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楼上的常瀚笑看着底下的玩闹,大手一挥,“走,咱们住皇宫!”一阵大笑弥留在城楼上空。
有人跑到乌王府前,见着这么大的门面,便兴奋地上前砸门。
几名暗处的影卫现身,寒光一现将毫无武力的百姓掀翻,“敢砸乌王府,找死!”
只见那人倒在血泊里,流血不止。
其他北羌百姓见着无不尖叫恐惧,有人快步往常瀚离开的方向跑去……
“乌王府?乌王?”常瀚在窝坐在龙椅上,双腿架在龙案上,听着下面人的汇报,问道,继而坐直了身子,手肘抵着龙案,单手托颚,“哦,就那个被亲娘跟人跑了,被抛弃的废物吗?呵,如今北冥已经消失,有的只有北羌!走,去会会这个废物。”常瀚起身,带着几位壮汉往宫门口走去……
相国寺。
“放心,王妃不过是疲惫而已,让她休息一下就行了,不用大惊小怪的,吃了我的药要是还能出事,我这个药王就该让贤了。”花靖安对着慕容痕道,“不过要注意,不要让她太操劳疲惫了,没事就休息养神。”
慕容痕听着,提起的心稍稍放下,看着简陋的四周,二话不说抱起蒋玉蓉走出客房,飞身往王府而去。
花靖安看着慕容痕离开,周围也没见一个人影,“诶?喂!都走了我怎么回去啊?!”话音说完,领子就被提起,“还好,忍一兄弟没忘了我,多谢兄弟。”
慕容痕到了王府门口,看着一群蛮夷装扮的人围着王府,眉头也没皱一下,本想不理会,却看见怀里女子因为吵闹而皱起眉头,声音细小如蚊,“阿痕,怎么那么吵?”
一听蒋玉蓉的话,慕容痕眉头也跟着微微皱起,周身气息带着阴暗和煞气。
骑着马站在最前头的常瀚,感觉到危险气息,便转头,看着怀里抱着女子,漫步走来,浑身一股煞气的锦袍男子走来,常瀚微微倾身,颇有居高临下地气势看着走来的人,“你就是那个废物乌王?”
慕容痕踏上台阶,鹰眼从未看那马上的人,“滚!”
“挺横的,难怪底下的人也蛮横,你的侍卫杀了我北羌百姓,今日你乌王必须给个说法!”
“滚!”慕容痕侧身,鹰眼狠厉地扫视底下站着的一群人,只给一个极冷的字。
“哼!给本君砸!”常瀚听着,抬手一挥,下令道。
下面的百姓们虽被慕容痕的眼神和气势吓着,但一听他们的主君下令又像找着主心骨一样,纷纷拿起手里刚抢来的东西,没有抢到的也随手拿起石子朝慕容痕扔过去。
眼见着那些东西就要砸到蒋玉蓉,慕容痕一抬手,“找死!”手刚要一挥便被怀里的人拉住,“阿痕,不许杀人!”蒋玉蓉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
慕容痕一听,功力没发出,赶紧转身,背对着那些砸过来的东西,将蒋玉蓉紧紧护在怀里,任由那些东西往他身上砸。
“哈哈哈哈,废物就是废物!”
“废物!废物!废物!”底下的百姓随声附和。
蒋玉蓉听着,心知众人犯了慕容痕大忌,正想开口劝阻慕容痕,却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慕容痕转身手呈鹰爪,瞬间将在马背上大笑的人吸过来,捏着常瀚的脖子,鹰眼冷酷阴狠地看着常瀚,才想使劲,有听到那无力的声音,“阿痕,他,不值得你动手,我累了,带我回去。”蒋玉蓉紧紧揪着慕容痕的衣袖道。
慕容痕看着面呈紫色的常瀚,底下的人都带着惊讶和恐惧,紧张地看着他手里的人,手一挥,将人甩出去,“再有下次,绝不轻饶!都滚!传本王命令,敢接近王府百步者,杀!敢接近蒋府百步者,杀!敢扰王妃休养者,杀!”话音刚落,慕容痕吸过常瀚的佩刀,剑锋所到之处,惨叫声连连,只见刚刚那些拿东西砸向慕容痕的人,一个个都痛苦的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断了的手臂!
“是!”瞬间数十个魔卫出现在百步之外。
被甩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常瀚,面色难看地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
瞬间,王府门口百步内出现数十个黑衣鬼面具的人。
“诶?!这又是唱哪儿出啊?”才回到王府的花靖安看着门口一片狼藉,问道,走向那个被扶起来的人,问道:“你们惹毛那个魔头了?”
“魔头?”常瀚看着面前一脸好奇地问他的人,拧着眉头反问。
“那是魔帝,你也敢惹?”说完,花靖安左拍拍右拍拍地将常瀚拍了一圈,“没跟他们一样缺胳膊少腿的,算你走运,这要是平时,不是少胳膊少腿这么简单,那是直接见阎王去了,还死相很惨。听说过魔帝的事迹吗?诶,一看你就知道,瞧这惊恐的眼神,没错魔帝就是你口中的废物。你小子,嘿嘿嘿,自求多福,以后别在他面前出现。”花靖安,看着满地哀嚎的可怜人,掏出一瓶小药瓶,扔给站着凝眉的人,“这是止血的,赶紧给他们服下,一人一颗。不信就等着失血而亡。”说完,花靖安便转身走向那群魔卫。
穿过魔卫,花靖安不再理会魔卫之外的惨象,抬手拍门,“开门!快开门!我不是来砸王府的!”
常瀚看着那些鬼面具的人,转身抬手拍黄瓜似的拍打那报信的人的脑袋,一边拍一边骂道:“他娘生的饭桶!那是魔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