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患者,还是一个吸(a)毒亢奋的患者,麻醉医生上手术台前,都做好了抢救的准备。
结果,从头到尾,就没有见到一丝丝的体征出现异常,更没有出现大幅度的变化。
这明了什么,这明了这台手术的主刀,太厉害,太精准了,手法轻柔到让患者都感觉不到,精准到刀刀到位,而不见血的地步。
麻醉医生如同粉丝一般的向张凡汇报,这台手术,他的感受比手术助手更强,货比货得扔,人比让死。
看看张院,再看看他们医院的这几个,他都有心打死他们,和他们做手术,没有高血压,迟早都被吓出高血压。
一会,血压没了,一会血压太高,开了窗的脑袋就如同呲水枪一样,真的是惊心动魄。
“还问吗?”听到张凡询问生命体征,在看看手术局灶已经切割差不多了,薛晓桥嘴干舌燥的问了一句张凡。
这次的问话,真的难为了我们的老薛。
他和对方不在一个层面上,问问题都没办法问,从患者的父母姓名,到年纪爱好,差不多问了一遍,都快把薛晓桥问的没词了。
听她出国留学过,薛晓桥用英语,对方听都不懂,听她是学音乐的,聊聊贝多芬把。
结果人家不玩钢琴,薛晓桥都差点骂了娘,问对方的私生活把,就如同开了黄腔,进入了黑社会一样。
今不是瞧这个不顺眼,明就是和谁抢对象,要不然就是聚众来个毒趴体,问的薛晓桥都不敢问了,深怕再问出个人命来!
“嗯,差不多了!”
张凡略一抬头看了看薛晓桥。
薛晓桥用特有的首都方言悄声的了一句:累成三孙子了都!
“别介儿啊,帅哥,答应给我来一口啊!要是骗我,赶明我可上你家去!”姑娘英语不会,首都土语的比薛晓桥利索。
“额!”
张凡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真的,又气又感觉可悲可笑。
“赶紧麻翻,麻翻了关颅!”薛晓桥不耐烦的对麻醉医生了一句,他现在对这个姑娘是彻底烦透了。
麻醉医生扯着嘴想笑没笑出来,不过听薛晓桥这么一,手里拿着药,但是没用,他看向了张凡。
“那就用药镇静让她入眠吧!”张凡点零头。
麻醉医生:“好!”
然后呼吸面罩上压在患者脸上,接着从入药口给药,常规患者,一般都是一二三,直接白眼一翻睡了过去。
而这个姑娘,一二三四五都没用,常规镇静药量对人家一点反应都没。虽然脸上扣着如同防护面罩的呼吸氧罩,可眼睛盯着薛晓桥死死的盯着薛晓桥。
薛晓桥都毛了,“张院,你可要给我做主!”
“你挺挺壮壮一大老爷们,还怕她?”张凡没话,老李先了。
“怕啊,怎么不怕,她出院了,要真是找到我家门上,我到无所谓,可我对象怎么办,我们在这里无情无辜的,把我对象吓坏了怎么办。”
薛晓桥真害怕了。
别普通人害怕,就连一般的地痞流氓对上吸(a)毒的也不得不避让三分。
“放心,不会的,估计等她清醒了,手术室这段估计也没什么记忆了。”
麻醉医生插了一句,紧接着来了一句,“给的量很大!”
“哎!”老李摇了摇头,这老头老好人,在外科干了几十年,还能保持如此柔弱的心底,实话,不容易。
“陈主任,你们应该建议她强制戒毒治疗的。估计这方面你们科室应该经验不少。”
张凡抬头对二助,中心医院神外二科的陈主任道。
这主任刚上手术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主任吧,对方多少会给点面子的。
结果,上了手术的张凡就像换了一个人,让主任心脏很受伤。
这个时候,他闷头不话,别人话,他也不打岔,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学生一样,在角落自己掰着指头玩。
在一帮手术室的同事面前被人忽视,被人吹牛逼,被人装逼,他再上赶着,就有点太……
所以,他打定主意,老子不和你玩!
结果,手术马上要结束了,张凡开始放松下来,语气就变的相当客气了。
这一客气,让主任的想法有点松动了。“或许人家上手术就是有爱怼饶特殊嗜好?再看看!”
“还可以,碰到过几次这样的病号。我们和戒毒中心有协议。”主任略带一点傲娇。
“我就,还是你们有经验,医院规模大,对方其他单位底气足。
陈主任下了手术多操劳一下,尽快把患者送去强制戒毒。”
“应该的,应该的。”
张凡的又客气,又挺了老陈的面子,人啊,其实就是这样,谁都爱听个好话。
当一个自己很重视的人出几句好听的话,乖乖哪比吃了蜜都甜。
张凡这么一,老陈心里垒起来的防线彻底塌了。
“张院,放心,我下了手术就去安排,一点都不耽误事情。”
“行!陈主任话还是很让人信服的。关颅!”
开颅如同开午餐肉的盖子吃午餐肉,那么关颅如果用点描述性的语言来的话,其实就是做防水。
因为切除了变异的组织,大脑这个玩意,不像是其他器官组织。
你比如切除了一个胃部的一个瘤子,你四面拽把拽把,还能把挖掉的窟窿用其他胃部组织给缝合了。
可大脑不行啊,你在大脑里面挖个鸡蛋大的坑也罢,还是挖个鹌鹑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