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察觉有人跟踪,转入小巷,用空间领域之空间扭曲制造一个扭曲的空间隐藏身形,然后在林芳背后现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肩。
林芳吓了一跳,看清是萧岩才定下神来。
萧岩道:“姑娘为何跟踪在下?”
林芳大感冤枉,道:“我是想告诉你五行帮势力强大,五行帮少帮主的警告你绝不能轻视。”
“原来姑娘是一番好意,在下倒是误会了。”
“你是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五行帮的厉害。论人数,五行帮帮众超过一万,我牧云镖局虽然人数也超过一万,但总局却只有三千人;论后台,五行帮帮主范荣是商丞相的女婿,朝中大臣争相与他交好;论心狠手辣,开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你与五行帮为敌,真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过我倒有两个主意,可保你平安无事。”
五行帮如此有势力有背景,但是萧岩的势力和背景也不小,一点都不害怕,不动声色地听林芳讲完,才淡淡的说:“在下洗耳恭听。”
“家祖、家父两代执掌牧云镖局,家底颇丰,家叔为禁军都尉,家姑为大王的宠妃兰妃娘娘,说起来我们林家在京师也算有头有脸。五行帮虽然厉害也不敢挑衅我们林家,你若肯在我们林家做门客,当可放心漫步开都街头。”林芳挺了挺傲人的胸,骄傲的说道。
“林姑娘请讲第二个主意。”萧岩不置可否的道。
林芳道:“你立刻离开开都,也能平安无事。”
“林姑娘的两个主意都不错,只可惜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血腥争斗,并不表示我胆小怕事。林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萧岩抱拳道,说完转身离去。
“后会有期。”林芳一愣。
别人都想接近她,讨好她,而他却无视她的存在,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魅力,凝结水系灵气变成出一面镜子,看到镜中的绝色美少女,她喃喃道:“长得也不差呀,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他怎么连与我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与林芳分别后,萧岩寻了一家中档饭店用午餐。饭菜刚上桌,八名青年小伙突然逼近萧岩,各自摸出匕首,不由分说同时刺向萧岩。
萧岩眼疾手快,一只手抓住一把匕首,架开另两把匕首,另一只手施擒拿手捉住一名敌人的手腕,一扭一送,那名敌人腕骨断折,抛跌出去,撞倒另一名同伙。
萧岩身不动,脚未抬,转瞬间空手打退了五名手持匕首的青年。另三名青年吓得脸色大变,招呼一声同伙,当先逃出饭店。
萧岩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意念力驱动两根筷子从跑在后面的两名青年的发髻穿出,插入墙里数寸。
“站住。”身后传来萧岩的冷喝。
两青年乖乖地转过身子,面向萧岩,听候发落。
“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行刺我?”萧岩威严的声音道。
“我们是五行帮弟子,是少帮主让我们来杀,杀公子的。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公子饶命啊。”两青年颤栗着哀求。
“你们走吧。”萧岩道。
他没有兴趣杀这些小角色,要杀就杀五行帮少帮主,不过要等等,等萧岩离开开都之前再杀他。
毕竟五行帮有商国丞相做靠山,萧岩还不想与商国朝廷发生冲突,在离开开都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五行帮少帮主就行。
以萧岩的隐身法和瞬移术,肯定能做的漂亮,不留痕迹,纵是商国丞相,手下能人异士无数,也查不出是萧岩干的。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两青年叩谢之后离去。
闹市中心的客栈、酒楼、茶馆、青楼是消息的集散地,萧岩想打探法宝青莲的下落,经常光顾这些地方。
一天萧岩在王城之北的大街上闲逛,一缕筝音传入耳中,那筝音旋律优美,悦耳之极,萧岩循声而至一座茶馆。
茶馆为砖木结构,高四层,雕梁画栋,十分气派。牌匾上书写着“顺心茶馆”四个鎏金大字。筝音从三楼传出。
萧岩被音乐吸引,双脚不由自主的的迈进“顺心茶馆”的大门,登梯而上。
在二楼楼梯口,两名小二打量了萧岩一眼,道:“登楼要交五百两银子,其中颜缈缈姑娘的出场费三百两银子,茶点费二百两银子。”
这价格算是贵的,不过萧岩有钱,付钱上楼。
正在弹筝的是一位长得如花似玉,气质优雅的美女,外表看上去二十三、四岁。她上身外着大红碎花高领紧身褂,内着白色中衣,下着杏黄色绣花纳褶裙,配暗青色长裤,足穿粉色布鞋,打扮得体。
她正在全神贯注地弹筝,对萧岩的到来视而不见。楼上坐了六七十人,清一色的青壮年男子。
萧岩听到的第一曲激烈高亢,好像置身于金戈铁马、战鼓喧天的战场;第二曲则低回婉转,如泣如诉,好像在讲述一个凄艳的爱情故事;第三曲清越悠扬,基调欢快,听了使人有一种从人间飞上仙界,不知愁苦为何物,更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感觉。
筝音急时似急流飞瀑,缓时如小溪流泉;清越时恰如珠落玉盘,又如刀剑争鸣,重浊时似闷雷。每一曲结束都赢得观众热烈的掌声。
三曲终了,观众开始新一轮竞价点曲,可以单点一曲,也可以点三曲,谁给的钱多,弹筝美女就为谁献曲。
经过激烈的竞价,三支曲子点曲权被一个人包下来了,一共是八千两白银。为搏美人一笑,那人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