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
土黄色的墙壁,极具当地特色的毯子,还有埃及特有的闷热气息,哪儿啊?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碰我的腰,撩起衣服一看,还真是好完整的一个鞋印,神荼救我的时候不会还带着杀我的心吧?脖子上还在抽痛,眼前各种色彩夹杂,头晕目眩。
唔,完了,之前神荼就讨厌我,我头痛地想着,这回又大放阙色扯了一堆东西,看来今后我在男神这儿的好感度是负的了。
我头痛地揉着脑袋,晕乎乎地站起来想要往外走,总之先回t.h.a.找小红帽商量一下。
突然,房间里涌进来了几个人,腰痛脖子痛的我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惊慌地被蒙上丝帕,下一个瞬间我又失去了意识。
这!这还能不能好好玩耍!我这才刚醒!路都还走不稳!
悠悠转醒,是在一辆越野车上,双手双脚被绑住的我努力坐起来,探头看向外面的风景,企图从环境判断出方位。
长这么大还没被绑架过,感觉还挺稀奇的。
我朝一旁看过去,抽搐了一下嘴角,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睡得比人质还昏迷不醒的绑匪。枕着靠垫,面无表情,很好奇这帮绑匪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们绑来的人质醒了。
穿街走巷后,越野车终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工厂,但是很遗憾,里面没有什么人马,也没黑社会,只有一个看上去很像头子但实际不敢恭维的人。
从绑匪的恭敬程度上看,这个人应该是老大了,直到这位老大来验货,他们才终于发现人质已经醒了。
不是我要求苛刻,你们在过家家吗?能不能认真一点?
他们的老大走过来看着我端详了一阵子,接着叽里呱啦地对着他的手下大骂一通,不时还加手辅助表达一下自己有多么激动。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越说还越得劲了,好像在演小品一样。
“能说英语么?”被我一打岔,绑匪停了下来,转过头齐齐地看我,大约静滞了两秒钟,新一轮茶话会又开始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切换了语言。
有这么听话的绑匪!?被绑架得少你可不要骗我!
“我说了要绑神荼的同伴!”
神荼?
对方用蹩脚的中文说出这两字,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激动地凑到他们的茶话会里去,但是完全插不上嘴,男人吵起来架来比女人还凶悍。
能打架就别吵架行不行!?
“就是这个人啊!”
“我说的那个人是个男的!你看看她是个男的么?”
“我看见他和她在一起嘛!就顺手绑了呀!”
哈?被绑的人表示一脸懵逼,还有顺手绑架这种操作?
“还找借口!你老大我老大?”
“……”
沉默了一下后,老大用手.枪狠狠指住了我的脑袋,铁管戳地我脑仁疼,“神荼在哪儿?”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刚醒就被你们绑过来,我怎么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指指指,你指,枪的保险都没打开随便你指啊!
害我刚刚听到“神荼”两个字还一激动,眼下他们要是知道什么才是真见鬼了。
说起来,现在神荼郁垒的行情已经这么好了么?连三流的绑匪团也已经听说并且着急地下手了么?
我的手臂被反绑着,有些血液不通的冰凉感,要是他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我就先走了。
“砰!”
一声枪击震得我一哆嗦。
我面前的绑匪团比我这个被限制住自由的人更加害怕,瞬间抱成一团。
……害怕就赶紧跑啊?你留在这里发抖是几个意思啊?大哥你们好歹也是绑匪,能不能鼓起自己的勇气,对自己的职业上点心啊?你的同僚会感到羞耻并且哭泣的哦!
拿着枪的人慢慢从门口走进来,逐渐显露出他的身影,骆驼色的大衣一看就十分昂贵,和这里的破旧完全格格不入。
我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甚至有点困意了。把目光撇开,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这我堂哥于浠,听说这几年,他在于家混得不错。
他径直朝我走来,一把狙.击.枪像当拐杖一样拄在地上,直接吓退了涉世未深的绑匪:“浅浅。”
“你来干嘛?” 我嫌弃地问。这位少爷存在感太强了,不在意都不行,。
“救你。”对方回答地理所当然,好像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救我?”我张大嘴,夸张地问,接着立刻变脸,不屑地看向一边,用专业的技巧挣脱了绳索,解开了脚上的绑得极其不专业的结,“不需要。”我光明正大地显摆了一下自己恢复自己的双手,这个绑匪团除了méng_hàn_yào合格外,其它处处不合格。
他把手撑在车顶上,一副放荡不羁的贵公子模样,开门见山,“跟我回于家。”
又是回于家,烦不烦啊?我进t.h.a.之前就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这都多少年,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是于家的小公主,你们手心里的一块宝呢!
他拿出一包烟,敲出一根来,点上火,吸了一口故意往我这边吐出来:“来一根?”
我推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烟:“这玩意我早戒了。”他的烟呛得我有些咳嗽:“你能别在我面前抽么?就这点教养?咳咳。”
他毫不在意,无所谓地笑了笑,厚着脸皮,一副任我怎么说都冥顽不顾的样。
“手机借我一下!”不等他同意,我就从他大衣的口袋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