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莹勉强笑道:“室主说笑。我只是来告诉室主,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个女人,像我这样被他所骗。至于室主如何想,民女不敢过问。”
颍川室主忽然笑了起来:“那我该多谢你了?桓淑和宁香弥的事,我知道,也听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应该是我。”纵使某种程度上真的是因为她,列莹不想为桓淑这个混账担负这种恶名。
“哦,我知道。”列莹的回答方式,似乎引起了颍川室主的注意,“你说那个女人,叫顾燕燕是吗?是哪里人?”
“台州。”列莹心中暗喜,看来颍川室主并非不在意。
“我虽然不知道台州在哪里,但是听说宋国每一个州都有我们整个东京那么大。我该往哪里去寻?”颍川室主要调查顾燕燕?看来桓淑的喜事,就要变成他的劫数。
“恕我无法告诉室主更多,因为我也不知道。”列莹小心探问,“室主,要派人去找她?”
颍川室主冷冷说道:“我平生最恨那些夺人夫婿、夺人妻子的贱人。不过你放心,你既主动来告诉我这些,我会算你将功折罪。你不知道,也不要紧,如你所说,在明州的东京人有相当不少都认识这个顾燕燕,总会有人知道她的来处去处。”
列莹蓦然想起了沈冰,颍川室主的这句话,应该正是针对沈冰吧。当初颍川室主几乎害得沈冰一命呜呼,失去了卫绪的保护,真不知道颍川室主会如何对付沈冰。她应当去探听一下沈冰的情况才是。不过现在她和颍川室主站在同一阵线,绝对不能透露她和沈冰相识,以免因此失去颍川室主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