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用未满周岁的小世子做人质,以便牵掣齐王。
众人终于懂了,不懂也该懂了。
裴秀面若寒霜,直接上前道:“伯父此言不妥。历朝历代许有以藩王之子为质的,但从来没听过以一个不足周岁的孩子为质的,何况那些送质子的都是异姓王,甚至附属小国之子,但齐王府的小世子可是陛下的亲孙子啊!虽然齐王并非主动要就藩,但陛下颁了旨意以后,齐王是最遵从陛下的教诲,第一个离开京城去就藩的。”这样的态度,还需要质子?
以稚子为质,简直无耻!
裴靖越没想到一手调教起的侄子会在朝堂上与自己争执,他敛了怒气,喝道:“什么质子不质子,是陛下思念孙子心切,这才想让小世子回京团聚。”
群臣禁声,看着裴家自己人吵了起来,颇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高高挂起、静静看戏,都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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