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好赶上明日便是吉日,便把阮小七的婚事定在了明日。
罗恩吩咐朱富和阮小七三兄弟先行赶回山寨,为阮小七操办婚礼事宜。
阮小七的婚事操办的十分隆重。
经过一夜的布置,整个山寨尽是张灯结彩,沉浸在喜悦之中。
本来并没想将此事操办的如此匆忙,奈何罗恩计划在山上停留个几日便要往东京去寻鲁智深,顺便再寻找一下许贯中的踪迹。
罗恩也想参加过阮小七的婚礼之后再走,阮小七这个昨日还想方设法想要将此事推迟的新郎官儿,今日早起之后便如同变了个人一样,逢人便是满脸笑容,一脸喜气挡都挡不住。
此次阮小七的婚礼,不但在山上大摆宴席,还在杏花庄也摆了几十上百桌酒肉。
这王二丫家中只有一个坡脚的叔父,也无甚亲人,只他这叔父虽是个残疾,却回些木匠手艺,往日里给那些大户打造个家具,倒也有些余钱,又时常乐善好施,这杏花庄里,哪家有些困难他也会是不是的接济,是以在庄上人缘很好。
更兼庄上人闻说他侄女嫁给了梁山上的头领,都来道贺,所以这百十桌还未见得能够哩。
梁山大寨上,忙活了半天的山寨众头领终于落座。
阮小七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袍先到众头领桌面上来敬酒。
这桌上坐着梁山上除了新郎阮小七以外的十六位头领。
阮小七端起一杯酒道:“今天是俺小七的大喜日子,亏得哥哥保媒,别的不多说,俺小七敬各位哥哥一杯。”
众头领都端起酒杯,罗恩笑道:“也叫我等都沾沾这新郎官儿的喜气。”
阮小五也笑道:“兄弟,你昨日还扭扭捏捏,如同大姑娘一般,今日成亲便兴奋非常只这里这么多兄弟,你却每桌只敬一杯酒,敢是这山上酒不够喝?”
李俊笑道:“小五兄弟这话便不对了,小七兄弟若是吃醉了,晚上还怎地去会我那弟妹?”
李俊与阮小七皆是好戏水的好手,关系甚好,故而开得这般玩笑。
阮小七便道:“哥哥们若是不尽兴,待过了今日,我小七自己出钱买来好酒,定叫哥哥们喝个痛快。”
朱贵闻言道:“你只份子钱便收了数千贯,可不是有这般的底气?”
众人闻言无不大笑。
罗恩赶紧为阮小七解围,若是叫这班兄弟这般说下去,恐怕阮小七在这第一桌上便要喝的烂醉如泥了。
“你们快别为难小七了,其他兄弟可还等着吃小七敬的这杯喜酒呢。”
众人闻言这才放过阮小七,阮小七如蒙大赦一般的逃走了。
罗恩等人正好借此机会讨论一番。
萧嘉穗与闻焕章早便相识,视闻焕章如老师一般,且其自身不论学识还是武艺皆是出众,是以无人不服他。杜壆等人也是凭借着实力得到了山上众人的认可,是以众人此时倒也没有任何的生疏感。
闻焕章作为梁山总军师,又是罗恩的长辈,自然也算是梁山众人的长辈,是以先开口道:“寨主自从三月初离山之后,去了荆湖两月有余,如今离六月也不过几日时间了。请得嘉穗与杜壆这几位好汉上山,实是山寨只大喜,只有众位日后齐心协力辅佐寨主,才能使得梁山走的更加长远。”
闻焕章在正式场合从不称呼罗恩为贤侄,与其他人一般叫哥哥又不大合适,是以便叫寨主。
萧嘉穗道:“寨主哥哥志向远大,深谋远虑,连闻教授都在此安身。能投如此明主,只叫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怎敢不尽心竭力?”
杜壆道:“萧兄所言甚是,杜壆能投入梁山大寨,实乃三生有幸。”
酆泰性直,说道:“我往日在荆湖时,除了杜壆哥哥,还未遇到能打赢我的人,哪知遇到罗恩哥哥,,我与卫鹤哥哥两人联手都斗他不过,到了这梁山上时,又遇到史文恭哥哥,端的勇猛,我直使出全身解数,史文恭哥哥还是游刃有余。”
史文恭连道不敢。
酆泰又道:“史文恭哥哥只顾谦虚,想你这一身本事,天下能赢你的人怕是不过五指之数。要说这大寨气象确实是不一般,只骑兵便有近三千人,能入梁山大寨,小弟此生也不枉了。”
卫鹤欧鹏闻言连连点头,他俩又何尝不是这般感受?
李俊道:“可惜哥哥此番下山除了欧鹏兄弟,尽数请来的都是陆上好手,却叫我水军只一个兄弟进来。”
史文恭闻言道:“李俊兄弟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你们水军头领便有七个,我们陆上练兵的兄弟才有六个,且上山来的兄弟都是在陆上训练过后才入的水军,不知省了你们多少麻烦,你还来抱怨。”
李俊笑道:“史文恭哥哥这话便不对了,我们水军头领虽然是多,全都绑在一起怕都不是你这金狮子的对手。”
史文恭也笑道:“莫说不行,便是行时,我又哪里敢跟你们动手?不然你们只在行船时把我们往水里一扔,却不是叫我等都抓瞎。”
众人被史文恭这个玩笑逗得大笑不断。
闻焕章正色道:“寨主一去将近三月,回来之后又操办小七的婚礼,未曾得空,正好趁此机会与寨主说一说在这三月间江湖上的两件事情。”
罗恩道:“不知是哪两件事情?”
闻焕章道:“这两件事,还是请朱贵头领来说吧。”
朱贵见说到自己,连忙正色道:“哥哥,这第一件事却是发生在青州地面上。那青州有座二龙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