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欢回头看了看那老实的管家在行礼鞠躬,又看了看苏落雨,他直接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和我写的那几个字?”
“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王德龙很可疑?”
苏落雨笑着说道:“嗯,在屋子里面的他的确有些可疑。”
“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他看你的表情,我看他恨不得想要立马把你,并占为己有!”
苏落雨却笑道:“所有看到我的男人,其实都想要把我扑倒并占为己有的。”
方木欢咬了咬牙,道:“但是他却不同。他的那种占为己有,和别人的是不一样的。”
苏落雨自然也看出来了不同,但是她就是想要逗那方木欢,她故意站着问道:“有什么不同?”
方木欢咬牙切齿的更狠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走出去了好远以后,他才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感觉不同!”
苏落雨点了点头,她再回头,那送出他们来的管家也已不见了。
方木欢道:“你虽然在点头,但是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
苏落雨在摇头!
方木欢道:“毕竟感觉不是真实的,感觉并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好坏的证据。”
苏落雨道:“其实我理解你的这种感觉,我也相信你的这种感觉!”
“但是你看起来根本就不相信啊!”
苏落雨道:“我现在功力减退,判断力和感觉都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现在已经不得不信任你了,虽然感觉并不太靠谱,但是你却不一样,你处处为我考虑,我相信只要有一点的不对劲,你都会感觉到的。”
方木欢眼睛亮了,他问道:“这么说,你相信那个王德龙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落雨道:“王德龙的确变了,但是他对我应该还是没变。假若他对我也变了,那么一定是因为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方木欢一怔,他的脚步一下子就慢了许多。
“你怎么了?”
“我好像知道,那个王德龙在看什么了?”
“他难道不是在看我?”
“不,不是,他像是在看你,又不像是,他的眼神很邪恶,所以我就以为他想要把你给占为己有。”
“但是实际上呢?”
“实际上也许不是!”方木欢眉头皱了起来,道:“在我们进去的那个屋子,很大很空旷,也就中间有那么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几大盆看上去很优雅的花。”
“没错!”
“我们坐下去的时候,你的背后斜斜的地方有一盆花M饬粢饬艘幌隆!
“那盆花有问题?”苏落雨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方木欢点了点头,道:“本来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的,但是现在想起,那个王德龙看的应该是那个花盆。”
王德龙的眼睛穿过了苏落雨,看向了那个花盆,窗户都被关死了,所以外面的风根本吹不进来,那花盆动也没动,就静静地在那里,但是那花却动了动,而王德龙则是在那个时候露出那种表情的,他忍不住看了好几遍。
方木欢仔细地想了,过了一会儿这才道:“没错,他一定是在看花盆,绝对是的!”
苏落雨道:“但花盆有什么古怪的呢?那花盆虽然大,但是根本就藏不下一个人。”
“也许藏不下一个成年人,但是可以藏得下一个侏儒。”
苏落雨道:“侏儒?”
方木欢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个江湖中有很多的侏儒好手,他们一般都是暗杀的高手,假若真是如此的话,我认为他肯定早就潜入到了那个屋子之中,为的就是要听听我们想要做什么。”
“但是那侏儒怎么知道我们会去找王德龙,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去那个房间?”
方木欢脸色变冷:“这说明王德龙身边早就有内鬼了,所以他也才会知道王德龙和你的关系。”
苏落雨慢慢的点了点头,但随后道:“不对,事情绝对要比你所说的还要复杂。”
“还要复杂?”
苏落雨道:“走,我们快点回去,王德龙肯定有危险了!”
王德龙的确有危险了,但是对于他来说,刚刚的危险已是他人生之中最后一次危险了。
因为他死了,一个死人,肯定是不会再遇到危险的事情的。
一柄利剑,直接刺透了他的心脏,从后面刺入,从前面刺出。而除了他以外,他身边的那几个护卫也全都死了,死的干干脆脆。
这些人所死的地方,就是苏落雨、方木欢和王德龙见面的那个地方。
花盆的确有古怪,花盆的中心位置是空的,而那个花架子则散落在一旁,这样花盆和花架子之间,正好可以钻的进去一个孩童般大小的人。
一个侏儒死在了花盆旁边,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瞪着距离他不远处的王德龙。
苏落雨在看着王德龙的尸体,她半跪下看着王德龙,她的脸上全都是痛苦悲伤之色。
方木欢倒是顾不得这些忧伤,她道:“那个侏儒也死了,看样子是同归于尽了!”
苏落雨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抖,她过了一会儿才道:“他们不是同归于尽的。”
“不是?”
“所以这里一定隐藏着两股势力。”
方木欢一惊,道:“两股势力?”
苏落雨点了点头,正色道:“没错,现在最少已经有两股势力,到达了这黄石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