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栖点头。
而就在她以为可以向她探听消息后,门外却突然有了敲门声。
“谁呀?”阿坞迅速站起,适才轻松的心情也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
“是我,戈里首领。”他声音浑厚沉重,钟离栖想应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完了,阿坞心想,这首领来这干嘛啊。
她看了眼钟离栖,而门外的首领一直敲着门,钟离栖示意开门,她这才去将门开了。
她尴尬对他笑着,“首……首领!您怎么到这来了?”
那首领肥头大耳,满脸黑黝黝的胡子,倒是穿的比这的寻常族民要华丽很多。
他只看了眼阿坞,便径直朝着钟离栖方向走去,而阿坞却忙挡在他身前,为难的说,“首领,里面是今晚的祭娘,您不能见的,当心损了您和整个祖族的福分。”
而戈里不听,只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便说,“不就是个祭娘吗,哪能出什么事。”说完,便重重推了阿坞一下,教的阿坞摔在了木桌上。
阿坞却还想要阻止,可是这时萨婆婆却来了,她一把将她拉住,却好言相劝,“阿坞,首领自有他的打算。咱们先出去准备今晚血迹的事宜好不好?”
钟离栖是眼看着阿坞被萨婆婆扯出去的。
她知道这首领来者不善,所以也没给他好脸色,“今日不是你们祖族的血祭之日吗,首领大人不忙吗!”
她的讥讽倒是没让戈里冒火,他阴狠的笑着,又开始解腰上的腰带,“有他们就好,今日的血祭新娘,可不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床上坐着。”
钟离栖见他这样,直犯恶心,她嫌恶的看着他,“我劝你最好别乱来,否则……”
“否则怎样?你现在全身动不了,还能将我怎样?”
钟离栖紧捏拳头,他说得对,此时她中了软骨散,又被下了蛊虫,且孤身一人,确实手无缚鸡之力,可是他却忘了,这是戍阑祖族,想必外面定是还有族民,所以她拿起了最后一个筹码,“我是不能将你怎样,可若你因污了祭娘,你的族人又极信仰血祭,他们倒是能将你怎样。”
他听此顿时愣住,钟离栖还以为这赌注应了,可随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她愚蠢,“你呀你,女儿身,却假扮男儿,而一换上这喜服后,着实叫我惊艳一番,口齿又这么伶俐,当真是叫我不舍得将你交出去,活活给烧死。”
钟离栖冷哼一笑,“难不成首领大人,还想将我据为己有?”
“如果你表现得好,兴许我会来个偷梁换柱也成。”他的衣服大多已经脱的只剩个膀子,早就耐受不住的他,这回火急火燎的一把掀开钟离栖的被子,然后重重压在她身上。
那坨巨大的重量压在钟离栖身上,一度叫她喘不来气。她双手死撑在他胸口,“你别乱来!”
“别乱来?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最好乖点,万一我真高兴了,就将你藏在这,地上始终是比地下好的,我不信你不懂这道理。”说罢,他便伸手将胸口上的另两只手压在她的枕边。
他磨蹉着她的手心,才了解她原来是个习武之人,“唷,还是个武娘子。”
说罢,他头一伸,打算将嘴凑在钟离栖嘴上,而她怎会应,迅速将头转向一边,进而被他亲到了脖子上。“唷,没想到你这女人,皮肤粗糙无比,亲起来的滋味倒是比寻常女子更加让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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