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温度刚好,窗户里透过的阳光被剪裁成细碎柔和的样子,照射在她秀美的脸蛋上,略微古典的音乐将众人拉回到上一个世纪,时间似乎就此静止,美好的犹如被上帝偏爱的照片,永不褪色地存在于人们的脑海中。
木杨看得入迷,她的智商被系统给均分到容貌和身材上,可是认真专注的劲却是一直保留着。等她将一个原主也模糊的问题彻底弄明白,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她连忙开始收拾书本和笔。
装好包,木杨才发现自己那杯咖啡貌似就没有喝完过?咖啡店是没有续杯的,她没有主动要求,店家不可能强卖吧?她抬起头才发现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那是从阳光里走出来的人,随便在哪里都能攥住所有人的目光,木杨知道那是主角光环在作祟。
“谢谢,”木杨清了清嗓子,软濡礼貌地说道。
“不客气,”他轻笑声,硬朗的五官舒展开极有男人魅力,那口白牙晃得木杨眼睛生疼。
“我还要去接孩子,回头再礼尚往来,”木杨看了下点,急匆匆丢下这句话,不等他回答,便拎着包小跑地去开车了。
她踏着点接到了岳梓臣,俩人去超市买了点东西才回家。
晚上木杨做了手擀炸酱面,炒了两个菜,黄豆芽粉条炖五花肉和老醋白菜肉沫,熬得紫菜蛋花汤。
岳晟是准点下班的,他面无表情地换了身份衣服坐到餐桌前,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岳梓臣小嘴巴吧嗒吧嗒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也没停歇地吃着饭菜,呼噜呼噜地很是欢快。他修养不错,可那是在外面,一举一动都按照规范化来的,在家里则随意很多,似乎他觉得只有这样,偌大的家才像样子。
吃过饭后,木杨收拾好便洗了手去了岳梓臣的游戏房,她还记得自己跟小娃的赌约,在小大人又抱着专业性极强的英语书看时,她蹙着眉开始那一万片拼图事业。
没错,这小子将他之前拼好的几十片又给掰开分散在其他九千九百多碎片中。
屋子足够大,木杨伸展得开,她将拼图倒在房间中央,开始闷头挑着最边缘起码携带一条直线边的拼图碎片。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岳晟拎着电脑迈着大长腿走进来,他随意寻了个懒人沙发上坐下,将笔记本搁置在膝盖上,就着木杨傻愣的模样办公,貌似今天的工作格外的轻松,他处理起来极为地顺畅。
当客厅里那座钟发出清脆的响声,木杨抬抬有些微酸的脖子,自己右手边是一堆挑出来的边角,可绝大多数都是雪白一片,也不知道能不能通用。她揉揉脖子站起来,转身瞧见屈着一只长腿的岳晟,顿时觉得屋里有些燥热。
她去端来三杯温牛奶,一人一杯,依旧是那句话:“我算是你们家半个营养师,你们得无条件地听从我的安排。”
后半句,他们用脚丫想也知道,如果拒绝了这杯香的有些发腻的奶,他们以后就没有口福了。
再说,她确实是为他们好,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极其微妙,他们端起玻璃杯咕嘟咕嘟忍耐恶心感一饮而尽。
木杨给他们一人又倒了杯温开水让他们冲走奶腥味,便继续埋头拼图。一个月的时间不算少了,她如果没拼出来,真的很丢人呢。
三个小时,木杨顶多将近四百张边角给挑出来,可以说进展的极为缓慢。
岳梓臣作息也很规律,到点就去洗漱上床,由木杨给他唱安眠曲。
娃到底是小,一整天没有停歇下来的脑袋瓜很快就放弃挣扎进入到梦里。木杨给他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定时后,为他盖上肚子,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刚一出门,候在一侧的人就将她扯入对面的屋子里,压在门板上继续着念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啃噬大业。
木杨呜呜地推嚷着他,手不客气地冲着他腰间嫩肉而去,却被他用宽大温暖的手给十指交握。那股急切和缠绵渐渐地如同细细密密的蛛网将她给安抚下来,甚至被他引导着攀附着他宽厚的肩膀,任由人攻占城池。
男人,尤其是被剧情君关照过的男人,即便感情经历不多,可在男女事上通窍的极快。中午他还有些生涩跟只狗似的,不顾轻重地又啃又咬的,这会倒是多了怜惜和珍重。
女人最要不得的是被人如此对待,原主又是个没人疼爱的小可怜,这会子那股子感动和渴望爱的情绪从心田一点点地流入四肢,顶到泪腺,一瞬间便红了眼睛。
“哭什么?”尝到苦涩,岳晟睁开眼心口一紧,抱着她暗哑着嗓子问道。“你自个儿躲了一下午,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个毛!
木杨擦着没出息的泪,她一点都没想哭的,是原主残留的感情在作祟。她最想做的是当女王,拿着皮鞭将这傲娇给抽上一顿,解解心头之气。
岳晟给她擦着眼泪,这女人掉得泪更多了成串成串地砸在地上,他恼火了将人闷入怀里,恶声恶气地说:“木杨,我可告诉你,咱俩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是男女朋友了,以后要领证结婚的!”
木杨一愣,她错过了什么吗?咋这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是你硬亲硬抱的,我同意了吗?”她抽搭地哼着。
“你默认了呀,”岳晟的手留恋着她滑嫩的肌肤,越来越不老实地到处巡视着,激起她一阵麻意,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你给过我拒绝的机会吗?”木杨气得牙痒痒,使劲地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