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不敢动,这时卞郑和一位少将动身,拿出绳索准备绑了钟离栖,“少将军,多有得罪,还请宽恕。”
钟离栖对着卞郑怒吼,“你敢!”
百里流丹挡在钟离栖身前,“卞校尉,别忘了你的身份。”
卞郑呵笑,“我只知道我是大梁人,一切只为了大梁,也只效忠于钟老将军。”话后,他又嗔笑道:“少将军,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卞郑一动手,其余人也跟着动手,只是这群人的武功怎能奈何的了他,扯弄一番后,卞郑从袖袋里掏出一颗药丸,喂在了钟离栖嘴里。
那药丸药效极强,钟离栖抵不住,慢慢没了力气,最终昏迷倒下。百里大喊,“卞郑,你给将军喂了什么!”
卞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使人昏迷的药丸罢了,你以为我敢对少将军不敬吗?”
这时钟濮年发话,“好了,少将军累了,把他抬去营帐里休息。”又唤,“百里,你也去吧,屠城的事,我就交给卞郑去做!”
钟濮年发了话,几名将士便将钟离栖抬了下去,百里看着钟离栖的身影,又转头向钟濮年说,“将军,您执意如此吗?”
他冷哼,并不管百里,喊了声卞校尉,卞郑听令,“末将在!”
“凡连蛮城中所有物粮、牲畜,全都抢下来,分发给蓟州以及附近边城的大梁百姓,至于戍阑人嘛,一律不留。不过看在我大梁将士常年征战的份上,那些年轻女子,可先奸后杀,凡让戍阑全国引起动乱,即可尽其烧杀抢掠之事!”
钟濮年此话一出,所有在场除了百里流丹以外的绝大部分士兵皆是全然振奋,呐喊着:“将军万岁!”
百里无奈,可他自小就被钟濮年培育,所以他不能像钟离栖那样反抗,于是只能悔恨的,转身离去。
……
那日,那夜,整整一天一夜,在大梁戍边的一个蛮荒国度里,名叫连蛮的城池中,青壮男子无一不被当场刺杀,黄发垂髫悉数被扔到饿了整日整夜的狼堆中,而年轻女人,也被凶人暴虐的蹂。躏后,残忍杀害。她们此生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包括生在连蛮,她们唯一错的,便是遇上了钟濮年和钟离栖父子。
后世相传,那日钟家父子惨绝人寰,霸了城池,杀了孤寡,欺了良妇,最后还嚣张的把那座城中首领的头颅寄给远在沙漠首城皇宫中的戍阑君王。
一见头颅,君王倒;二见头颅,皇城塌;三见头颅,戍阑乱。
从此戍阑真就成为由哈丹领导的一万多名戍阑士兵苟延残喘的蛮荒之地。
这一切,都赖那大梁钟家父子,战争杀将士,可是不杀百姓啊。
“钟濮年、钟离栖,本王势要活擒你二人,为我连蛮百姓,报屠城大仇!”
夜里,钟濮年带领几名将士,探视还在昏迷中的钟离栖。
帐篷外,钟濮年看着守帐的两名士兵,说:“白日是你俩抬着钟少将军休息的?”
那两人还以为钟濮年是要犒赏他们,毕竟外面烧杀抢掠之声实在太过动听,但他们碍于要守帐,才不得不站在这,于是俩人爽快说道,“是的,将军。”
钟濮年了然微微颔首,向身后左侧的一名将士投去一个视线,将士领命,遂拔剑挥向那两名士兵,霎时那营帐同其它那些一样,染满了粘稠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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