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姑娘。”
周妈妈对旁边坐着的程岐说道:“按理说,您是晚辈,这样对峙自己叔父实在不妥也不太合规矩。”话锋一转,“但昌朝素来讲理,您也不是娇惯的人,这般如此必有原因,还绑了青黛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程云夺皱眉,周妈妈这话看上去公正,但明心人听着,还是向着长房。
“三叔。”
程岐冰冷的盯着程云夺,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用披帛绑着,跪在厅内的青黛,说道:“按照您和程衍的约定,漫云香坊已经是我们长房的了,既如此,如何运作香坊的生意,是我们长房自己事,出什么新方子,也和您无关,作何您要费那九牛二虎之力,要陆二收买我身边的女婢,偷我的新方子?难道三叔是想反悔,再将那香坊收回去吗?”
程云夺早就想好了,一旦事发,所有错处都往陆二的身上推,想必那人做事事前也有这个心理准备,更何况,他还捏着陆二城外的妻儿一家。
“什么新方子。”果不其然,程云夺道,“我根本不知道,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我指使了陆二,不如,你直接叫陆二问话,这不是更方便吗?”
“擒贼擒王。”程岐冷冰冰道。
程云夺双眸微眯,没有和她计较,转头道:“陆二。”
那人站在程云夺的身后,听着自己主子那语气,就是要拿自己顶罪,心里痛恨的同时又十分无奈,只得过去听话。
“回岐姑娘的话。”
陆二想了想,既然今天都被程岐抓现行了,那么现在反驳也没用了,反倒会因为太苍白而被她耻笑,倒不如认了,有程云夺在,大不了挨些板子,难不成程岐还要把自己扭送官府,把这件事闹大,把人丢到锡平去?
称长房和三房不和?
老夫人可是最讨厌家内不宁,程岐孝顺,必不会如此。
“岐姑娘,是…是老奴猪油蒙了心,以为姑娘和三老爷不睦,听说姑娘在研制新的香料配方,便想着弄到手,去讨好三老爷过活,谁知道,姑娘和三老爷情同父女,哪里不睦,倒是老奴多此一举了。”
早上四点到七点写了一万二,感觉肝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