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元乔刚刚这一巴掌,将铠扇得清醒了许多,看着她那戒备的眼神,想到元乔现在已是别人妻,想到她与那个主君欢好的情景,铠气得血液全都冲上头顶,理智全无。
他根本没有那么淡然,也没有那么潇洒,他那么爱乔,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这样的事。
那个以为他死了便将他的愿望视为自己人生目标的乔,那个用自己的血为他续命,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了的乔,那个为了能赖在他身上装作不会飞行的她,现在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疏离,对于他的亲近尽然动手打了他。
这样的反差,铠如何受得了?就因为她失忆了,成了别人的女人?他接受不了!
脸上的感像是被烙铁烙下一样,烧灼着铠的皮肤,刺痛了他的心,铠越想越气,突然紧了紧抱着元乔的手臂,带着她向下俯冲。
这突然的举动将元乔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没有飞上去,而是正极速向下,魔铠果然是生气了,他这是要将她摔死吗?可他干嘛不直接将她丢下去,这样他不是也活不成了?
瀑布下的深潭越来越清晰,就在元乔以为他们要一头栽进水里的时候,铠突然转向,一个闪身差点没将元乔的腰弄断。
铠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带着元乔冲入深潭,而是潭边一块平滑的巨石。
那是一块被水长期冲刷的岩石,过了雨季水位退去,自然露了出来,显得平滑无比。
元乔被铠摔在巨石上,虽然石面并不硌人,铠也减轻了力道,但元乔的背部不着寸屡,她还是被摔得生疼。
刺骨的冰凉从背上浸到骨子里,元乔想支撑起身体,却发现无法动弹,魔铠似乎使了什么术法将她的身体定住。
抬头望去,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蒙了一层墨色,背着月光,魔铠的表情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但却感觉变了一个人,他身上发出阵阵寒意,像一尊死神立在面前,让元乔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要跟着冻结了一样。
铠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气疯了,不管她现在是谁的女人,不管她记不记得他,他只知道,现在他想要她!
粗鲁的撕扯掉她本就破裂的衣物,元乔白晰的肌肤在月光下透出珍珠的颜色,那诱人的刺激着铠的每一条神经,血液全都向着身体的某处汇聚,铠咽了口唾液,完全不受控制的扑向元乔。
失去了理智的他,忽视了元乔的惊恐,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就这么长驱直入,直到被她完全包裹,他才满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是他的!
细细的哭泣声将铠唤醒,湛蓝色的眼睛也渐渐清澈,铠喘着粗气慢慢平静,看着身下颤抖的乔,他默默的起身,取出一身衣物将她包裹好,独自坐在一边用力的捏着额头。
刚才他都做了什么?!铠死死的捏着拳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鄙视不已!
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迷了心窍,竟然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以前无论多么亲密,那也是你情我愿,可现在的她早已忘记前尘往事,他这样做无非是成全了自己伤害了她!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