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母妃说对一半,女子要有端庄贤淑的形象,这形象好了也会让人称道,还可为夫君争面子,可跟嫁不嫁得出去没关系。 ”
“你看,你不有我了吗。以后只要开心好,凡事有我。”云霆伸手捏了一下宁萱郡主鼓起的脸颊,语气调侃。
不过调侃却又隐藏了他的真心。
凡事有他,她可以做一个开心快乐的人,可以恣意地生活,而不是像以前在越王府那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宁萱郡主也不知听出他的本意来没有,她瞪了他一脸,伸手拍掉他的手指,红着脸转过头不吭声了。
云霆呵呵一笑,抬手又去撩她长发,却被娇嗔地打了回来。她羞怒的模样更是惹得他开怀大笑。
正嘻闹着,门外传来一声重重地咳嗽声。
宁萱郡主双手僵在半空,顿时脸红得拿帕子捂了脸不敢抬头。
“什么事?”云霆扬了扬眉,开口询问。
其实屋门没关,先前他抱宁萱郡主进内室检查脚伤,之后拉着她在说话、逗她各种情绪抓狂。
“云泉从宫里传信儿回来了,皇已做出决断。”外面的兄弟这才开口。
云霆一听立刻拉着宁萱郡主起身,故作严肃地道:“走,我们去外面听听怎么回事儿。”
这件事非同小可,宁萱郡主也顾不自己害羞了,立刻跟着他往外走。
云泉正坐在院石桌那儿喝茶,看见云霆出来才招了招手。
云霆拉着宁萱郡主走过去坐下。
“这次的事情发生得很清楚,尽管刘侧妃哭诉自己被打了,她那女儿也哭得楚楚可怜,还栽赃说被我们兄弟几个碰了身子,呵呵,这么不要脸的闺阁女子还真是少见。”
云泉说着很是不屑地撇了下嘴。
“你没争辩几句?”云霆诧异地瞪着云泉,这么好欺负别说是他兄弟啊。
“呵呵,哪里轮得到我开口,你娘立刻呛了回去,说越王府的郡主在军侯府那是定了亲的,已经算是军侯府的人了。”
“可一个清白姑娘拼命往军侯府男子屋闯,拦都拦不住,本来有失体统。算是随父母进府,也不合规矩,否则宴席也不用分席而待了。”
“不顾阻拦强闯男子住处,惹到对方病情加重,被拖出院子,反咬一口被男子碰了身子?越王府养的好庶女啊!”
云泉将侯夫人当时的气势、神情和说过的话演了一遍,很是解气地笑了起来。
清白姑娘自然举止有分寸,不会做出那种失礼之事,竟然做出来了,是不是清白姑娘可难说了。
侯夫人这讽刺之语也是很毒的,尤其最后还指明庶女身份,可不将那庶女气到吐血?
云霆也觉得好笑,夸道:“不愧是我娘,知道刘侧妃最恨别人不当她是正妃,那庶女也是,这一辈子的痛怕是没能捞个郡主当当吧。”
他说着看向一旁的宁萱郡主,笑道:“我忽然有些明白,当年皇为何不松口给你庶妹封郡主,皇真是太英明了。”
冲着刘侧妃母女的嚣张和恶毒,她们越想要的,越不给她们,算红极一时又如何?庶的是庶的。
“虽然父王今年又有了新宠,但刘侧妃掌理府庶务已三年多,我母妃重病时已不管事了,也让她得意忘形了吧。”
“不过现在后院里位高权重的,确实只有刘侧妃一个,虽无正妃之名,却有主母之实了。”宁萱郡主笑容有些苦涩。
她母妃,甚至她自己,不过是占着一个名份罢了,其实早已失去许多实质之物,也包括越王的关怀。
“别难过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事之后,刘侧妃母女在越王府的地位肯定会跌一跌的,王府后院里又不只有她们。”
云霆摸摸宁萱郡主的头,笑着安慰她。
“哎,这事还没完呢,让你们听了更解气。”云泉见了也连忙说道。
原来之前云军侯夫妇气愤地拉了越王进宫找皇评理。刘侧妃母女还以为也能找皇评理,指责军侯府的嚣张无礼。
毕竟她们可是越王的妻女,身份更加尊贵,可是刘侧妃竟然让一个小小侯夫人给打了,越王府的小姐也让军侯府的男子给碰了身子,这还得了。
不说杀头问罪,训斥肯定得有,再赔偿她们损失,再达成她们的心愿,说不定都能实现。
谁知御驾面前,云军侯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越王在一旁辩解,但辩来辩去,也只能解释他闯军侯府的原因,以及对云霆病情的不知情,但事实却已发生,无从可辩。
侯夫人并未开口,也未哭泣,只是一脸气怒难平的表情,早已胜过千言万语地控诉。
直到刘侧妃母女哭哭啼啼地开口指责侯夫人与军侯府的人无礼时,侯夫人才开始呛声、讽刺,狠狠踩了刘侧妃母女的痛脚。
刘侧妃到是想一装到底,她的女儿却因为侯夫人的讽刺辱骂,而气得失了分寸,在反辩时对伺夫人也说了一些不客气的话。
这些话里也包括对云霆和宁萱郡主的敌意。
不但对云霆的病情恶言相向,还猜测云霆发病是与宁萱郡主孤男寡女婚前亲近所致,暗讽云霆纵欲的结果。
这下不用侯夫人还击,皇先沉了脸色,责问越王是这么教女的?
只不过皇这一句教女,让刘侧妃误听成是指责宁萱郡主行为的,当场便哭诉自己后娘难当,也曾苦口婆心,可是管不住顽劣的宁萱郡主。
又把宁萱郡主前些天在街头与云霆的亲近、被云霆当街许婚跟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