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淑颜虽然是来走过场的,而且还是个研究生,可她没有一点傲气,真的人不可貌相。开住院单,开化验单都不用张凡,她都干了。
几个主治一看张凡收了一个前列腺电切的手术病号,都准备看看张凡怎么办。这个手术难度不大,可没几年的功夫,是做不下来的,新手掌握不住力道,稍微一个用力就能刮穿前列腺。
张凡要是自己不做让副高王宗愧做,他们就有话了,连泌尿基础的手术都做不下来,凭什么带组,最重要的就是凭什么拿分成。
完善检查,张凡又专门做了一次指检,这个检查很少人做,要用指头插进患者的gāng_mén去触及前列腺,病号也不愿意医生也不愿意,所以慢慢这个检查慢慢的做的人越来越少了。张凡不愿意放过每一个病号,多一次检查不定就能多一次感悟。
老王也等着张凡开口,一个转科医生不是专门学泌尿的,连镜子都装不来,什么做手术,不过张凡是主任特意交代的,而且人家也有执业证,所以大家都在观望。
吕淑颜在省级三甲的三年也不是白呆的,她对张凡道:“你算是有点招风了,你看大家对这个病号都不话,就等着看你手术呢,有把握没有,如果没有也别逞强,医疗行业也是年龄和经验积累起来的。别觉得不好意思,不行就去找主任。”
大家都是年轻人,都是刚进医院的,所以吕淑颜才会提点张凡,不然她是不会着话的。
“应该可以吧,我在青鸟进修过!”张凡道。
“原来是你!我要打你呢还是感谢你呢?”
“额?”张凡纳闷了。
“我男友脊柱硕士毕业,他准备也要报考这边的骨科,可一看条件就没来,最后去了南方,让我也去南方,我父母都在这边就没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哦,你条件好,随便找了!不着急。”张凡脑海里在重复着前列腺电镜切割术,没心思和她八卦。随口敷衍着她。
“都成老姑娘了。”下午检查结果都回报正常。张凡把手术报给了主任,李建国看着手里的手术单子,问张凡:“怎么样,有把握没,需不需要我给你站站台子。”
“应该问题不大,要是主任不忙的话,帮我站站吧,我更有信心!”
“扯,你这样一就没问题,我就纳闷了,你连泌尿的手术都会做!真的不简单啊!”
“呵呵,是主任给机会啊,不然就是会做也没用。”
“少给我灌mí_hún汤,要不转科完了,来泌尿,正好,他们几个主治也快要升副高了,你来给你个住院总怎么样?”
“额!这个得问欧阳院长,我做不了主。”
“哦,哪算了!去准备吧!”噼里啪啦,老李撤了,以前还没什么不自在,自从欧阳当了院长,他真的难过!只要谈及欧阳能避免就避免。
张凡拿着主任的签字单把手术表交给了王宗愧,“哦,哪就术前准备吧。明早上第一台,到时候我也过去看看。”虽然没什么,可他也不放心,毕竟张凡才是个转科,而且主任特意把张凡交给他,也是让他多关注一点,要是出事,他也跑不了。
“好的,哪我去下医嘱了。”
“行,去忙吧。”
张凡开始下医嘱,“你真的自己做?”吕淑颜看着张凡的手术单。
“嗯!你明也上台子,做我助手。”
“行,我也挺好奇的。”
“这有什么好奇的!”张凡道。
“当然好奇了,我再省院的时候,研究生也就刚刚能独立做个基本手术,我前男友都算是学霸了,也只能做个简单的骨科内固定,听你在骨科照样带组,我就真的很好奇。”
“哦!好吧!”
找家属签字、谈话,粘贴化验单不用张凡干,吕淑颜都干完了,病号不多就一个病号,也不用多长时间。
老头的家属呼啦啦来了一堆,儿子四个女儿三个。老头脾气不好,古怪的很。子女们倒是通情达理。住院费几个孩子抢着出,从穿着打扮上看生活都应该不错。
“张医生,您尽量操心点,老头脾气不好,还请您多担待些。他以前是监狱的监狱长,多少年了,脾气一点都没改。这是一点意思,请您务必收下。”着话,就递给了张凡一个红包。
温带人给张凡上了一课,扎扎实实的上了一课,什么是规章制度,不遵守迟早出问题,“真的不用,你们交了住院费,就是我们应该做的,这个真的不能收。”
家属真心给,张凡真心不敢要!推辞了半,张凡态度坚决,家属一看真的不要,就回去了。家属刚出医生办公室,吕淑颜就到:“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看他们家家的经济条件,这点钱应该不会造成他们什么负担,你为什么不要呢。”
张凡是真不敢要,也不好给吕淑颜呼吸科的事情,温带人条件难道差了?所以这个事情不在于条件好不好,不该收就不收,没什么必要,再出个倒打一耙的事情,真的就没脸待在市医院了。
张凡写着病历到:“也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
“那是什么原因呢?”吕淑颜又问道。
“额!我去看看病号!”张凡被问得哑口无言,没办法话了,太是非了!
下午,快下班了。影像科得主任来了,老头的孩子和影像科得主任是同学,张凡不收钱,他们有点不放心,就找了同学。影像科主任一听是张凡,就到:“放心,那伙子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