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你怎么这么自恋。”寒柏语带嘲讽,将她的手拂开。他眼睛半眯起来,凝着她,“话说你不陪着你的楚云轩,深更半夜,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歪歪疑『惑』:“不知道,我正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到这里来了。”
难道是入梦之术?龟丞相把梦的歪歪给带来了?寒柏思忖。
正这时,忽听门外有声音道:“离韵公主,寒柏大人已经歇息了,您不能进去。”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寒柏。”
歪歪看看门外,又看看寒柏:“这又是什么情况。”
寒柏一把将歪歪拉过来,塞进被子里:“躺好,别说话。”然后自己站起了身,将垂帘放下。
离韵不顾阻拦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抓住了寒柏的腕子,下下打量着他:“他们说你受了东海龙君的雷击之罚,我本该第一时间来看你的,可父王看我看的紧,我只能夜间偷偷地溜出来。”
寒柏眼睛一亮:“他们?他们是何人?东西两海相隔甚远,谁会告诉公主这些事呢?”
离韵忙低下头,眼神有些飘忽。
寒柏勾唇:“难道,我这宫里,有离韵你的人吗?”
离韵干笑了两声:“怎么可能。我是听父王说的。”
“西海龙君又何以知道的呢?”
离韵深深地低着头:“那我便不知了。”
寒柏不动声『色』地拂开离韵的手:“多谢公主挂怀,我没什么大碍。”
寒柏衣衫半敞着,浑身散发着慵懒又魅『惑』的气息,离韵脸不由地一红:“那,那好。”
“夜半三更,公主独自在我房,恐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去,我还是派人把公主送回去吧。”寒柏礼貌地下了逐客令。
离韵又握住了寒柏的手,一双倩目顾盼流转:“没关系,我不怕他们说什么,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人。”
“可是,西海龙君现在不是要取消这桩婚事吗?”
“父王他只是一时生气,等过几天,他的气消了,一切还会如常举行。”
寒柏点头,淡淡地道:“我知道了。来人,送离韵公主回西海。”
“不,我不走。我,我想留下来陪你。”离韵那一双『迷』人的眼,真是令人毫无招架之力。
寒柏对她笑笑:“于礼不合,公主赶紧回去吧。”说着,将手从她手抽出。
几个虾兵蟹将前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公主,请随我们来。”
离韵纵然不想走,也得走了。她可不能失了自己身为公主的体面与威仪。
确认离韵走远了,寒柏转过身来,挑开帘子,坐在床沿,笑意甚浓地道:“出来吧。”
“快憋死我了。”歪歪把被子掀开,小脸红扑扑的,“没想到寒柏大人居然是如此的正人君子,主动投怀送抱都能把持的住。”
“你不用揶揄我。”寒柏斜她一眼,用极具魅『惑』力的口吻道,“我呀,并不是不想,只是你在我这儿杵着,我想怎样也没办法不是。”
歪歪脸『色』顿时变了,闷气地道:“哼,我知道,天下男子一般黑。”
寒柏邪邪地一勾唇:“怎么,难道你的楚云轩也不老实?”
“你别一口一个楚云轩,我跟他……”话没说完,只见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寒柏下意识地将歪歪给压回了被子里。
来人眸子一闪,精光毕现:“寒柏,你可是在藏什么东西吗?”
寒柏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今夜这些人都不睡觉的吗,一个接着一个轮番阵。
他站起了身,帘子在他身后垂下:“凤宛灵,我该说的话已经都跟你说尽了,你还来做什么?”
凤宛灵梗了一下:“我听寒靖说你受了责罚,所以,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我没死,你可以走了。”
凤宛灵款动腰肢百媚千娇地向他走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冷漠地跟我说话,让我的心很痛。”
寒柏觉得有些烦:“你心痛我能怎样,难道给你『揉』一『揉』吗?”
凤宛灵整个人贴了过来,眼勾人的火光在闪动:“好呀,你帮我『揉』一『揉』。”
被窝的歪歪听的是面红耳赤,简直要出血了。
寒柏后退了一步:“宛灵,我求你,别再缠着我了。拜托你一心一意对寒靖好不好。”
凤宛灵紧随寒柏的脚步,向他『逼』过来:“只要你对我好一点,我绝不辜负寒靖。”
“对你好?我还能怎么对你好。”
凤宛灵的手攀在了寒柏身,柔媚的声音道:“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