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的话,父亲就得管卓飞叫叔叔,那么以后岂不是要管自已叫……
心里面暗自盘算着这些,沈冷秋的一张小脸顿时就苦了起来,双手撑着自已的小下巴,趴在桌子上,看着一旁正谈的火热的众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卓飞轻轻揉了揉自已的额头,他本就是一个爱喝酒的人,面对今晚薛沈两家高层热情的敬酒,差点儿都没有招架过来。
可一旁的赵敬德,一晚上都是来者不拒,酒倒杯干,但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不由得让卓飞佩服起来。
这时候赵敬德突然看向卓飞,并且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悄悄的走了出去。
卓飞借用上厕所的借口,跟着溜了出来,呼吸到这新鲜的空气,第一时间差点儿没有吐出来。
赵敬德突然出现在卓飞的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有时间的话可以练练酒量,男人可不能在酒桌子上倒下啊!”
卓飞连续打了好几个干呕,强行忍住胃中的翻滚,说道:“师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可不相信赵敬德,找自已出来,就是为了简简单单的说这话。
卓飞清楚的记得,今下午刚到沈家的时候,沈老还特意散去众人,请赵敬德到书房里去,跟薛老一同,说了两个多小时的话,那不是为了渐渐淡淡的叙旧。
“飞儿是到了你精忠报国的时刻了!”赵敬德望着沈家院子里面的景物,平静的说道。
卓飞一惊,转过身来纳闷的说道:“啥玩意儿?只是治病而已,还没到精忠报国的程度吧?”
说起病情,卓飞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接着问道:“师叔您应该知道目前出现的病情吧?您见多识广,有没有办法啊?反正我是一丁点儿思路都没有。”
赵敬德闻言,眉头一皱,一巴掌准确的打在卓飞的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道:“没出息,只是这么简单的病毒都没办法,这么多年来,都白教你了?”
卓飞吃痛的揉着自已的脑袋,惊喜的说道:“那么师叔是有办法咯?”
可是这话刚刚说出了,下一刻卓飞脸上的笑容就彻底凝固了下来,只见卓飞轻轻的缓缓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赵敬德俯身在卓飞的耳旁,用极其小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卓飞的双眼瞬间睁的老大,一脸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看着赵敬德……
“砰”的一声枪声,响彻了若大的地下室,一群穿着白大褂,脸上还带着口罩的医生,紧紧的挨在一起,不少人还用惊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放满东西的长桌旁的男人,周围还有一大群持枪的武装人员站着,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手无寸铁的医生。
男人用力的把手枪扔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看着所有人,用熟练中文大声吼道:“不是说华夏名医都有妙手回春的医术么?都过去半年了,你们还没有研究出解药,我看你们只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这人,所有医生的脸上,都露出一副失落的神色,从他们被抓到这里,已经过去半年的时间了,同时已经有十六个医生被枪杀了……
卓飞看着房间里面的一张大床,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沈冷秋,支支吾吾的说道:“这……就一张床?”
沈冷秋呈大字行的躺在床上,懒懒的说道,“这是我的房间,当然就只有一张床了!”
“可我睡哪儿?”濒临抓狂边缘的卓飞,惊讶的问道。
今晚他跟赵敬德谈完话后,忍着一股打人的冲动,重新回到宴席上。
赵敬德一开始表示,他没有治病的能力,可最后有补充解释,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治病的方法。
在用三个条件为代价的卓飞,好求歹求才从又开始装傻的,赵敬德哪里得知了治病所需要的药材。
可是后来呢?
沈老为安排他们休息房间的时候,很自然的让他跟沈冷秋睡一起,惹到薛沈两家的高层,都用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他。
卓飞当时心里面就暗自大声问道,不是说沈老很古板的么?不是说沈家的家风很严厉的么?就这么放心自已跟沈冷秋睡?
他可是一个热血男儿啊?都不担心他晚上忍不住,对沈冷秋做什么吗?
直到现在,卓飞一回想起赵敬德当时的笑容,浑身立马就竖起了鸡皮疙瘩。
正当卓飞回想起这些的时候,沈冷秋小脸通红的,从衣柜里面拿出贴身的衣服,小声的说了一句,“你等下,我去洗个澡!”后,就害羞的跑进洗手间哦。
看到沈冷秋手中的那一抹颜色,卓飞瞬间就想入非非,差点儿忍不住流下鼻血来。
听着洗手间里面传来的水声,卓飞艰难的在椅子上坐下,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已要冷静,沈冷秋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要是自已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其实,沈冷秋此时心中也很纠结,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要是卓飞突然冲进来,她该怎么应对?是一脚把他踹出去,再破口大骂一顿?还是应该顺从他的行为,然后两人一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一想到今晚两人就要睡一起,淋着水的沈冷秋,却感觉到自已脸上正火辣火辣的。
与此同时,沈老和薛老,赵敬德跟沈千万等人,齐聚书房。
房里的椅子本就不多,沈千万跟薛家兄弟,肯定就只有站着的份儿了。
薛老的目光,在这三人身上各自停留了片刻,随后冷哼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