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没有鬼,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老一辈的人对鬼神的存在深信不疑,即使生平并未见过,只是道听途说,他们也会认为那是存在的事实。在他们眼中,鬼神或者人死后的灵魂,就在我们身边的某个地方,一直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家里的小孩子随便的谈论鬼神,是老辈人最忌讳的事情,他们认为这会激怒鬼神,给家庭带来厄运。
唯物主义者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鬼神论在他们的科学下变得不堪一击,即使有些事情目前无法参透,他们也认为那只是由于现在的科技水平还未发展到可以解释一切的地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不解之谜都将在科学面前败下阵来。
那么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请耐心看完发生在作者身上的故事,再慢慢评论也不迟。
我叫李趋阳,据父亲说我的名字是他翻了一夜的字典找才找到的。说来也有缘,假如把“趋”换成“去”,这个名字就是我生命的写照。
2012年的夏天,刚刚从南京某所非名牌大学毕业的我,毅然决然的背起了自己的行囊,踏上回家的路。
我的家在苏北,一个经济并不发达,但有着五省通衢,华夏九州之称的城市。
之所以选择回家,不是因为家里有万亩良田等我回去开垦,也不是因为我的家族有万贯家产等我回去继承,而是因为在家不用为生计发愁,至少有一个地方吃饭不贵房租还免费。
回家后我在一家国有企业找了份坐柜台的工作。朝九晚五,每周双休,月薪3000。这样的待遇对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已经算是非常有吸引力了。而且我没有女朋友,除了每个月上交给父母1000块钱伙食费,剩下的都由我自由支配。
我的生活比较单一,除了每天下班后打打电脑游戏,最精彩的就属每周六晚上跟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打麻将的光景,而我不平凡的一生,就从一次午夜麻将后开始。
8月份的苏北地区潮湿而燥热,经过太阳一天的烘烤,城市的夜晚也令人闷热难受。和几个朋友迈步走出“金钱豹”麻将馆,掏出香烟给每个人递上一根。
“金钱豹”说是麻将馆,其实就是一间被房东加装了空调和全自动麻将桌的地下室。虽地处路边,但是地下室的环境不错也安静,价格还算公道——40块钱随便玩,而且有免费的茶水。所以这里就成了我们几个朋友每周六晚的聚集地。
“老三,今天你的手气真他妈好,下周得请我们吃饭!”老大点着烟,拍着我的屁股说。
“就是,我说你今天怎么非要打16圈,是不是红内裤反过来穿了,事先准备好了吧!”老四推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笑呵呵的迎了过来。
跟我一起打牌的是我初中同学,从初中毕业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混,感情很好后来还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把子,按照年龄我就排在了老三。
“行,啥也不说了,下个礼拜六,老地方富丽烧烤,我请客,不来的是王八蛋!”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深夜1点半。不跟他们废话,跨上我的电动车,一溜烟的跑掉了。
虽然是深夜,街上的人却并未散去,有些街道拐角处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这里百姓的夜生活不像其他大城市的人沉浸于酒吧、迪厅,在灯红酒绿中纸醉金迷,而是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吃一些简单的路边摊,更有甚者拿两幅扑克牌就着明亮的黄色路灯就能玩上两个小时。
我骑着电动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炙热空气,夏天,让人如此的留恋又无奈。
我的家在城北区,距离“金钱豹”麻将馆有一段距离,骑电动车需要20分钟,随着远离市中心,街上的人越来越少,除了在市中心见到一些不知是刚刚结束还是刚刚开始夜生活的人,渐渐地已经看不到行人和汽车了。暖黄色路灯下的道路两旁,黑漆漆的高楼耸立,偶尔一两家亮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人感觉不到温暖反而更加诡异。
“咔嚓”,一个瓷器破裂的声音从我的电动车前方传来。我顺势捏下了手中的车闸。
这辆二手电动车是我花了350块钱从一个收废品的老头那买来的,除了车轮子还能正常转,其他零件都已经老化。
向前滑行了3、4米车子才慢慢停了下来。现在想想要不是当时鬼迷心窍,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出乎意料的事。
我下车一边往回走一边在附近寻找着。一般碰到这种情况,最多会觉得自己是轧到了乱丢的饮料瓶或者其他的玻璃垃圾。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冥冥中我觉得刚才好像哪里不太对。
没走几步,一个让我感到晦气不安的东西映入了眼帘——一个蓝白色的瓷碗,反过来盖在地上,在他的周围还有一圈灯油和用纸钱焚烧过的痕迹。
这种东西我曾经在葬礼上见过。按照我们这的习俗,人死了要在家放三天才能火化,三天里的最后一天晚上,死者的家属和亲朋要穿着隆重的孝服拿着各种各样的灵幡哭丧棒排成长队,在一个专业殡葬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路线在老家附近走一圈,寻找一个十字路口用灯油画个圈,在圈里烧一些纸钱再点一盏灯,大家跪下哭一场,最后从别的路线再走回去,而且整个过程所有人不能回头。
这种仪式在我们这叫做给死人送盘缠,按照老人的说法,我们活人把死者的灵魂送到家附近的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