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踢了他一脚,再抬的时候柏廷就放端正了态度求饶:
“我也没说错呀。一个人心里若有了牵挂是会在战前想前想后的。”
“放屁。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们的心理素质都是过硬的,什么时候像你说的那样了?”
周扬骂他骂惯了,柏廷也不生气。不过经柏廷这样一说他心里还是犯嘀咕的,他总有一种预感,不像是柏廷说的那样。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所带来的压抑,他转移了话题:
“你和金雨怎么样了?”
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嘴脸。柏廷说道:
“你这德性怎么不见你在叶蒙蒙面前露出半分?我倒是很想验证一下你什么时候把尾巴露出来。”
“问你话呢?赶紧的。”
“我们好着呢!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嫉妒地晚上睡不着?”
“拿下了吗?”
为了给金雨留脸面,柏廷还是回旋了一下:“你猜?”
“你一向废物惯了,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结果。”
“你们还没睡呢?”叶蒙蒙透过窗子问道。
“吵着你了?马上就睡。”柏廷道。
“稍等一下。”
叶蒙蒙端着洗好的水果从房间里出来,放到外面的石桌上说道:
“金雨带来的,我也吃不完,就当是给我帮忙吧。”
周扬和柏廷道过谢后也不客气,仿佛那水果从蜜里蘸过。柏廷看周扬,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突然笑了,也许这家伙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蒙蒙莫名地看着他,周扬直接在心里送了他三个字:神经病。
柏廷说道:“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