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好气又好笑,刚才还说受不了,这一转眼,就自己搞起来了。我有点无语,可又不好就这样进去,否则撞见了多尴尬?
在外面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大约十几二十分钟,郭学长终于完事了。看着他身体恢复平静,我很是佩服,打飞机都能这么长时间,这小子该姓驴。
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我下意识拢了拢衣服,可抬头看时,却见窗户是关上的。没太在意这个,我走到病床前,见郭学长的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他眉头紧皱,像是做噩梦。
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胳膊,喊了几嗓子。郭学长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大叫一声:“不要!”
我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埋怨说:“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
郭学长坐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发出痛苦的声音:“她来过了!她来过了!我受不了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帮我拦着她!你,你是不是和她一伙的,你说!是不是和她一伙的!”
别看他现在身体瘦弱,可抓着人手臂的时候,还是挺有力气的。我感觉有些疼,不禁皱眉,说:“你冷静点,看清楚,这里哪有人?什么一伙不一伙的,你蒙我玩呢?”
我离开病房前后不过五分钟,一直也没见有什么人进来。在我看来,郭学长就是在演戏,刚刚还见他打飞机,现在就装做噩梦了?
可是,他的表情,又让我觉得不对劲。那脸上和眼里,都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我被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吓到,只好耐着性子安慰:“你是做噩梦了,那不是真的,我一直在这,没人进来过。”
“不,不是梦,是真的!她来过!她真的来过!”郭学长抓着我,有些疯狂的大喊。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