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没占领澳门,却派了特务和宪兵半公开的在澳门活动,澳门萄方形势不如人只能默认。
澳门的日本特务机关本部里,被称为“澳门杀人王”的日军陆军特务机关机关长荣泽作大佐和手下山口久美少尉被紧急的战报叫醒,看到王南出没三灶岛的消息,两人无奈的摇着头,开始给上海总部拟电,称:王南行踪不定,无法预判,难求一击终结,只能严加防范。
该电文一并转广州日军第二十三军。该军司令官田中久一是战后被中方枪毙的军职最高的战犯,据称他本人信佛,也没象其他战犯那样直接下令作恶,可做为十几万灭绝人性的日军首领他死有余辜。
被叫起来的田中看着战报和特务机关的电报,心里却在琢磨厚厚王南卷宗里几年前上海总结的那段话:“日军现在的武器体系不合适于对付王南这样的人,没有成熟的诱捕时机,大部队最好离王南远一点”。
想到第二十三军下面就一个乙类作战师团,其他的部队全是新补充的士兵,装备不行,训练水平更不行,基层军官缺的不是一点半点。他叹了口气,先求安稳吧。就对王南活动区域的部队下达命令:伪zhèng quán和伪军主动搜捕,日军集结防御,没确切情报不得出动。
没等三人想清楚是躲到山上还在这里等,两队日军就从岛边路上和山中冲出来,四处晃动的手电筒光柱和嘈杂的声音开始向三人接近。
三人再回头看一眼,黑乎乎的水道里什么也看不见,就准备绕过日军上山,心里都在想着,这一天一夜搞不好要挨舰炮了。
可刚起身,却又听到水里有声音。
李秀大喜,站起来就要喊,王南一把拉住她,不会一就看到了小船摇了过来。
三人上了船,却没看到他那侄子。
等村民掉了船头,回到原地时才接上他的侄子。
刚才他们听到远处有枪声,就准备过来接三人,谁知道半路上小铁船过来了,他们只能靠在岸边试图躲过去,可岸边空旷明显,被小铁船上的人看到,jī qiāng一扫,他这侄子就挨了一发jī qiāng。
还好的是打在腿皮上,机qiāng zǐ dàn带走了一大块肉,村民刚才给他包扎了一下,才过来接人。
他上了船就躺在那里直打哆嗦,李秀和二丫赶紧摸黑从背囊里拿伤药出来,给他重新包扎上药。
等从水道绕到西江时,天已经开始放亮了。
王南看那侄子失血不算多,只是痛的不行,这才放了心。
等回到村民的家里,王南留下了一笔钱让村民买药买些营养品,这才离开。
三人走出来后商量了一下,就去与军统约好放地图的地方休息,连续几天的奔流让三人也觉得疲倦。
路上,李秀说:“再也不干这种上岛开枪的事了,日本子想我们死都要把澳门平了,要把我们堵在岛上,那不是啥炮弹都打上来了?”
二丫也是心有余悸,嘟囔着以后要选在干地儿去打仗,这地方哪儿都是水,根本不合适打黑枪。
王南也无奈,打黑枪这事儿,赶上就打了,问题还在三人水性不行上。
穿过小镇时,二丫在几个食杂摊上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虽然品种味道都不怎么合三人的胃口,却也让二丫抱着就往山上走。
三人在山上休息到第二天下午,就看到了那个军统的人一路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
王南等把他东西藏好,走到外面时,才喊了一声。
那人走到近前几步远的时候才看到三人躲的地方,不由的暗自惭愧,在野外这块儿军统教的东西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他把得到的情报说了一下,又对着地图把日军特务机关和lǐng shì guǎn的位置又详细的讲解了一下,照例又问了一下用不用帮忙。
王南说不用。李秀想到了子弹,就让他给三人准备.45的子弹。
那人一口答应,直接给了军统藏身的位置,让他们随时去取。
二丫看了看天色,捅了捅王南,小声说:“说现在就去取吧,今天晚上动手,就离开这里吧”。李秀也深以为然。
就这样,三人跟着这个军统的人,在傍晚时,坐小渔船进了澳门。
在一个洋行的后门小巷里,王南补充了上千发.45子弹,前面洋行就是mài qiāng的,王南就在这里拿了把新乌兹冲把李秀的那把替换了下来,又拿了一把新20响。
随后按着地图的指示就冲向了日本特务机关的所在,柯高大马路上的一个别墅。
李秀和二丫卡在这个别墅的一左一右,王南把背囊一放,脚不停的就爬到了楼顶,而后翻到二楼阳台上进了一个房间,开始逐个房间清理这些特务。
这些特务并没有太警觉,他们吃住与办公都在这里,这时在澳门又正是最气焰嚣张的时候,只在大厅里放了个值班的人,却也趴在桌子上睡觉中。
王南在杀了三个房间近十个人后,摸进到一个大房间里。
门口这个特务的生命力特别强,死前抽搐挣扎却一脚踹在了木墙上,发出了咚的一轰响。
房间内余下两个特务,一下子都翻身起床,一个特务在闭眼起身时就喊出了声。
房间很窄小,王南左手立刻把20响拨了出来,对着两人一人两枪dǎ dǎo在地。
转身收起短刀,抓起另一把20响,拨到连发上,转到走廊上,对着没有杀进去的几个房间门各打了一个连法,立刻原路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