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宫没有?还有本宫的马车呢?”
宫女看了看四周,“殿下还在皇上处,娘娘您还是等着太子殿下一同回宫吧!不然让别人笑话。”
陆梨白只能找个地方休息且等着千宫炎龙回来。
如果她还是国公爷的女儿,还有个当贵妃的姑姑,皇贵妃绝对不会这么针对她,太子也绝对不会这么不待见。
宫里春光好,繁花似锦,彩缎飘飞,红墙黄瓦,宫殿巍峨,一派皇家气象。
陆梨白坐在凉亭里喝茶,突然听到两个小宫女在花丛中悄悄议论。
“听说了吗?皇上打算立雍王殿下或者是小皇子为太子。”
“不能吧!小皇子才一岁,而且皇上怎么会允许别人和皇贵妃平起平坐?”
“你还不知道吧!小皇子已经过继给了皇贵妃,皇贵妃膝下已经有一位王爷,为什么还要过继陆贵妃的小皇子呢?很明显了,只可惜咱们京都第一美人......当初封九皇子为秦王,就是有这个意思,还不是太子的生母方婕妤闹了一场,所以该封为雍王,把小皇子雍王封为忠顺王,诸位皇子中,只有雍王才是一字王,可见皇上待皇贵妃娘娘不一般。”
“小声点吧!谁叫太子一直视皇贵妃为杀母仇人呢?皇上最宠爱皇贵妃,岂能容许自己百年之后别人伤害皇贵妃呢?”
陆梨白听了这话再也坐不住,带着宫女赶紧到庆帝宫殿门口等着。
因为曲灵珊在太子府遭到刺杀,千宫炎龙被庆帝骂的狗血淋头,骂累了没力气让刘太监接着骂,骂道庆帝满意为止。
这个差事差点没让刘太监尿裤子,他的夫人才怀孕不久可不想死这么早啊!
骂的刘太监口吐白沫,庆帝才让停下来,指着千宫炎龙的鼻子,“要是荣惠公主再出事,朕就让你给她陪葬,给朕滚,滚的远远的。”
千宫炎龙铁青着脸从庆帝的大殿里出来,一出来就看见陆梨白,顿时没好脾气,冲着陆梨白吼道:“这是女人该来的地方吗?还嫌脸丢的不够?”
陆梨白在皇贵妃那里受了委屈,本来还想跟太子说道说道,被这么一吼吓了一大跳。
“臣妾是等着您回来,并没有别的意思,请殿下恕罪。”
千宫炎龙看着刘太监出来,满脸的怒气化作柔情,拉着陆梨白的手,“以后等我站在台阶下,别站在这里惹父皇生气。”
陆梨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起来,只能跟着太子走下台阶。
回到马车上,太子阴沉着脸,质问陆梨白,“那个女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陆梨白摇摇头,红着眼圈偏偏不肯说,“不过是些小事情,但是今天臣妾不小心听到了一个传闻。”
见千宫炎龙没说话,陆梨白小心翼翼地道:“宫中下人传言,皇上意欲立忠顺亲王为储君,已经将
小皇子养在......”
“你说什么?”
千宫炎龙握住了陆梨白的咽喉,那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捏断。
陆梨白只觉得呼吸被扼住,她挣扎了两下,突然不动了,反而闭上了双眼。
千宫炎龙松开了手,陆梨白跌坐在地上喘息,他低眸看着地上的陆梨白,不解地问道:“刚才你闭眼睛不再挣扎,是认命的意思吗?”
陆梨白摇摇头,跪在太子的脚边,“妾身相信殿下不会杀我。”
“听到什么,你继续说。”
“宫女们私下议论,皇上改立皇储,因为怕你登基后对皇贵妃不利。”
千宫炎龙冷哼一声,嘲讽地道:“他这辈子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让黄口小儿继承江山。”
“殿下,妾身以为现在不是和皇贵妃还有陛下撕破脸的时候,您再生气,这口气也得忍下来。说不定皇上正等着抓住您的把柄,改立忠顺王呢!”
陆梨白柔声劝道,声音温柔,一副贤惠妻子的姿态。
毕竟是第一美人,千宫炎龙不动心是假的,他亲自将人扶起来,按在自己的怀里,“爱妃,本太子不是要生你的气,只是现在的局面想必你也清楚,对咱们非常不利。”
“妾身明白,所以妾身才想为殿下分忧。”
怀中的美人温柔地靠在怀里,一股幽香侵入鼻中,千宫炎龙手在美人的腰间游走。
“你想怎么为本太子分忧呢?”
男人的眼神带了些许兴奋,语气暧昧的不像话。
陆梨白面色泛红,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然明白太子这回儿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殿下。”陆梨白娇羞地喊了一声,柔弱无骨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游走,她凑到男人的耳边,呵气如兰,“殿下,不知妾身可有幸伺候殿下的荣幸?”
这局伺候点燃了千宫炎龙全身的血液,他如饿狼一般将怀中的女人扑倒。
陆梨白此刻哪能容许千宫炎龙得逞,昨夜千宫炎龙因为生气没有歇在上房,所以按道理说,陆梨白还是完璧之身,如果现在和千宫炎龙发生关系,千宫炎龙必定会发现。
即便太子发现后为了自己的名誉不声张,她这个太子妃也别指望能好过。
“殿下您别这样,殿下——仔细皇上的人在咱们身边......”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千宫炎龙从头淋到脚,满腔欲火瞬间熄灭。
千宫炎龙松开陆梨白,一脸怜惜地道:“爱妃提醒的对,刚才是本太子冲动了。”
陆梨白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却抬起眼朝千宫炎龙送了一记秋波。
“殿下,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