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澜似乎十分在意秦桑的态度,见她对自己不满,面色透着几分委屈:“王妃可是在怨本王!”
秦桑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蛊惑的人,拿美色迷惑她,真是笑话,美色她也有的好不好!
“王爷把我带进如此水深火热的险境,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你说我是不是该怨你!”
她到是坦荡,莫奕澜竟然眼中闪着一抹微亮:“既然是本王的责任,本王定会对王妃负责到底。”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莫奕澜一脸严肃,不像是在调|戏她,她要是纠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在意?
不甘心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往最大的那座帐子里走去。
两个小丫头见到秦桑回来,赶紧跑上前:“小姐,听说外面死了人,这荒郊野岭的,不会是有……鬼!”
小菊抓着小竹的手不停的发抖,如果这里不是荒郊野岭,恐怕早就要收拾东西跑了。
小竹拉了小菊一把,起身给秦桑去倒热茶,但脸色看上去也一样泛白,原本以为跟着王爷出来,她们还能见见世面,帮助一些灾民,没想到才出门没几天,就碰到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两个人还是小姑娘,自然是见不得这些。
秦桑脱了外衣,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突然叹息了一声:“听说死的那个侍卫还没有娶妻,不知道会不会心有不甘,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女人,你们小姐已经是有夫之妇,你们到是正好到了婚配的年龄,是要小心些才好。”
“小姐,你莫要吓人!”小竹还好,虽然脸色更难看,但是还能保持一些,小菊直接就哭了:“小姐,我不要被抓下去当鬼媳妇儿。”
“哈哈,两个小傻瓜,我是逗你们玩的,放心好了,小姐现在还需要你们伺候,不会给你们乱婚配的。”秦桑捂着唇,笑的甚是得意,见两个小丫头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阴郁扫去了大半,她到是希望,这次只是个意外。
“小姐你真是太过份了,都快把小菊吓死了。”
小菊擦了把眼角的泪痕,起身收拾秦桑换下来的衣物,但是看着黑漆漆的帐子外面,有些不敢出门,犹豫着转身叫了一声小竹!
秦桑无奈的笑笑,让小竹跟着一起离开,毕竟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死人这种事情又怎么会不怕。
野外不比王府,一切只能从简,秦桑刚要上|床,就见莫奕澜从外面进来:“你怎么来了?”
“王妃又说笑了,这是本王的帐子,为何不能来?”
“你说……你要和我睡在一个帐子里?”
秦桑皱眉,前几天她是在昏迷中,怎么过的不知道,但是她现在清醒,让她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即使这个人是自己新婚相公,感觉也不要太诡异。
“王妃觉得有何不妥?”
“什么地方都不妥,我不习惯和人睡在一间屋子里,委屈王爷到其他帐子。”
总共就三个帐子,其他人有的只能睡在火堆旁,秦桑把他往外赶的企图,一点都不带遮掩。
“王妃慢慢适应便好,本王就要和王妃睡在一起。”
堂堂战神奕王,竟然跟她耍起了无赖,秦桑觉得好笑,转身竟见他,真的开始脱衣服。
这帐子只是临时搭建,异常的拥挤,除了个床,也就只有一张桌子,秦桑正要开口,莫奕澜已经将身上的外衣脱了去。“王妃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何蹊跷?”
刚才不是还不愿意让她插手吗?现在竟然主动问她,秦桑没好气道:“本王妃又不是捕快,查案的事情王爷怕是问错人了。”
莫奕澜看着秦桑的眼中,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没想到女人竟然这么记仇,他随口的话,她到是记得清楚,将她拉进怀里,见她正要挣扎,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
秦桑因为身有怪病,这十几年来,从没有人能近得她身,更别说被人这么抱着,隔着薄薄的里衣,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还有他说话时的呼吸,那种感觉真的异常奇怪,腰间那双铁钳般的手臂,禁锢的她不能动弹,不知不觉竟然跟着红了脸。
“王妃害羞起来的样子,也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头顶隐隐的笑声,让秦桑越发的不好意思,抬头狠瞪了一眼:“莫奕澜,你可不要太过份了。”
“本王要和自己的王妃就寝,有何过份?”能把无耻说的这么坦荡的,恐怕也就只有莫奕澜了。
秦桑还想反驳,莫奕澜已经将她直接拉到了床上,随手一挥,帐子里的烛火也跟着打灭:“王妃是想让外面的人,听我们夫妻的闺阁之语吗?”
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吧,秦桑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莫奕澜,黑暗中竟然也不自觉得压低了声音:“他要杀的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本王的王妃,还能和本王脱得了关系?”
“你……离我远点,敢过来吐你一身。”
浓黑的夜色下,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身旁的女人,娇俏悦耳的威胁声,莫奕澜竟然不自觉的勾起唇笑,在夜色中笑的毫无遮掩:“本王不碰你便是,王妃何故如此贞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王拐了你。”
可不是这混蛋把她拐到这种地方来的吗?秦桑咬了咬牙,直接背转过身去,身后安静无语,竟然又是一夜天明,彼此似乎都睡的格外安稳,没有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而感到有任何不自在。
“今天晚上我们便可到达最近的安县,王爷王妃周车劳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