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的内书房中,一片压抑。
“砰”的一声,是赵王狠狠的拍了桌子。
“都哑巴了?一个个都拉耸着头,扮鹌鹑么?对策呢!”
“殿下息怒,那阉宦想推您出去顶罪,可没想到他四处搜刮幼童的龌龊事儿先被捅了出来,既如此,我们不如先顺水推舟,也让民怨有个发泄的地方。”卢敦向来是赵王嫡系的中坚力量,又是赵王的舅兄,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开口了。
“不堵住悠悠众口,还要煽风点火?万一事态控制不住,又当如何?”赵王可没有卢敦这么想得开,自己这些年耗尽心力经营淮南道和江南道,裘元振的事自己早就知道,只不过双方互相试探、互相倾轧,又要通力协作罢了。
是以,这虽然算是裘元振的把柄,可自己一样不干净。
他怕的就是甩脱不干净,还惹火上身。
“为今之计,还是应该先找到那份盟书,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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