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上了菜,她去洗手的时候,我正好也从厨房里端碗筷出来。听着我爸问她怎么样。她说医生让先吃药看看。不行就做清宫。
清宫?她怀了?我爸都五十多了,还能生啊?
我都当没听到。反正我也大了,也不至于像小女孩一样去计较这些事情。吃过饭,我和曲天就回房间去了。几乎是习惯了他这么亲近,也没有感觉说他应该离开。
到了天黑了,听着我爸关店门的声音,也听到了那阿姨比较大,明显就是说来让我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个曲天还没走呢,你怎么就关门了?他们这样你也给!”
那中气,怎么就不想是刚才那病蔫蔫的样子呢?曲天用着我的电脑,淡定得很。我也不做声,权当没听到。
我还是借着现在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说了那天梁逸去医院找我的事情。特别的那被我藏起来的试管。我还将那试管给了曲天。
他打开了试管,闻闻那血味,然后将试管倒了过来,滴下了一滴很粘稠的液体。就算是防凝固试管,这么两天的功夫,也已经变得很稠了,就跟果冻差不多了。那果冻样的血块落在了他的指尖,下一瞬,他低呼着甩开了手上血块,道:“真是纯阳的血!看来他知道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多。找个机会试试他。要是真不是魏华的人,就可以拉到我们这边来当棋子,至少能让梁庚分心的。”
纯阳的血,是炼小鬼的唯一克星。
我刚退烧,岑祖航还是跟我保持了距离,没有睡一起,只是在书桌前躺了一夜。看着他那睡姿,我决定等天亮就回去了。学校那房子虽然是租的,简陋是简陋,但是好歹也是我们的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