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致其昏迷并将其挟持,于10点05分连同该女性到达城应医院,并在城应医院接连袭击3名医生和两台功能机器人,机器人损毁严重,医生伤势情况正在进一步诊断中。由城应医院目击全过程的专家判断,该机器人主控制板存在不可挽回的破损,由此认为该机器人的行为对人类具有致命威胁,建议立即消灭。”

耳德也不愿意看,她只是浑身不舒服,只想坐下来,左顾右盼着就发现这段文字又被另一段文字给盖上了,这段倒是比较简洁,这回是一眼就瞧清了:

“查找一名身份不明的年轻女性,身高,体重42.03kg,附全身静态扫描图。”接着她就看到和自己长的十分像的人躺在图像里,下面还有一句:

“目前未有任何号区能确认该女性身份;系统继续向全号区发出身份确认请求。”

她明白了,这大概是在举全局之力找她的身份,于是便也不正眼再看,只是忍不住瞥那几眼,好不容易这个图像消失了,弹出了别的人物的通缉图像,她就透过图像看到房间再往里通着一间没有窗子的隔间,她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只看到门紧锁的。

她又把注意力转向房间中间,就发现之前影像里与符明说话的女人正坐在中央的一把椅子上,看那人轻轻旋转座椅与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说话,那个制服男突然调转身子看向他们,连着那个女人的视线也被转移。那个女人站了起来,却听到制服男这样问。

“她的身份信息都到哪儿去了,难不成治个病还能把这东西删没咯?”

符明和耳德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耳德头晕晕的早就想坐着休息,这又终于好像接上头了,所以也没立即理他,看着旁边有椅子,便获救了似地搭了一个要坐。

“站起来!”结果那个制服男竟生气地喊了过来,像是喊了个军令似的。

耳德一惊,忙直直地站在当地不敢作声。再一观房里的办事人员,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根本不惊讶,只是忙着手头的工作,看都不看这边。

“说,怎么回事!”又是一声“军令”,制服男手一摆,他身边的那一叠图像就飞到了四面八方了,房间中央立马干净起来,他不看图像,而是走近符明和耳德,以着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虽然他身高不如符明高,但这气势像是站在城墙上往下看着一众攻城敌军呢。

耳德完全不敢说话,眼睛也不敢看符明,心里想着这是要怎样。

符明瞥了一眼耳德,便知道这孩子被吓着了,想张嘴说话,却被之前坐在椅子上,现在站起来的,也就是和他通过电话的他的妻子——月初釉兰给抢走话头,只听她在那个句句“喊军令”的男人背后冷冷地说道:“符明,叫你打招呼,你就是这么跟从零警官打招呼的,好让他们派个狮子吼来,把人都吓死?”

只听那个制服男一笑,向旁边挪动了几步,侧身看着月初釉兰、符明,还有这个他搞不清身份的女孩,换了语气说道:“这,不是体现严肃,认真嘛,就是因为从零警官叮嘱的,才一丝不敢怠慢。不过这样说,这孩子就是受害者,好像身体不好,但不是摔的,感觉是病的?”

耳德心说,这儿倒是说对了,她现在就感觉各种站不住了,只想往下倒,但又被他这个突然的“军令”吓着,无论如何也不敢动了,现在像是个石化的人物长在当地,感觉谁拿个小木槌子一敲,整个人从上到下就得崩碎的一塌糊涂了。

“说吧,”笑着拍了拍符明,说道,“这孩子,怎么回事,连个身份信息也没有,可偏巧这不明身份的受害者你认识,这嫌疑人你也熟,怎么回事啊?嗯?”说完他轻轻牵了一下耳德,把她领到月初釉兰坐的桌子边,把一旁的椅子推了过去,就这样把耳德先让着坐下,就笑眼看着符明。

制服男长了一双弯弯眼睛,这双眼睛很会讨好人,看谁谁都会认为在对自己笑,说眉目含情、桃花眼的就是指他的眼睛,但是他除了这对眼睛外,就没有什么讨好的地方了,过高的鼻梁、宽额、宽下巴,肤色总像是蒙了一层白蒙蒙的灰似的,凡要是他刻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对笑眼就失去效应了,整张脸反倒显出冷酷、残忍的姿态来。就比如刚刚吼耳德的时候,就是十分可怕的模样。现在不生气,这对眼睛就起作用了,耳德看到他的笑眼,都觉得他跟换了个人似的,仔细瞧他。

符明回话道:“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墟燃,我也没办法解释巧合呀。”

符明认识他,从一开始就认出来了,只不过刚刚这墟燃一惊一乍的让他根本来不及打招呼。

墟燃也是出生盆落,和他,还有从零一样,都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曾经一起挨过饿受过冻,但轮到享福的时候都各奔东西,即使是从零和墟燃在同一个机关下做事,也并不经常见面。符明要是知道,或者从零要是在电话里提及这个分局里有他们的朋友,墟燃在这里,估计符明在来之前就会先联系他,毕竟很久没见了。

符明了解墟燃的性格,他很重感情,甚至到过于情绪化的地步,爱你就什么都能给你,一旦发现你要有什么他不能认可,看不顺眼的地方,就真恨你。虽然他总说自己绝不会舍弃旧谊,舍弃倒是不会,但是往死里整却是很可能的。符明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墟燃,料想墟燃肯定非常记怀,而刚刚这么一出“军令喊”,喊的虽然是


状态提示:8.第八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