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的婚礼不办了吗？”
“交给门市部去办了，我当参谋。”
“门市部的报价怎么样？有竞争力吗？”萧然。
“还好吧。”第一个问题就开始抓瞎。
“也包含后期服务有吗？”
“一点点吧。”程莹，“肯定和我们没得比。”
“说说怎么没法比了？”
“啊~”拉长尾音，程莹彻底抓瞎，“服务项目没那么多，也没那么细。”
“听不太懂，举个例子说一下。”萧然
没想到萧然会这么关注张大爷的婚礼，本想着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混过去，但现在被抓个正着，程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也没怎么去过，都是张大爷回来给我说这给我说那。”程莹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费心思做了那么多好吃的是为了让我给你的特殊申请上签字？原来都给别家做了啊！”
“林凌给你说了吗？”
“一个礼拜前就说了，还说了你会来找我撒娇。”趁着红灯的间隙，萧然转头看程莹，“不多好像撒娇对你来说很难。”
“我撒娇你会签字吗？”程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萧然会这样做，但听着语气，却好像也有一丝希望。
“一个礼拜前或许还有可能，但你们不是已经交给门市部了吗？”萧然喜欢逗着程莹玩，就看她怎么收场。
懊恼、后悔、失策、怎么当时没有试试就直接放弃。程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折扣、那么多的资源、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么方便，那么好的事，竟然就错过去了。
“那你当时同意的可能性有多大？”程莹想要坦白从宽之前确认一下这样做是否值得。
“作为老板，没有可能性。”右转拐进小区入口，“但是作为朋友，百分百的可能性。”
天上地下、高高低低，程莹真心受不了情绪这样的起起伏伏。
咬牙，坦白从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萧总，我能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说个事情。”
“说吧。”
“就是那个，那个张大爷的婚礼没找门市部，是我接了私活在自己干。”小心翼翼的说着，可就是看不到萧然的表情。
再次右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停好车位，车子熄火，这中间整整两三分钟，萧然没说一个字。
“你做策划，然后找执行公司吗？”
终于开了口，终于打破了平静，而且竟然听不出来一丝的责怪。
“你不骂我几句吗？”
“你不是在用朋友的身份和我说吗？那我干嘛要骂你？”萧然回过头来。
“策划我做，执行也是我暂时在做，秦依下个礼拜回来也会和我一起。”程莹。
“秦依下个礼拜回来？”
“陈墨老家好像有事情，秦依不想一个人在外面，就提前回来了。”
“要是陈墨在，你们还有个苦力可以用。”萧然。
“所以你刚才不是说作为朋友会答应帮张大爷吗？如果有了公司做靠山，就不会像现在进展的那么慢了。”
“我的原话是作为朋友，会百分百的答应你。但是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帮你出谋划策或者打杂，不会牵扯公司。”
本想着坦白从宽会得到一大笔甜头，结果不仅在老板面前暴露了错误，一点好处还没捞着。如果说林凌是只狐狸，那萧然绝对是老狐狸。而且程莹怀疑萧然其实早看透了自己的小计谋，今天根本就是等着她自投罗网。
“怎么？感觉被我骗沟里了？”萧然笑笑，开门下车。
“你什么时候猜到我接私活的？”程莹没忍住
“就刚刚啊，你不是亲口说的吗？”萧然，“怎么？你以为我在套你话啊。”
程莹点头。
“结果没想到自己掉到沟里，不打自招了吧。”狠狠的敲了程莹的脑袋作为提醒。
“是啊，心里有鬼，总害怕被别人发现。”程莹吐吐舌头。
“结果东躲西藏，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萧然摇摇头。
和往常一样，张大爷等着程莹下班，一是程莹要向他说说每天的进展情况，安排第二天他需要做的。二是他替着程莹做饭，感谢帮忙的两个老板。
“这是明天给你们老板的饭，辛苦了啊。”张大爷躲躲闪闪，也不敢大声说话。
逃过一难，又来一难。程莹已经没脸面对萧然，只能趁着张大爷进去时连忙解释：“我骗张大爷说我和公司老板熟，所以他们答应了，就是每天让我帮他们带饭。张大爷说是为了谢我，饭他来做。但是我发誓，给你和林凌吃的饭都是我一大早起来做的，张大爷的饭都是我自己吃的。”
眉头拧在一起，耳朵也红了，脖子也红了，说话颤颤巍巍，萧然还从没有见过那么窘迫的程莹。
“让你不实话实说，还瞒两头。”萧然刚举起手，程莹就抱起头做好防护。
“好吧，你打吧。”慢慢的将手拿开，程莹的确是自作自受。
“瞒着我还想得通，瞒张大爷干什么？”轻敲一下作为惩罚。
“不瞒着张大爷说你们答应了，张大爷肯定也不同意我和秦依两个人干，而且大爷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两个是老板。”
“这个也有必要瞒吗？”
“还是瞒着吧，不然追着你天天给你塞红包。你怎么办？”程莹摇摇头，觉得还是瞒着比较好。
“瞒着就瞒着，但是你也别再这么折腾自己了。”心疼的拨拨程莹的头发，“饭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