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即然是为了试探她,为什么可以一交往就是十年,想不明白。
“还有后来和那女人分手,又和另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女人结婚,他也说是因为青梅竹马,你说,他为什么?”
苏之航摸着下巴,毫不留情的说,“那女人若不是蠢的和猪一样,就是不爱男人,男人用了十年都没有能激出女人对他什么心思,死心了,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要么就是最后一搏。”
季倾倾眨了眨眼睛,难道他说都是为了她,难道他也是爱她的吗?
那自己当年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是不是特别的怨她。
是否她的感情被他察觉到,所以他娶原主人是为了逼她。
这些年,他面对何欢迎时,是什么样的心情,难道这是何欢迎最终出轨的原因。
所以从一开始这人对她就动了心思,只是因为不知道她的身份,有顾及。
不对,从他的意思里早就知道了她,从什么时候开始。
季倾倾觉得这人心思藏的太深了,与他在一起,岂不是被压制住一辈。
怎么她才能占据主导权。
“我很好奇,你说的这个女人是谁?男人又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真的特别好奇这人是谁,竟然到酒吧要少爷寻找原因。
郑舒颖也是一脸好奇,“倾倾,你今天太奇怪了。”
季倾倾想着,突然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嘴角的笑意看的其它人,背后发凉。
“没有谁,来,我们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她端起酒,手搭在一旁的男人肩上,像极了来嘌的流氓女。
郑舒颖和苏之航只好端起酒,和她碰了下,喝尽。
几位美女和男人坐在那看着,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搞不清眼前什么情况,又不敢问。
“你们几个去唱歌,跳舞,别傻坐在那。”苏之航指了指几人命令。
“是是”几位女人和男人全部站起来。
“你们唱,我去下洗手间。”季倾倾站起身,向外走?
她喝酒少,喝几杯就让她脑子晕乎乎,走路轻飘飘的。
而另一个包间,安静的仿若针掉入地下都能听到,气氛有些压抑,被阴霾的气氛压制住。
三位长相俊美的男人对坐着在沙发,每人面前放着一瓶酒,自己倒着酒喝着。
“他走了,还真是不习惯,以后在也没有人向我要东西,我那些上等的好药都是为她调配,这家伙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人给算计了呢。”风腾勾唇苦笑,在时嫌他的太烦,总是不要脸不要皮的拿他办公室里的药。
现在,他觉得特别难受,恨不得把算计他之人杀死。
“没有了那家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谁给我管理公司的官司。”战时赢端起一杯酒一口气喝完,“没有她的日子太空虚了。”
莫景言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冷脸,端着红酒摇晃着,扫了眼两人,“人死了,就别垫记了,日子总是要过的,他也不希望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