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么多稚嫩的小马,你是从何处弄来的呀!袁术他知道么?”
语落,楚昊神情一紧,面容原先那若隐若现的笑意褪去,反而挂上点点冰冷。驻足,停下脚步,看着面前蒲瑶,楚昊神情冰冷道:“我不管你有何目的,不过最好不要做对你我都不利的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感受周身快速下降的温度,蒲瑶颤了颤身姿,她是第一次见楚昊如此认真,不过却是那么可怕。
原先她以为她可以玩弄楚昊与手掌,最起码可以带她到她所谓的zì yóu里,只不过现在看来,那个白白净净的男人并非软脚猫,以前或许是装出来的,发起狠来却是头下山猛虎。
证愣片刻,还不等自己说话,却见楚昊再度一把将其搂入怀中,这次是那么霸道,容不得半点反抗的强势。
“夫,夫君,我并没……,”刚欲开口解释些什么,却见楚昊那如同鹰眼般尖锐的瞳孔看向自己,冰冷发出声音道:“我知道你和袁术并非一条心,不过今日我想知道你究竟听命与谁,目的是什么。”
“不要试图欺骗与我,你还没那能耐。另外,今日你若回答的让我不满意,恐怕……”说至此,楚昊冰寒的面容抬头看了看太阳,勾起邪魅的冷意。
咕嘟,蒲瑶吞了口唾沫,她此时的心境久久难以平复,她不敢想象,这个伴她良久,往日一副温文尔雅的男人此时竟然说出如此刺骨的话。
“我……”娇嫩的声音带着委屈,却又有些咋舌和不知如何回答。
“说出来我或许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没有丝毫怜悯,楚昊依旧冰冷,在袁术那之所以表现出和和睦睦不过是不好逼迫,可广陵乃他楚昊的天下,他不想放一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在身边。
贝齿轻咬着红唇,甚至出现了点点血迹,只不过她知晓今日不说实话她可能真的会死。
抽噎下声音,蒲瑶带着委屈和无助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向往zì yóu么?其实我真的好渴望zì yóu。
可是我从生下来就注定是世家之间的牺牲品,从小我便没有父爱母爱,有的只是学习那各种礼仪教化,挑魅人心,尔虞我诈,察言观色,这些我真的受够了。
只不过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而是属于蒲家,蒲家却在各个世家中算是较弱一支,此次可以嫁与你为妻也算是一个意外吧!”
“蒲家?他们要你做什么?为何不直接听命与袁术,反而阳奉阴违是为何?”楚昊诧异了,皱眉道。
“这个或许是看你暂时还有用吧!世家之间的暗斗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蒲家已然没落,父亲自然要为整个蒲家考虑,而你也是父亲考虑的一点。
假若那天你没有丝毫价值了,他会毫不犹豫踩上一脚,可若有一天你可以助蒲家更上一层楼,他也永远不会说出不该说的。
简单来说,只要你有着让蒲家更进一步的希望,那父亲他不可能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反之亦然。”说完,蒲瑶身子也是一轻,有些东西说出来的确舒服许多。
“呵,有点意思。”楚昊轻笑出声。
他没想到的是蒲瑶身后竟然只是一个慢慢没落的蒲家,而更让楚昊想不到的是蒲家竟然将一部分希望压在自己身上。
这样岂不是说,只要自己一日不倒,蒲家也不会说些不该说的?不过楚昊生性不喜欢将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因为这样会很不自在。
招手,紧紧搂过那道孤独娇弱的身影,感受着娇躯轻微的颤抖以及那轻微的抽泣,楚昊这一刻心却软了下来。
先前,蒲瑶带着欺骗,楚昊也带着薄情冷漠,而这一刻她却只是他楚昊的女人,是他楚昊的女人那就不可能让她受到伤害。
转身,双手替其摩挲着眼角的泪珠,与先前杀伐果断截然不同的是,此刻楚昊却柔情似水。
“之前的过往一笔勾销,想必你也没有给蒲家提供确凿证据。现在开始,你是我楚昊的女人,我会给你zì yóu,护你安全,不过你同蒲家必须隐瞒,因为我不想自己命运在他人手里握着。
至于你蒲家,在我称王称霸之日,此事便当做不知,蒲家还是那个蒲家,甚至更加强盛。”楚昊目光闪过一抹精芒,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神情郑重道。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忽然性情大变,有些霸道,杀伐果决的楚昊,蒲瑶却生出了一丝爱慕之情,那双灼灼的目光,让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芷首,轻应下来。
招手搂过蒲瑶,楚昊仿佛无事一般继续漫步在青青草地上,而那依偎在楚昊怀中的蒲瑶却是带着点点甜蜜笑意。
之前那个臂膀显得太懦弱,太过无力,可此时在靠上时,却成为了自己最坚强的后盾,成了自己可以依赖的对象。
轻轻闭上瞳孔,面容带着淡淡笑意,静静的感受那强有力的心跳以及那扑面的阳刚气息。
这一刻,蒲瑶的心静下来了,她不在担心受怕,她可以放下心中一切,开始为自己而活。
…
日近晌午,马车已经驶离马场赶向广陵。
提前接到消息的房玄龄等一干文武也是远远相迎,欣喜不以。
午宴,此乃房玄龄特地为楚昊接风洗尘的宴席,众人把酒言欢,当真好不痛快。
酒桌上房玄龄仍不忘汇报着广陵城的各项业绩,而这一切楚昊也都看在眼里,不由苦笑。
在楚昊看来,房玄龄绝对是实干派,天天是闲不下去的,正巧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