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继续上下去。
斯内普教授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薇薇安和德拉科很幸运地分在了一起。而哈利,很不幸地和高尔坐在了一起。
斯内普教授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德拉科和薇薇安那一组幸免。薇薇安完美的刀工还得到了斯内普教授的赞许,并为斯莱特林赢得了五分。
正当斯内普教授让大家看马尔福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
原来是格兰芬多的纳威巴隆顿不知怎的把西莫的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还好薇薇安眼疾手快地拉着德拉科站到了椅子上,这才幸免于难。
几秒钟后,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格兰芬多扣五分!”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
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
一小时后,他们交了所做的药剂后顺着阶梯爬出地下教室。薇薇安他们组理所当然地得了o,而哈利组的药剂在薇薇安和德拉科的帮助下勉勉强强过了关。
哈利头脑里思绪翻滚,这节魔药课真是太惊险了。不过……“斯内普教授是不是很讨厌我?”哈利本来还不是很确定,但经过这节魔药课他算是看明白了。
“是有点,斯内普教授总是瞪你。”薇薇安分析到。
“噢,我没和你们说过吗?”德拉科突然道。
“说什么?”薇薇安和哈利异口同声地问道。
德拉科四下看了,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和他们讲述斯内普教授的爱恨情仇。
“教父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心情很沉郁。我一直不知道原因,直到有一次,我听到我爸爸和妈妈的谈话。我这才知道,教父原来一直爱慕着哈利你的妈妈,他不高兴是因为你妈妈的忌日就在这些天附近。”
“噢!”薇薇安和哈利震惊不已。
“那斯内普教授应该爱屋及乌喜爱我才是啊!怎么会讨厌我呢?”哈利又疑惑道。
“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像你父亲。”薇薇安分析道,“你想想看,要是整天有一个长得和你情敌一样的人天天在你面前晃,你能舒坦吗?”
这到是。“那我该怎么办呢?”哈利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是被斯内普教授迁怒了吗?他好冤啊,长得像谁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啊!
“或许你可以在斯内普教授找你麻烦时用你的眼睛盯着他看。”德拉科出主意道,“听说你妈妈有一双翠绿的眼睛,这和你的眼睛一样。”
哈利虽然觉得这样做好像不太靠谱,但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就觉得先这样试试吧。
当然,最后他被德拉科坑惨了。斯内普教授非但没有因他用水汪汪的翡翠色眼睛盯着他看而手下留情,反而罚的更重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三点差五分,他们离开城堡穿过田野走去。
海格住在禁林边缘的一间小木屋里,大门前有一张石弓和一双橡胶套鞋。
哈利敲门时,他们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紧张的挣扎声和几声低沉的犬吠。接着传来海格的说话声:“往后退,牙牙,往后退。”
海格把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他满是胡须的大脸。
“等一等。”他说,“往后退,牙牙。”
海格把他们俩让了进去,一边拼命抓住一只庞大的黑色猎犬的项圈。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野鸡,火盆里用铜壶烧着开水,墙角里放着一张大床 ,床上是用碎布拼接的被褥。
德拉科有些嫌弃的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
“不要客气。”海格有些局促地说着。虽然他知道哈利和斯塔克还有马尔福是好朋友,但还是有点接受不良,尤其是马尔福那个坏小子。
“这是德拉科。这是薇薇安。”哈利对海格介绍说。
海格正忙着把开水倒进一只大茶壶里,一边把岩皮饼往餐盘里放。“来尝尝吧。”
三人都对这看上去就硬邦邦的饼干毫无兴趣。德拉科直接表示他不饿,薇薇安也委婉地推辞了。
只有哈利,为了不让海格失望,硬着头皮吃了,结果岩皮饼差点把他的牙都硌掉了。还不得不装出很爱吃的样子,一边把这几天上课的情景讲给海格听。海格那只名叫牙牙的宠物还把头枕在哈利膝头上,口水把他的长袍都洇湿了一大片。
听海格管费尔奇叫“那个老饭桶”,哈利很高兴,薇薇安和德拉科也赞同地点头。
“至于那只猫,那个叫洛丽丝夫人的,有朝一日我真想把她介绍给我的牙牙认识认识。你们知道吗,每次我去学校,无论到哪里它都跟着我,甩也甩不掉,准是费尔奇让它这么干的……”
聊着聊着,哈利突然发现茶壶暖罩下压着一张小纸片,那是《预言家日报》上剪下来的一段报道:
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最新报道有关七月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