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听着许言这么夸她老公,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费用方面没关系,只要人靠谱,多贵我都愿意出。”
她了解过,律师都是按时间收费的,这场官司,她知道很复杂,肯定很难打,收费方面会比较贵。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已经存了一点钱了,加上现在自己的高工资,只要不超过自己的工资就好办。
她复仇的第一步就是先夺回父亲的东西。
再找出杀害父亲的真正凶手,将其绳之以法,洗刷自己的冤屈。
这些年的牢,她不能白坐!
南乔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许言因为看向了别处,没有发现。
两人说定后,南乔下了车,站在外面冲着许言挥挥手。
“再见,路上小心。”
许言也挥了挥手,吩咐司机开车。
回到家,许言就跟白时说了这事。
白时沉思了片刻。
赵金州虽然厉害,但是赵金州事情太多,根本没时间再接案子。
不过和赵金州关系不过的几个师哥师弟都很不错,白时都见过,并且与之合作过,见过他们的手段
。
“就赵金州的师弟,帮你处理钟翠凤讹诈事件的郝律师。”白时沉吟:“我记得赵金州曾经跟我说过,他对打遗产官司这方面复杂的案件比较在行。”
许言mī_mī笑着主动坐在了白时的腿上。
白时眼睛亮了亮,挑了挑眉不说话。
“老公,能不能让郝律师给南乔收费便宜点啊?”她知道南乔身上肯定没什么钱。
“律师收费怎样我可管不着。”白时轻哼了一声,深邃如浩瀚大海般的眼眸深处含着腹黑的笑意。
许言不信。
“你们好歹认识,卖你一个面子打个折总可以吧?”
“不好说,我和赵金州关系更好。”
言外之意就是和赵金州的师弟关系一般般。
许言的手沿着白时的脖颈下滑,穿过他的胸膛,来到了肉多但很紧实的腹部,狠狠一掐。
“我不信,你出面他还能不给你打折?要不然就跟赵金州说说。”
这点掐疼对白时来说简直就是在挠痒痒,在撩火。
不知道他最敏感的就是那个地方吗?
这小妖精!
白时浩瀚的眼眸沉了沉。
“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我知道啊。”许言不以为意。
“我找赵金州,相当于就欠了赵金州一个人情。”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她就不信了,白时这么大本事,连个折扣都搞不定?
首富的面子郝律师都不给吗?
不应该啊。
郝律师她见过几次,很好说话的。
这腹黑的家伙,狡猾的大狐狸,又在套路自己!
许言已经把白时的心思摸得透透彻彻了。
“别看赵金州表面好说话,实际上,他对金钱方面很看重,而且他和郝律师都是业界的佼佼者,他们收费比一般律师要贵好几倍。”
“以他们现在的人气,就算是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得动他们。”
许言对白时现在说的话是一万个不相信。
就会忽悠她。
不过其中有两句还是赞同的。
那就是赵金州和郝律师都是业界的佼佼者。
她特意上网查过他们,成绩斐然。
他们经手的案子,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七以上。
其中百分之三是他们初出茅庐的时候,接了两个棘手的案子,被自己的委托人给坑了。
许言不撩了,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下,然后拍了白时的手臂一下,猛地站起来,气呼呼的说道。
“不帮拉到!”
她还没办法对付他了?
于是当晚,许言又抱着小团团去睡另一间客房,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梳妆台给拖过去顶住门。
觉得还不够,又推了一张单人沙发过去顶住梳妆台。
这下看他今晚怎么进来!
白时刚刚被小女人撩出了火,还没调戏几句呢,人就跑了。
一身邪火不好灭啊。
他知道小娇妻很喜欢南乔,对南乔一直抱着一颗感恩的心。
他心里也挺感激南乔的。
所以这个帮,他当然会帮。
许言走后,白时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子,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慢慢压制身上的火气,随后拿出手机打给郝律师。
翌日,一夜无梦的许言睁开眼睛,立刻就感受到腰间多了一只大猪蹄子。
怎么回事?
他怎么又睡在身边了?
许言转过头看了看,门好好的被梳妆台和沙发抵住,丝毫没有挪动的痕迹。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他还会穿墙术不成?
许言等着天花板,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没好气的把横在她腰上的手拿开。
小团团已经醒了,睁着圆溜溜葡萄似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闹,一会转头看看亲妈,一会看看亲爹。
最后嫌弃似得看向了亲妈,不再看亲爹了。
许言先去上了个洗手间,准备要刷牙洗脸的时候才发现,呃…洗漱用品都还在主卧室呢。
这可咋办?
许言默不吭声的出来,自力更生把沙发和梳妆台推回原位。
可推了几下都推不动。
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推过来的。
现在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似得。
许言推了老半晌,汗都出来了,沙发只挪动了一点点。
床那边传来窸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