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生护士也得生活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患者,大家也就睁眼闭眼的让他泡病号。
这一泡,惹祸了!
原本就是附睾炎,疝气,直接让他的精索泌尿通道,可以受过重创了,就算是修补。
其实也就如同垮过一次的水坝一样,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牢固了,只能靠岁月来弥补。
可这个家伙,喝了酒,酒精有麻痹作用,就算身体发出疼痛警告,他也感觉不到。
而且,还闹了一晚上。回到医院又累又乏,直接就睡了过去。
身体这么一看,去求,你自己都不管,老子也不求管了,爱谁谁!
就这么着,老王睡啊,睡啊,吧唧着嘴在梦里都想着昨夜的好事。
结果,原本春梦一下变成了噩梦,梦里,他刚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闯进一个彪形大汉。
头比南瓜还大,手比蒲扇还宽,一把抓着他的脖子,把他倒提起来,双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张开血盆大口,呐喊着,我让你欺负我老婆。
然后一口咬在老王的两腿之间。老王吓的,直接从大床上跳了起来,心慌的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
忽然,感觉下面特别特别疼,就如同梦里已经被咬到了一样。
扯开裤子往下一看,老王这次真的被吓的目撑眼裂,dandan就如一个硕大的紫色肉丸子一样挂在哪里。
没有碗大,但也不了多少了,就入一个紫色蜂巢,或者一个硕大的紫薯挂在哪里。
而且,越看越疼,疼的他腿都抬不起来,哎呦,哎呦的老王连呼叫器都按不了了。一动就是疼!
疼啊,硕大的紫色肉丸子,碰都不能碰,沾一下皮肤,就如同全身的筋都被扯出来了一样,就像肠子已经从gāng_mén被拉出来了一样,从下疼到上。
汗,脑门上的冷汗,疼的哟,刷拉拉的流,哎呦,哎呦,一声声的呻吟,老王喊都喊不出来了,舌头都不敢用点力的去颤抖。
要给患者输液的护士路过的时候,听到了,打开门一看。
老王死挺挺的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就如躺着劈叉一样把腿分的不能在分开了。
而他的哪一点,特别特别的明显,紫的耀眼,紫的发亮。
脸上一脸的惊恐,就如见了鬼一样,煞白煞白。
老王看到护士后,泪都出来了,“救救,救救我!”他连呼救的声音都不敢喊大声一点,因为疼啊!
声音就如同狗护食一样,低沉的不能再低沉。
护士一看,转头就跑,不是被吓的,当护士的,实话,什么事情没见过,不过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医生,快,8号病床的患者有问题了,医生,快!”
在办公室的医生一听,护士喊叫的如此急促,他以为对方心衰了。
推着急救车就往病房跑,结果进门一看,他也傻了。
真的,外科疾病,往往不是那种慢慢来的,有些时候,半时之前和半时之后,直接就是两种疾病。
特需科的医生是内科医生啊,但,他一看也知道,这是肠子嵌顿了。
快打电话!
嵌顿,实话,干医疗的人,最不愿听到的词语之一。
因为往往嵌顿后面紧接而来的就是坏死!
人体的器官,缺血的时候,还能通过周围器官的支援,拖延到病情的解除。
而嵌顿性的缺血就不是那样了。这玩意,身体无法通过其他器官支援的,缺血时间稍微一场,那就是坏死,想都不用想。
就如同捏住了呼吸道一样,气体吸不进来啊。
外科医生拉着老王就往手术室里面跑,叫家属,喊领导。
普外的主任一看,就赶紧把泌尿的主任也给喊了过来。
泌尿科,茶素外科里面,最最听欧阳话的科室,因为主任的缘故,当泌尿老李过来一看,“切除把,睾(a)丸坏死!”
普外的主任一听,头皮都发麻了。管床的普外医生,都快哭了。
“早上查房了没有?”普外的老陈手指头都快点到管床医生的脑门上了。
“查了,他早上睡觉……”
“这里不就是酒店,你是医生,不是服务员,干的什么事啊,你干的什么事。
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坏死了,怎么办?”
家属来了,欧阳来了。
老王的老婆,肥肥胖胖,一脸横肉,二把刀做过的双眼皮,就如同有人在后面时时刻刻的拉着她的眼皮一样。
眼睛永远半睁半闭,看饶时候,下巴抬起,好像用下眼皮看人一样。
薄薄的嘴皮,张开嘴隐约见还能看到里面镶了黄金色的金牙。
肥胳膊上挎着一个驴包,黄牙红嘴唇,极白极白的粉底,普外的主任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当老医生的人了,多少还能算见过几个人了。他一看,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了,只能把事情上交给医院了。
管床的医生,这个时候,真的,想哭都没泪啊。
原本想着还能从手术后结交个人脉,结果人脉没来,人祸到了。
他再一看对方的老婆,心里苦的哟,真想对自己扇几巴掌。
“什么?坏死?要切?”老王的老婆直接跳了起来,全身的肉都好像一起开始抖动起来,就如丸子国的相扑运动员一样。
“你们就是这么瞧病的吗?啊,好好一个人,送进来,你们看了几,竟然要切掉他的……
啊,来,我把你的切掉,你乐意吗?你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