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似乎想好计策,他食指和大拇指弯成一个圆,在嘴里打出响亮的口哨。
哨声未落,温婉蓉就听见利爪抓地,快速奔跑的声音。
一会,两头狼青,一左一右围在覃炀身边,露出尖牙,时不时发出低吼,好像随时准备扑咬。
相比房梁上的猫群,两头半人高的大狗,危险更直接。
温婉蓉下意识往覃炀身边躲。
覃炀要她不用怕,露出一副以碾压对方为快乐的神情拍拍狗头,来句今晚开荤,两头狼青兴奋蹿到院落中央,严阵以待。
房梁的猫群不下来,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种本就水火不容的动物一上一下,一触即发。
覃炀对他的狗很满意,转而看向温婉蓉,带着几分游戏的口吻说:“听说你会射箭,走,我们玩点新花样。”
语毕,他们重新回屋,覃炀从墙上取下一大一小两把弓和箭羽。把稍小的弓交给温婉蓉,要她试试弦,用起来顺不顺手。
温婉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覃炀说等会就知道了,先走到门廊下,一边拉弓一边说:“夫君先跟你打个样。”
他说着,箭羽随即离开弓弦,飞向猫群。
一眨眼,响起一声哀嚎,紧接从瓦片上滚落,重重摔到到地上。
见温婉蓉站着不动,覃炀已经上好第二支箭瞄准:“别傻站着,今晚我们射猫玩,比谁射的多,赢者有奖。”
总共就两人,还赢者有奖?
温婉蓉真不知道二世祖心里想什么,走过去,一边看他表演,一边问:“奖什么?”
二世祖玩心大起,一连射三箭,回应道:“老子赢了,想时候睡你就什么时候睡你,不许反抗。”
温婉蓉无语:“如果我赢了呢?”
二世祖很自然的回答:“你想什么时候睡老子,随便你。”
合着,赢或不赢,二世祖都不吃亏。
“我可以不睡你吗?”小绵羊问。
“不行。”二世祖玩得开心,笑得也开心,“温婉蓉,别说我不公平,你再多说几句,猫被老子射完了,你想不想,都得被睡。”
小绵羊更加无语。
满心恐惧,被二世祖清奇的比赛驱散一半。
温婉蓉闷闷叹气,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拉起手里的弓,一边瞄准一边说:“我要加个条件。”
她话音刚落,手里的箭离弦而去,不偏不倚射落一只猫。
覃炀以为她打不中,没想到射技还可以,单眉一挑:“什么条件?”
温婉蓉扬起第二支箭:“如果我赢了,你得保证听我的,不许耍赖,不许耍诈。”
她不想被二世祖折腾整宿整宿不能睡,二世祖肾好身体好,不折腾她告饶,不算完。
问题告饶也没用,一切以二世祖的体力为标准,他什么时候累了,舒坦了,才算完。
第二天温婉蓉两腿打颤,二世祖一觉醒来生龙活虎。
他没事人一样去枢密院,她拖着一身疲惫去陪老太太吃早饭。
温婉蓉不满这事很久了,提了几次意见,二世祖嘴上答应,到床上死不认账,说一套做一套。
她想这次难得机会,总得翻身。
结果,两人你一箭,我一箭。十几只猫还不够射。
等清理完房梁上的猫,二世祖想起什么,问小绵羊:“除了被咬死的,你数过自己射了几只吗?”
温婉蓉被问得一头雾水,摇摇头。
二世祖立马露出你果然是个傻的表情,扬起嘴角:“我也没数,问题箭支都一样,没法统计,怎么弄?”
小绵羊终于反应过来,狠狠瞪他一眼,气得亮嗓门,转身回屋:“你是故意的!”
二世祖跟着进去:“自己不数怪谁,哎,你拔剑做什么?一个比赛而已,不用赌命啊!”
小绵羊恨不得要砍人:“谁跟你赌命!你不准过来!不然我死给你看!”
说着,她真把剑往脖子上架,吓得二世祖投降:“剑是开刃的!你是不是傻?好好好,都算你的,我一只不要。”
就算赢了,也没占便宜。
温婉蓉转念,趁二世祖有顾忌,提条件:“你说的奖励不算。”
“你说怎么算?”二世祖拿出谈判的姿态,把弓放在八仙桌上,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
小绵羊一本正经道:“我要分房睡。”
二世祖毫不犹豫答应:“好。”
“你真同意?”温婉蓉半信半疑。
覃炀正色点头,走过来:“同意,你提条件我都答应了,把剑给我,这不是你玩的。”
二世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小绵羊手里的剑拿下来,等剑到了他手里,后面的话谁说了算就不一定。
温婉蓉还在想今天二世祖怎么这么好说话,就被仍到床上。
覃炀压上去:“温婉蓉,胆挺肥,跟老子玩威胁?老子跟敌人谈判的时候,你还在院里玩泥巴,活腻了是不是?”
就说二世祖不可能这么好心答应分房睡。
温婉蓉别过头,不想被亲,回嘴:“覃炀你这样有意思吗?把对付外面一套用到我身上来,我又不是敌人,敌人会跟生儿子?”
二世祖极不要脸:“下次碰到女战俘可以试试。”
“你敢!”小绵羊上去就是一口,咬二世祖的下巴。
不咬还好,一咬,二世祖来劲,非要就地正法小绵羊。
这回轮小绵羊投降:“外面一堆死猫,你还有心思做别的。”
二世祖歪理邪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