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啊老头!就冲着你这么的不会说话,你这辈子是上不去了。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千疮百孔”的感觉,再看看身旁的长安君,正一脸得意的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健硕如牛!真是笑死本君了!哈哈~”
哈哈,哈哈的,咋不笑死你呢!
我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那个不识趣的老头,又狠狠的瞪过长安君一眼。
心想,你们这两个,我看就是组团来祸害我的。
“长安君莫笑,老朽的话只说了一半,姑娘的身体虽然很康健,但是姑娘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嗬!有点意思哈!
身体健康,状态不是很好?这是何意?身体好不就是没有病吗?整个人不就很好了吗?
这老爷子的话,别说是我,长安君也是纳闷的很:“说来听听,怎么叫个状态不是很好!”
“所谓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姑娘的病不在身体,而在心里!”
“在心里???心里何病?”
我刚想开口问个究竟,那长安君居然又抢到我的前面去了。
“老朽不敢随意猜测,但是,想必该是姑娘离家太久,思念亲人。又或是初入这秦宫,饮食起居不适,刚才老朽在为姑娘诊脉时,姑娘脉象虽平稳,但却有丝凝滞!现在对身体无害,不过,姑娘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必会伤神伤身啊!”
这老爷子的一番话说下来,还真是让我肃然起敬!
他居然还是个心理医生,而且,还能看得这么准!
高人啊!高人!
我突然想收回我刚说的那些话,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了!
没想到,他居然是和阿爹一样,一样实话实说,敢作敢为,无所畏惧的医者!
难怪他说有机会要和我阿爹好好讨教一番,我刚才还在想,你们这些个阿谀奉承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跟我那一身刚正的阿爹讨教,不过今日一看,他还绝对够资格!
“哦?心病,心药?”
长安君在那边若有所思的嘟囔着,我也是没工夫理会他,急切的问向那老爷子:“先生真是高人!连这都能诊治的出来!阿房佩服!”
那老太医很是满足的笑笑,捋了捋胡子,继续对我说道: “姑娘说笑了,老朽一生医过数千名患者,有的人病在身体,而有的人则是病在心里,病在身体的人反而好医治,而病在心里的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老太医说完,就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药箱,对长安君施了个礼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望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心想着,这老太医或许说的还真是有理,“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只是我这块“心病”,不知需要多少“心药”才能医治的好!
“阿房!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心药”
“心药????”
长安君满脸写着疑惑,别说是他会不解,就连我也并不是十分明白那位老太医的话。
说的很是深奥,让人琢磨不透。
“行了!别瞎想了,来,本君带你出去逛逛,管你什么心病就都好了!”
还没等我开口,长安君牵起我的手,就飞快的朝着门外走去。
公子,还真是年少轻狂,不拘小节的很!
可是,姑娘我,可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虽说他也算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
但,这两朵黄花实在是很不适合长在一个院子里。
他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仅管我百般的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奈何他牵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就好似明明感觉到我的反抗,却又故意想要阻止我一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来来往往这么多宫人侍卫看着,他就这么牵着我,大摇大摆的走在秦宫的回廊里。
这一路走来,我时刻都能感觉到来自身旁那异样的眼光一个接着一个的瞟过。
我故意埋低了头,甚至还用丝帕故意挡着自己的半边脸,生怕被更多的人看出来,又要惹祸上身了!
“阿房,你怎么了?为何用丝帕遮着脸?”
长安君扭头过来看向我,一脸天真的问道。
“额!哈~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被蚊子亲了一口!”
我回答的相当不自然,生怕被他看出我的小心思。
我的眼神飘来飘去的游荡着,漫无目的的时而瞟过长安君一眼。
“被蚊子亲了一口??什么叫亲了一口??蚊子不是只会咬人的吗?阿房,什么叫做亲啊?”
“额…..”
我为何有一种瞬间就要凝固,然后下一秒就会石化了的感觉。
我想说,孩纸,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啊!
“阿房,你怎么不说话了?什么叫做亲啊?”
“咳咳~嗯......”
i服了you!
不过话说回来,我才是罪魁祸首!我说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多过一下大脑呢!
这可是2200年前的战国时代,可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放飞自我的二十一世纪。
要说这孩纸不懂“亲”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爱钻牛角尖,难道不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吗?
既然我不愿回答,干嘛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
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较真,真的让大家都很难做人吗?
“奴婢见过长安君!”
一声娇滴滴的问候,来的可真是时候!
只见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翩然而至,一脸娇羞的走到长安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