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一家人正抱头痛哭,特别是看上去硬汉但心里很柔软的阿木尔,抱着儿子,哭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

“这个符,可以撕了么?”阿木尔指着他儿子的额头,看着我和神荼

我连忙指了指神荼,表示这位才是贴符的人。

还不等阿木尔再开口,神荼就扔下一句话:“可以。”

我跟着他一起进客房,我大约和阿木古郎一起,这间屋子是给他准备的,但是我的包还在这里,这边晚上很冷,我不能穿这件短袖就晃啊晃的,顺便,他这里高级待遇,还有奶皮子,等着他们一家人哭完,我已经吃了好多,感觉快撑了,他们才出来了。

阿古达木这些天被折腾得厉害,还浑身是伤的,先睡下了,阿木古郎挽着她爹的手,心情很好,喜气洋洋的,看得我都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还是老爹谨慎,担忧地问会不会还有后遗症,那个东西还会不会再来。

我摇摇头,让他放心,肯定不会再来了。

他又问,那为什么这个东西会找上他们家啊?总得搞清楚个由头,免得这家不来下家来啊。

这家人是好事做得太多了,才把黄皮子招来的,可是我又不能说你们以后不要再做好人了这种没良心的话。

简略地解释了一下,具体还是围绕着要做根正苗红的好孩子这样的话题,让他们放心。

有了保证,阿木尔还是一脸忧心忡忡地倒是叫我有些看不懂了,和我们道了几声谢,说明天请我们好好吃一顿就走了,满面愁容的,比刚刚抱着他儿子哭的时候还凝重,心事重重地拖着步伐。

我不想探究别人,就是觉得很奇怪,阿木古郎还没走,也不好明着说,我就朝神荼嘟着嘴,挑了一下眉毛。

神荼不动声色地呷了口奶茶。

夜已经很深了,但是阿木古郎还没走的意思,一个劲地和我们说话,聊天对于神荼来说是不存在的,为了避免尴尬,我有一腔搭一腔的,但是现在看来,尴尬的完全是我。

为什么我要和一个眼里完全没有我,说话对象也不是我的人尬聊啊!所以,我也不说话了。

夜在悄悄得过,偶尔传来狗叫的声音,阿木古郎也不说话了,我不敢抬头,害怕看见她对神荼露骨的眼神,所以不要问我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神荼房里,阿木古郎还没走我怎么可以走,而且我很迷茫,你到底愿不愿意收留我啊?没有个准信的我走出去了要睡哪里,院子里吃饭的方桌上面么?我会被冻死的!

我冲神荼看了两眼,被别人这么盯着你怎么还这么淡定,赶快让她走啊!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主动挑起大梁,“你……你还有事吗?”神荼不说话,面无表情地坐着,那么只能我来开口,打破这僵局了!

“我,我是来陪.睡的。”

后面的声音太小了,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听错,因为她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完全地配合语境。

这是被惊蛰捅后的后遗症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你再说一遍。”不要说我整个被惊得一跳,就连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神荼也脸色一变,足以显示她这句话的冲击力了。

“陪.睡。”极快的两个字,充分体现了女孩子的娇羞。

我确定我没有听错,“你,你要陪谁睡啊?”

她不说话,我指了指自己,她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我指了指神荼,她居然敢给我点头!

“那可不行!”我立马像护犊子一样,张开手拦在神荼面前,“你前头还有好多人想睡他呢!得排到明年!”

他用惊蛰抽了一下我的腰,提醒我注意言辞。

我转身低头,神荼坐在床沿上,白皙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红晕,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从额头到眼角,从鼻尖到下巴,精致美好,如玉皎洁,他抬头看我一瞬间,我赶紧移开了目光,捂住心脏。

救命!刚刚神荼的眼睛太好看了!一眸倾人城,我要窒息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美色.诱惑,这美色就是太诱惑了,大半夜的才让人家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要是成为失足少女了,你老爹该有多伤心啊!你也要想想你的哥哥,他还躺在床伤满身的伤嘞!你怎么好意思沉湎淫逸咧!

“不可以么?”阿木古郎坐在垫子上,捧着脸,娇羞地问,美目盼兮瞧向神荼,咬着手指,“不需要么?”

“当然不需要了!我们家神荼,不是我们家,”我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还没有成年呢!”

我眨巴着眼睛,期盼得到他的肯定:“是吧是吧?”

神荼傲娇地偏过脸,点了点头,想维持高冷的样子,但是红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紧张。

嗯!我就记得神荼快生日了,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成年了也不行啊!十八岁就献出了第一次未免有点早吧!

等等,我眯着眼睛看着阿木古郎,这个姿势为什么这么眼熟,我迟疑地戳了戳神荼,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这个姿势,像不像刚刚那个黄皮子?”

神荼的红晕褪出去,眯起了眼睛,蓝色的冰水瞬间溢满了眼睛,本就凉爽的夜晚变得有些冻人了,惊蛰亮出,电流缠绕着剑身,我立马惊恐地退到一边去,以免殃及池鱼,阿木古郎是想躲开的,但是因为娇羞的坐姿没能爬起来,被惊蛰正中。

果然是那个黄皮子!

我生气脱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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