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是,也正是这种痛不断地在提醒着我——我还活着。”

第一次进入系统的时候,苏落雨在烈马城待了19天,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疼痛,那几乎快让她崩溃了,她每天忍着剧痛,查阅着各种各样的资料,对未来可能遇到的恶劣环境不断的模拟着,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虽然在系统的第二次已经习惯的多了,但是对于那种痛的记忆,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赞普索点了点头,他道:“那么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苏落雨道:“因为我看到了希望!”

“你的希望是不死金丹?”

苏落雨点头道:“没错,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不死金丹的事情,也远比江湖中其他的人更加了解不死金丹,不过我一直不以为意,认为那种东西可能只是那无数珍宝这种被肆意夸大的一种。但是直到我得了这个病,我有一天才突然醒悟:也许我得这种病就是为了让我加快寻找灵王墓的步伐,好让我找到不死金丹,因此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命!”

“你认为是命运造就安排好的?”

苏落雨点头道:“没错!着一定是命运,所以从那以后我才特别相信,那不死金丹也绝对是真的。否则命运绝对不可能和我开这种玩笑。”

“这难道不是巧合?”

“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巧合?”苏落雨摇了摇头,道:“绝对没有的。”

——这是系统给我的提示,绝对不可能是巧合的。

赞普索也不再说话了,他突然看向了角落里的撒蒙,

他突然用一种悲伤的语气说道:“撒蒙每天都在刻意地让自己受苦,也不知道让他坚持下去的希望是什么?”

苏落雨也在看着撒蒙,但是很快他就扭头看着赞普索,她道:“撒蒙的希望应该就是您吧?”

赞普索一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点头,并咧嘴笑了一下。

撒蒙似乎回了一下头,但是很快他又看向了外面。没有经过太长时间,外面浓烈的热浪就开始袭来。

热浪滚滚如那红潮,赞普索他们又开始行动了,他们的头上顶着一个硕大的帽子,在沙漠之中有气无力地行进着。

在这里,无论是武功多么高深莫测的大侠大客,也绝对抵不过这几乎快能把人烤熟的热浪,哪怕是千军万马,也是如此。

苏落雨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她都感觉自己实在是懒得说话了,其实别说说话了,就算是呼吸他都懒得呼吸了!

方木欢更是如此,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快要干枯而死的花朵一样,整个人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

谢雨明看上去倒是很是精神,只不过他的眼睛却是浑浊无比,没有一点生气。

甚至连沙神赞普索都没有了多少的威严,他虽然挺直着腰杆,但是他手背上的青筋在微微凸起,很显然他是用了巨大的精力来维持这种威严,这种努力的维持的代价,自然是巨大的体力的消耗!

因此赞普索很能吃,他不断地从自己的行囊之中掏出肉干来补充自己的能量,随后一大口一大口的水直接喝了个底朝天。

赞普索虽然被称作沙神,但是在真正的沙漠之中,他最多也就是一条快要渴死的虫子而已。

而这里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人,也就是撒蒙了。撒蒙的神情非常的凝重,但是他却显得很放松,燥热的沙子在他的脚底下面,如同柔软的海绵一样舒适,他显然非常惬意。

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因此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两天的时间,他们也只走了平时的一天的路程。

苏落雨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虚弱化,她有时候睡着睡着会突然惊醒,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方木欢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有时候甚至都能看到苏落雨的身上就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样,软弱无力地靠着自己,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他们也许在聊着天说着话,苏落雨浑身抽搐了一下后,就开始瘫在了地上。

方木欢变得异常的焦急,他自然知道这也许就是病发的前兆,他自然也知道,现在的苏落雨已经越来越虚弱了,而身体也越来越不稳定了。

于是,在他们离开天涉谷的第三天,方木欢直接找到了沙神,沙神赞普索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苏落雨,他叹了一声道:“之前我们经过的地方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地盘,但是由于沙漠之王和我开战,那里几乎已经遍布了他的人,因此我们不得不小心!”

方木欢点了点头,他道:“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们是不是可以加快一些速度了?”

赞普索道:“接下来沙漠之王的人虽然少了,但是难免会有巡逻或者是增派支援的人马出现,所以我们仍旧得非常小心!”

“但是......”

赞普索道:“苏落雨的病发作的规律不规律?”

方木欢想了想,道:“不太规律,只是最近有些频繁。”

赞普索道:“好吧!那我们就做好战斗的准备吧!”他说着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角落的撒蒙说道:“行了撒蒙,该快马加鞭了!”

撒蒙点了点头,他起身,快速地将帐篷收了起来,然后骑上了骏马。

他只说了一个字,那就是“奔!”说完这个字,他就直接快马加鞭朝着东北方向而去!

赞普索的弯刀已经出鞘,他看了看苏落雨等三人,随后道:“是时候杀个痛快了!”随后他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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