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愿赌服输,可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哦。”唐宋元笑着看着陆危楼和萧沙。
“唐公子放心,陆某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守信重诺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陆危楼微微一笑道。
萧沙最后一局惜败,此刻仍然在回味刚刚的一局比赛,听到陆危楼说话,他嗤之以鼻,“老夫杀人无数,却也是重诺守信的,小子,你有什么要求说吧。”
唐宋元听两人如此说,开心的紧,“既然如此,我却只有一个要求,从此明教与龙王相视一笑泯恩仇,光明顶上烤全羊。”这会,唐宋元还在惦记着自己哪只烤全羊,陆危楼似乎早知道唐宋元的意图,只是微微一笑,萧沙却是有些吃惊,这好不容易赢下的比赛,唐宋元就提了这么个要求,转而一想明白过来,心中对唐宋元又高看了几分。
“打完三局比赛,我这全羊有些冷了,若是在这光明顶上烤全羊,陆教主可否?”唐宋元眨了眨眼睛,却是看着圣女陆烟儿。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唐公子的答应陆某两个请求。”陆危楼笑着说道。
唐宋元闻言,视线从陆烟儿身上离开,“陆教主严重了,我大概猜到了,明教与唐门本就无冤无仇,太奶奶那边,我自会去解释,还有这副扑克牌我送给陆教主了。”
陆危楼与唐宋元相视而笑,陆危楼心生感慨,都说这天下有三智,现在看来,都是不及唐宋元。哪怕是九天中的玄天君、钧天君的智谋也比不过唐宋元。
就这样,一副比斗地主更为奇葩的景象在明教光明顶出现了。陆危楼、萧沙、蝠王鼠王、明教众人围坐一团,唐门公子唐宋元在烤着全羊,一片安乐祥和,早已经没有了开始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萧沙时不时还和陆危楼研究牌技,明教众人则是在向唐宋元讨教学习扑克牌,蝠王鼠王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唐宋元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一场大战避免了,明教与唐门之间的误会也化解了,避免了日后的枫华谷大战,免得生灵涂炭。而自己算是再一次让萧沙心服口服,还白赚了蝠王鼠王,只待两个月后,与萧沙一战,便可竖起自己的大旗与天下争锋,匡扶社稷,造福百姓。是该好好想想,给自己的势力起个响亮的名字了。
“其实于睿是爱你的!”唐宋元见夜帝卡卢比独饮独醉,知道他的心结所在。
“真的么!”听闻唐宋元的话,卡卢比两眼一亮,刚刚还有些颓废的,此刻又振作起了精神。“你有什么办法让她接受我么?”
“我可以帮你的!”唐宋元知道,游戏中于睿和卡卢比最终也没能够在一起,但他毕竟是“过来人”嘛,这点小事情还是难不倒他的。“听闻于睿是天下三智之一,精通计略,爱好考究。偌大的大唐几乎被她跑遍了,但有一处,她一定没去过,你可以邀请她一同前往。”
“她会答应么?”卡卢比急切的问道。
“必定会答应的。极南之地,有一处地方唤作天涯海角,那里也有三生石却不同于明教的三生石。只要是相爱的两人到了那里,留下名字,就可以相爱相守三生三世。”唐宋元笑着说道,“明年开春,你可以再上纯阳,将此事告知纯阳掌教李忘生便可。”
“多谢唐公子!”卡卢比深深鞠躬抱拳施礼道。
“我其实也是有事相求!”这会,唐宋元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唐公子尽管说!卡卢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想学你那招暗夜一击。”唐宋元低声在卡卢比耳边说道。
卡卢比却是犯难了,暗夜一击招数并无什么奇特之处,只是重点在于卡卢比这双眼睛。卡卢比,是一个来自歌朵兰大沙漠的跋汗族人。歌朵兰当地人土语中含义是“暴躁的恶魔”之意,当地白日与夜晚温度差异极大,日间岩石之上可烤熟生肉,夜间却是滴水成冰,片刻便能把人冻僵。
然而歌朵兰却不只有其狂暴的一面,在广袤的沙漠之下,更蕴含了无数的神奇,歌朵兰沙漠的地下,天然有无数地窟生成,地窟大小皆有,错综相通,其中更有微弱天光投下,在这里争斗了四百多年的跋汗族和塔克族两族大多都是生活在阴暗地下。
从卡卢比睁开双眼的那一刻起,看到的便是广阔的地窟,地窟之中各种菌类本可令生长于此的跋汗族食物充足,然天意弄人,如此广袤的地下,却只有一处较为充足的饮水之处,占据水源的一族,自可大肆繁衍子嗣,不虞有缺水之患,而另外一族只能四处寻找偶然遇到之水洼,往往连现有人数供应尚无法支撑,频繁有族人死去。
两族为争夺这一地下宝地,历代相斗,不知已然死去多少族人。本来斩草除根,占有水源一族壮大之后,想来应可将另外一族剿灭,但每次争斗之后,错综之道路却会断绝追击的方向。而失败一族却绝不会给胜者壮大之机,每隔一段时日,定然有勇士拼死前来突击,力求击杀异族幼童。
跋汗族的男子自出生起,便须接受严酷训练的命运,卡卢比出生之时,水源正被塔克族占据,故而跋汗族多数女童出生之日起便会被杀死,而男童中只能留存在试炼中展现出优异天赋的那些。
卡卢比是这一代男子中最为优秀的一个,他对舍哎(负责族内传授攻击技艺之人)教导的技艺领会之快之深,令所有族人震惊,到他十七岁那年,他已经在三次突袭中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