权势滔天,我觉得即使咱们在这座小镇里能遇到贵人,也可能斗不过他呀。”
晚照无奈的看了眼小桃,顺便也看了眼雄起的洛河,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随后才开口说道:“那也没办法啊小桃,咱们虽然逃出了教司坊,可这天大地大还不是沦落到了做妓女的地步,能有个盼头就不错了。”
小桃点点头也不言语了,只是手上加快了速度想着快点摆平洛河。可洛河却是异常的持久,到最后小桃是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左手简直叫苦连天。
这一切洛河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已经好久没有挨着温软的床铺睡觉了,又加上吃了药,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十分的香甜。隐隐约约间似乎还做了个梦,梦里无数的大果冻挤压在他身上对着他摩擦,又滑又软的。
第二天天色才刚微亮的时候洛河就醒了。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正躺在他身旁熟睡的晚照。
洛河连忙掀开被子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即瞬间就变得脸色铁青眉头紧皱。
或许一般的公子哥跟少爷根本就不会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只会以为自己是喝醉了酒断了篇。但洛河却非常的确定身旁的这个女人对自己动了手脚。
要说他是怎么发现的,其实很简单,黏滑这种状态是分为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的。这有着本质的区别,每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都懂得这种区别。
洛河当下心思电转,猜想这个叫做晚照的女人迷晕了自己又伪造了行房的痕迹到底是为什么。可他没有半点线索,又哪里猜的出来。
洛河不动声色的从床上爬起,又用茶水清洁了下身体之后穿戴整齐默默的站在床头看着床上熟睡的晚照。
一把尖刀静静的握住洛河手里,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
千军万马都被他逃了出来,没想到却在这间小小的妓院里差点翻船,洛河也是一阵后怕。
就在这时,晚照的眼眸轻颤,苏醒了过来。
洛河连忙收起尖刀。
“洛公子,你醒啦。”晚照顶着一张范冰冰似的脸,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又微微蠕动了下娇躯,妩媚到了极点,却丝毫不知道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洛河换上了一副笑脸,打着哈哈说道:“是啊,昨晚睡的很好。多谢晚照小姐的垂青,天色还早,姑娘再睡一会儿。洛河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晚照也不挽留洛河,她知道这种尝到了甜头的男人很快就会回来找她的。到时候再慢慢的套出洛河的家世便是。若他是高门子弟,那自己真的委身与他甚至是主动讨好他也无不可,可若他只是个商人或是发了笔横财的寻常人物,也只能像往常一样应付一番继续等待下一位了。
两人各怀鬼胎,不多时洛河就离开了厢房出了春满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