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钟御医来!”伺候身边的老太监反应快,尖细着嗓子对一旁的小太监嚷道。
于是一群人分工而至将牡丹抬走。
萧璟神色凝重,随行离开。
剩下所有人,面面相觑,是走是留?
无比尴尬。
然而尴尬之余,坐得靠前的宾客表情十分微妙,甚至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一个人说:“那个兰僖嫔什么来头?面生的很,却深得圣心。”
另一个说:“什么来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喜欢就行,方才你可听见那兰僖嫔临走时,对皇上说什么没?”
“我倒是听见一句,不真切,好像说,皇上这下满意了?”
“看来我没听错。”
“果然深得圣心……”
后面再说什么,温婉蓉没细听,似乎大家的焦点都在牡丹落红这件事上,没人在意英哥儿,她猜牡丹兴许是故意的。
她生过孩子,对于怀孕这事有经验,为何不告诉皇上,目的再明显不过。
牡丹心里有人,不愿给皇上绵延子嗣。
温婉蓉抱着英哥儿,不愿久留,跟相熟的夫人打个招呼,便和覃炀提前离场。
要说真没人注意英哥儿,并不是,可兰僖嫔被打得不轻,可能孩子保不住,皇上又急急忙忙跟着离开。整件事不了了之,风口浪尖,谁都不是傻子,没事找事嚼舌根,为一个扑风做影得罪皇室宗亲,不值得。
坐在马车里,英哥儿还在抽泣,他哭成小泪人儿,紧紧搂着温婉蓉的脖子,谁也不理。也不要覃炀。
温婉蓉叹气,问孩子渴不渴?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