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为弟考虑尚缺。”
深思熟虑之下,司马朗颔首认错,诚如陈欢所言,的确不适合。
“不如命其余骑兵负上重甲?”
静坐的邹丹开口道,他这一开口倒是引得不少瞩目。
诚然,如邹丹所言,让其余骑兵穿着上重甲并非不可。
白马义从皆是他们心血所铸,放弃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兵一卒皆付出了心血,几乎是无可替代。
帅帐内,窃窃私语声响起,稳坐帅帐主帅宝座的公孙瓒冷眼以对,不曾开口,这样的局面他喜闻乐见,与他一般无二则是冷静的陈欢。
嘈杂声在公孙瓒一声轻咳中结束,公孙瓒不自主的落在陈欢的身上,旋即却看向司马朗道:
“伯达以为如何?”
“差之千里。”
错之毫厘,谬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