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体育学院足球队的首发球员是1号守门员白鲸,2号右后卫张球,3号左后卫龙冬诚,4号中后卫钱枫,5号左前卫谷有蔡,6号右前卫林思华,7号拖后中锋王保保,8号左前锋冯渐炎,9号右前锋东歌,10号影锋吴旭阳,11号中锋李司。」足球解说员朱明瑞敬职敬业地介绍,又加了一句,「北京体育学院足球队的阵型仍是4-3-3,而南城体育学院足球队的阵型则是特殊是四前锋式!」播音室里阻隔了所有外来目光,没人注意到朱明瑞之所以说得这么溜儿,是因为他拿着一张纸,对着纸上的内容科普!
为了做好解说员一职,朱明瑞也够拼的。
「另外,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拖后中锋’!足球里的拖后中锋主要是弥补防守线出现的漏洞!在足球比赛的时候,两名中锋的位置可根据对手情况和现场需要或相对固定,或相互交替。」朱明瑞对着纸张照本宣读,「拖后中锋有时被称为‘自由人’或者‘清道夫’,是全队除守门员以外的最后一道关隘,他的主要职责是:防御本方禁区前的中路要害地带,无固定的防守对象,但需顾及邻近位置的防守态势,及时出现在危情险势的地区进行补位救险,以弥补后卫线防守上的漏洞;进攻时,可积极插上成为进攻的组织者,甚至深入锋线直接参与攻击……」
很可惜,就算朱明瑞解释很详细、很认真,听着长篇大论的众人也自动地过滤了这段生涩难懂的讯息。接着,当他们看清了北京球队的首发成员后,全体面瘫了。
南城足球队们:“……”——卧槽,怎么和说的不一样?别以为报出一系列球员名字我们就不知道那些球员戴的号码几乎全是替补队员,这是小看他们吗?!
端木爸爸和泽君妈妈望见自家孩子上场,倒没什么过激反应,但是作为认识北京球队前任首发球员们的刘云和啦啦队少女们来说,却是齐体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落彩依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仪态好歹还能保持万千。秦思雨则傻傻地揉了揉眼睛,比落彩依夸张多了,叫道:“快看,你家琅涛怎么坐在替补席上?”
这番提醒,大家都望向北京球队的替补席,就见身穿10号球衣、肩膀戴着队长袖标的琅涛默默地正襟危坐,一点也不吵闹。
琅涛心声:摔~他们正选球员们和儒教练争辩的最终结果是乖乖听从儒教练的话,这才能保留自己心仪的球衣号码!除了琅涛上半场先休息之外,余下的正选球员们这次都不准上场——呼~幸好保留了球衣号码,不然……哼~笑话,要是保留不了号码,就算烧了球衣,亦不让给替补队员,打死也不!
……大家再瞧了瞧球场上的十一名北京队球员们,发现谁也没有配戴队长袖标。
于是,众人都诡异地沉默了。
敢把队长凉在替补席上,儒教练——
乃真英雄也!
南城球队的教练是一位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长相阴柔,见到琅涛等主力球员们都沦为了替补,微微地吃惊,同时心下一喜:很好,儒凡森那老家伙作死,把主力球员放在替补席上,那就别怪他们心狠了。
想到这里,南城教练朝球队们打出一连串手势,意思只有他们自己人懂。
南城球队们见罢,眼里划过一丝嗜血:很好,教练说让他们自由行动,只要干掉对方就行了!
等着瞧罢!北京队的!
南城球队们磨牙霍霍。
南城球队们个个体格威武,表情阴沉,不怀好意地斜视北京球队们。
或许是“近墨者黑”的关系,北京球队们细看南城球队们和他们队的教练,怎么看怎么像反派。
由于北京球队的队长坐在替补席上,因此由吴泽君暂代队长一职——猜硬币。
裁判拿出硬币,抛向半空,再接好,用手捂住,让两支球队猜正反。吴泽君猜“正”,南城球队的队长吴旭阳猜“反”,裁判把手挪开,一看硬币,是正面。
裁判示意由北京球队发球。
两支球队各自归位,站好。
足球扣在吴泽君脚下。
“嘟——”伴随裁判的一声口哨,北京球队的区足球赛第二场开始了。
琅涛坐在替补席上,安静地观注队友们踢比赛。
东城球场。
北京球队的11号左前锋吴泽君一如既往,一马当先,带球直奔南城球队的禁区外,压根就不考虑传球这一选择。队友15号影锋齐飞翼和14号右前锋阳乐苦逼地追在后头,生生被甩了好一截距离!
阳乐速度还算不错,好歹和吴泽君保持在两米之内;齐飞翼就惨了,落后五米!
北京球队的18号左前卫刘思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地喊道:“队长,注意打配合,记得传球——”刚喊完,才记起吴泽君已不是队长了,刘思尴尬地抓狂。替补席上的琅涛则满头黑线,一言难尽。
吴泽君的速度颇快,一口气过掉了南城球队的中场球员们,即便南城球队的球员们前来铲球,亦铲了个空!
“……速度见长了?”见吴泽君冲至南城球队的禁区外,南城球队的7号拖后中锋王保保挑眉地轻赞。
南城球队的5号左前卫谷有蔡瞪了一眼王保保,问道:“你能堵得住他吗?”
王保保估摸吴泽君的实力,摇头道:“不能。”
“切。”谷有蔡翻个白眼,对南城球队的6号右前卫林思华说,“我俩联手。”
说罢,谷有蔡和林思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