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月拉到诊室,脱掉上身由她亲自诊断,上药,包扎……
连着两周高山都被‘强制’放假,在别墅里逗逗鸟,看看书,浇浇花,顺便还能和赵董下几盘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好好的休息。”新月非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这倒是让赵董蛮高兴的,天天可算是有个‘玩伴’了。
“你一个院长,天天过这种恬淡的生活才对嘛!”有人陪的赵董乐的心情畅快。
“我还没打算提前进入退休生涯!”高山没好气的说道。
很快高山就受不了这种无聊的生活,忍着‘心痛’把肩头的伤给治好,结束了新月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生涯。
要不是太过享受被她照顾的感觉,高山那点伤早好了。
“你怎么来了,绷带呢?”临近中午,在医院看到高山的新月,第一反应就是要给他重上绷带。
“别,我好了...不信你看。”高山把胳膊伸直了,前后来回抡了几圈,才让新月相信他是真的好了。
“怎么突然就好了...”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新月满脸茫然的说着,眼底却带着狡黠的笑意。
高山的医术有多厉害,还有比他们这些天天亲眼所见的人更了解的吗?
新月原本就想看看他能忍多久,没想到才两周就不行了。
“真是天生的工作狂!”心里笑盈盈的说着,新月露出小女儿般的欢快,蹦跳着回到办公室。
其实她这心里乐的都快昏过去了,能让高山放下工作,停两周就和她说家长里短,吃穿闲聊。
好像除了她自己意外,没有谁能做得到了。
他肩膀上的伤是‘好’了,夏荷身上的伤却还没有好,从醒来以后她就说‘要见见救自己的人。’
今天,夏荷总算是见到了,只是看着高山的眼神非常复杂。
“爸,妈,我想和高院长单独谈谈。”夏荷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听起来软绵绵的倒是挺好听。
“好好。”夏荷爸爸和妈妈看到高山点头同意,二老一步三回头的出了病房。
“你说小荷要跟院长说什么?”夏荷妈妈抓着老公的手,脑海里不时跳出各种猜测。
什么以身相许,非君不嫁,因为这件事产生爱慕,又或者像网上说的,一下就把他当场天了,愿意为他什么都干。
越想夏荷妈妈越糟心,倒不是说嫌高山不好,就是太好了,怕人家瞧不上小荷,再把丫头的心给伤了。
况且就是瞧上了,那也不能像网上查到的那样,说什么都听什么,谁知道私底下会不会有些变态要求。
看网上说现在小年轻玩儿的特别乱,那家伙...太吓人了!
“行了,你个老婆子瞎想什么,人家高院长是个大好人,而且那天你也看见人家女朋友了,就你家闺女人家瞧不上。”
看到老婆眼神里跳跃的光芒,夏荷爸爸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拉着她的胳膊没好气道。
“说什么呢?”夏荷妈妈头一昂,很是泼辣道;“说什么说什么,我女儿怎么了,听话懂事,乖巧贴心,又会做饭,整理家务,又知道心疼父母,学习成绩又好,人又……”
说着说着,夏荷妈妈愣了下来,眼角一红泪水从边滑落。
“没事没事,老婆,这不还有咱们俩呢嘛!你们娘俩就留在我身边,可着劲的欺负我...那我得乐的做梦都笑醒!”
搂着妻子的肩头轻轻拍打着,夏荷爸爸悄然的擦了擦眼角,让嘴角苦涩的笑容化为安慰。
病房里,气氛越来越沉默,高山看着夏荷,夏荷也同样的看着他,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夏荷实在忍不住,张了张嘴,有些干涩道;“那天,是你说的...”
“恩,是我说的。”高山点了点头。
“那...”布满阴霾的眸子亮起一丝光芒,麻木的脸上露出喜悦,先前还死气沉沉的人立刻就‘活’了过来。
“你想报仇?”高山平静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夏荷反倒愣了,想了想后突然点头道:“恩,想,我不想说大道理,就是想让他们受到惩罚。”
想到自己一步步被他们逼迫,羞辱,甚至差点被qj,夏荷的心就不住颤抖。
“他们还有骚扰你吗?”高山再次问道。
“有。”夏荷说着看向床头柜,上面放着的是她的手机。
拿起手机还没按亮,屏幕就闪烁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看到屏幕亮了,夏荷明显变得害怕,缩着身子微微颤抖的把头埋在胸前。
“喂。”高山按下接听键。
“夏荷是吧?”对方的声音很嚣张,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你特么狂得很’啊?
“是,你哪位?”高山平静的问道。
“我哪位?哈,这人问我是哪位?”对方明显在和身旁人说,接着突兀喊道:“我特么是你爹,草,跟老子在这儿装蒜呢,告诉你,快点把钱都给我还干净了,没钱就去卖,
老子管你卖身卖肾,都得把钱给我还上...不然你就再去跳次楼,这次记着找个高点的,免得摔不死,哈哈……”
“你是哪家公司的?”房间里很安静,对方的嗓门又很大,离得近的夏荷也听的清清楚楚,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耳朵。
“老子是来钱快,小子,听清楚了,来钱快公司,要不要把地址也给你,xxx街xx号,说找你爹我就是了。”
猖狂的笑声从话筒里传来,高山挂断电话,翻看起手机里的短信。
各种威胁、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