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赶紧站住···否则我喊人了。”郝晓梅一边机械地后退,一边惶恐地警告对方。
冯天祥嘿嘿笑道:“晓梅别害怕,哥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你从了哥,哥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城里人,保证你今后掉进福堆里。”
“不!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你的。你再不走,我真的喊人了。”
“哈哈,你想喊就喊吧。外面的胡同里没人,现在距离中午还有一点时间,就连那位多事的张大妈去跳广场舞还没回来,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到。”
郝晓梅在之前穿过胡同的时候,已经注意到毗邻几家的房门都上了锁,料定此言非虚,只好转为哀求:“冯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一定要为他保守贞洁呀。”
冯天祥一怔:“你已经有了相好的?他是谁?”
不待郝晓梅回答,他随即醒悟道:“你说是凯子吧?他只是一个穷当兵的,而且家徒四壁,哪里配得上姑娘你呢?”
郝晓梅一听他提到了刘成凯,不由心里一动,立即警告对方:“你如果敢欺负我,难道不怕刘大哥回来收拾你吗?他现在可是一名特种兵。”
由于刘成凯平时在邻里之间表现很谦和,根本没有机会表现慑人的气场和过硬的功夫,自然不会被对方所畏惧。
冯天祥反倒哈哈狂喜:“他收拾我?哈哈,你可真逗。我跟他从光屁股时就在一起,他从小没少挨我的打,就算现在见到我也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我会怕他?”
郝晓梅眼看肆无忌惮地逼上来,已经把自己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退,只好横下一条心,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她趁冯天祥得意忘形的时刻,立即夺路向外逃去——
冯天祥一看她从自己身边滑过去,稍微一愣,随即做出了反应,往前追出一大步,并一把抓住了郝晓梅的一条胳膊,再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顿时把她的娇躯控制住了。
“哈哈,还想跑?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郝晓梅尽管拼命挣扎,但始终挣不脱对方紧箍咒般的搂抱,眼看自己就要被对方抱进里屋非礼,只有放声呼叫:“救命!救命呀!”
“哈哈,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冯天祥一边狞笑着一边把郝晓梅强行抱进刘成凯的卧室,并把她的娇躯往床上一丢,不容她有起身的机会,就纵身扑在了她的身体上。
郝晓梅哪里肯甘心认命?
“救命呀!救命!”
她身体虽然被控制住了,但却用那张还属自由的小嘴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几乎喊破了嗓子。
冯天祥在她拼命抵抗下,无法一时得逞,只好先慢慢消耗掉她最后一丝力气。
郝晓梅很快就力尽筋疲了,倍感绝望和无助是时刻想到了刘成凯,尽管清楚对方远在桐江,但还是泪水模糊地喃喃道:“刘大哥救救我···”
对于郝晓梅来说,自己一旦被欺负了,就等于失去了生命,她最后时刻的呼喊,就是她生前在人世间间的最后‘绝唱’。那种弱者末路的无奈,注定以最凄惨的形式结束不幸的人生。她挣扎不动了,眼前的景物是一片模糊
冯天祥一看她已经扑腾不动了,便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深吸一口气后,便从容伸手去解开包裹对方身上的衣服——
就在这个危急时刻,猛听到外屋传来一声巨响,令整个卧室都为之一颤。
冯天祥骇然停了下来,并把目光后转到卧室的那扇门上,凭感觉那是破门的声音,肯定有人这时破门而入了。
极度绝望的郝晓梅顿时读到了希望,又拼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救命!”
冯天祥深感懊悔,自己之前真是太托大了,早知道她能喊来人,就应该捂住她的嘴,甚至先把她打晕了。如今,一切为时已晚,就要看看破门者是什么角色了。不过,他已经意识到来者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假如是张大妈之流,根本没有力撞破那扇门。
砰!
紧接着卧室的门也被撞开了,因为它是虚掩的,所以在顺势的情况下,并没有被撞破。
一个想象中的年轻男人随即闯进来——
郝晓梅模糊的眼神依稀认出来人居然是自己的老板,不由惊喜叫一声:“马厂长!”
此人正是马平川。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便什么都明白了,不由虎目圆睁,直取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冯天祥已经翻身下床,刚想跟对方对峙,但为时已晚。马平川不容他拉开架势,便冲上前不容分说就是一个‘冲天炮’!
冯天祥几乎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头部就嗡的一声,向后重重地摔下去——
马平川不容他起身,抡起穿着厚皮皮鞋的右脚,没头没脑地在冯天祥身上招呼着···
冯天祥也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果跟马平川在公平情况下一对一单挑,绝对落不了下风,可这次并不是公平的情况下,他因为做贼心虚,根本就没有抵抗的勇气,而马平川则是义愤填膺,从骨子里迸发出一股无穷的力量。
可怜的冯天祥就这样被对方活活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