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那一袭白衣依旧端坐于木椅之上,并未因玥珂公主的到来有一丝一毫的触动,他的瞳眸依旧古井无波,仿若来人之不存在。他一袭白衣胜雪,飘飘若仙,淡淡开口道:“你怎么把这『药』摔了呢?你的气血亏损较多,这『药』可是补血的!”
补血的!这话很容易引起歧义的,好伐!
尤其当着你的烂桃花的面,更容易引起某种邪恶的联想,好伐?
还有,您老真的当那个大活人不存在吗!
呃……忽然,一片片记忆碎片在云瑶歌的脑海中掠过,记忆中的凌战天他,似乎——
从来都将其他人视作空气,也只有寥寥几人才能有所回应,否则——那个“木讷”之称怎么落到他的头上!
啊咧,原来真相是——
他从来没有在乎过那些人!
貌似某个公主殿下好可怜呀,心心恋着的人却从来对她视若无睹,还有更可悲更可怜的吗!咦,不知道小天天对这朵烂桃花有印象吗!
“小天天,你家的玥珂公主来寻你了!”云瑶歌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忽而去试探一下凌战天,同时刺激一下某公主,嘴角隐隐有狡诈的笑容闪过。
“那是谁?”冰冷的话语没有任何温度,他的神『色』未有任何之改变,“和我有何关系,又怎么影响你喝『药』了?”
呀,果真不认识啊!不过,小天天,您老别张口闭口就是那碗被打碎的『药』吗,羊绒地毯已经喝了,它体现它的价值了!
补血良『药』很容易让人想歪嘛,可以别提吗!一旦扩散,节『操』不保啊!
不过……
云瑶歌将目光转向门口的玥珂公主,只见得玥珂神『色』早已皲裂,面『色』狰狞,原本可人的面容早已因愤怒而显得恐怖不堪,令人难以直视。
“凌战天!”玥珂向气定神闲坐于木椅之上的白衣男子吼道,如此羞辱令玥珂失态,或许,曾未想自己恋慕已久的人儿居然——
不知道自己!
呵呵,不理不睬也就罢了,居然曾未有记忆!与他相识近十年,却未在的记忆里停留片刻,堂堂一国之公主,身份高贵,一介臣子,修为无能,居然未有记忆,天下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某个被吼的白衣男子似乎毫不受影响,依旧淡然无反应,他未曾起身,亦未曾有对玥珂公主回话之迹象。
“小歌子,没有话了吗?我去『药』房再熬制一碗,良『药』苦口,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事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似乎在他的世界里,未曾有玥珂公主停留的痕迹,在此刻,他在乎的,是那碗『药』啊!
空气中依旧飘逸着补血良『药』的气味,不曾散去,『药』香浓郁,夕阳洒落的余辉逐渐晦暗,而门前的女子心中饱含着怒气,望着室内的二人,内心也泛着苦味,比那打翻的『药』苦涩多了!
玥珂公主怒极,望着诉着浓情蜜意的二人,大声说道:“凌战天,你那个小青梅顶撞本公主,按律当斩!看你是否能护得住!还补血良『药』,你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要补血!还有你,云瑶歌,你不好好在定康国公府呆着,来一个男子家厢房,你的名节还要吗!还名节,一个不知羞耻的废物应该浸猪笼,留这世上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碧悠,立刻把京尹府的官兵带来,好好给这个不知羞的贱人废物讲讲我们沧玄的法律!”玥珂公主她向身旁的绿衣丫鬟吩咐道。
“喏。”碧悠领命而去。
呃……云瑶歌不由抚额,这事似乎闹大了……居然还牵扯到了京尹府!难不成这是穿越一日游吗!
看着准备起身的白衣男子,面『色』闪过一丝惊喜——
对了!这个境界未知的某竹马的实力在沧玄王国绝对可以横着走了!有他在,还愁自己的小命吗!他那个实力啊,绝对在沧玄是可以有绝对话语权,这是强者的特权,弱者的悲哀!
不过——他一直掩饰着实力,究竟为了什么!而且,这次是否为了自己在他人面前展『露』强大的实力呢?
耳畔传来那无任何感情『色』彩的音『色』:“我去熬『药』了,你好好休息,不宜运动。”
啊咧!这句话真的真的使人误解啊!还不能运动,和某个污污的事后很像啊,而且你的烂桃花也不知道掐一下,没见得那朵烂桃花要把需要休息的人送到牢里吗!难道日后在牢里喝『药』直至死亡吗!
心中一片萧瑟,欲哭无泪,某个竹马啊,你无视人是对的,但也要分场合啊,还有——
到底是怎么把人和声音都过滤掉的!难道能自动屏蔽功能,所以没发现那有个大活人!
在云瑶歌以及玥珂公主的注视下,凌战天缓缓的走向门前,掠过玥珂公主之时,未曾施舍她一个眼『色』,走出门外,走路无声,仿若他的存在只是一层幻影。
忽而,传来了他的声音,显然没走多远,:“您怎么来了?”
这句话云瑶歌亦听到了,不被凌战天忽视又尊称为您的,难不成——
是那位!
她怎么来了!这位可是凌战天在沧玄唯一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