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费保四人投了罗恩,自是一派皆大欢喜的景象。
当下张顺对狄成说道:“兄弟,我们等你的酒菜上来,可是等的苦。”
狄成略有些不大好意思,忙说道:“哥哥休怪,小弟这便去安排酒菜来。”说罢便自去了。
不多时,费保提来十余个江南特色菜,并两大盆鱼汤。
“哥哥且尝尝这刚从太湖中打捞出来的鲜鱼,虽是常见,却也独有一番风味。”
罗恩五人与费保四兄弟便落了坐。
费保朝众人抱拳道:“罗恩哥哥与萧军师两个费保已是认得,却不知这几位兄弟姓名。”
张顺道:“诸位兄弟不必客气,江州张顺的便是我。”
卜青惊道:“原来是浪里白条哥哥,怪不得水中功夫如此了得,小弟自恃在水中也有些本事,不想在哥哥手中却如同幼儿一般。”
张顺摆手道:“哪里哪里,我也只在水下逞些威风,上了岸便不值一提了。”
石宝道:“在下福州石宝,也是前些时日才投的哥哥麾下,日后诸位兄弟还要多多关照。”
倪云赞道:“哥哥好本事!该是你关照小弟才是。”
最后花荣自我介绍一番,又是叫几人一番惊叹。
费保问道:“不知哥哥准备几时动身返回?”
“敢是兄弟在这里还有未曾安排好的事?”
“非是如此,小弟几个在这太湖上也有些面子。想哥哥既然要图海上疆域,必是少不得水军,若哥哥能在此停留几日,多的不敢说,招揽个几百水上汉子,小弟还是做得到的。若哥哥赶时间那便算了。”
罗恩笑道:“难得兄弟想的周到,便在此停留几日无妨。水中的汉子对我等如今来说,那是多多益善。”
几人边吃边谈,不觉已是傍晚。
罗恩问花荣道:“贤弟,你何时回青州去?”
花荣答道:“多劳哥哥挂心,既然费保几位兄弟都入了伙了,小弟也不便在此多耽搁,惟愿立即启程回去。”
萧嘉穗点头道:“如此也好,免得那慕容彦达寻理由找你的麻烦。”
罗恩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早再走不迟。”
第二日一早,花荣骑在马上,罗恩等人送出其数里。
“兄长,各位兄弟,且回去吧。”
罗恩自怀中取出一锭十两金子,说道:“贤弟路上做个盘缠使用。”
花荣忙是推脱,奈不住罗恩非要给他,便自收了。
罗恩把住花荣的手道:“贤弟一路小心,在那青州但凡有不顺心处,要多多忍让。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意气用事。但忍无可忍时,也不要难为了自己,只到荆湖木兰山去寻杨林邓飞二位兄弟,我那寨中永远与贤弟留有一个头领的位子。”
花荣十分感激,含泪抱拳道:“小弟牢记哥哥教诲,必不敢相忘。”
费保心中感叹,似小李广花荣这般了得之人,天下山寨哪一个不是抢着要?偏生罗恩却是以真情相待,果然是不同凡响。
。。。
自花荣走后,罗恩一行人在太湖停留数日,费保几个果然有影响力,直聚集了五六百人要同他们一道出海。
须知费保可不曾说是要投罗恩去的,但即便如此,也有这么多人愿意随他们一道出海闯荡。
为因人数众多,走陆路不方便,罗恩便雇佣了几艘大船,收购了些粮食,将这些人都带上,走水路南下。
却说波涛江水中,十来艘商船一路向南,当先那条船上,罗恩众人都在这里。
几人避开那掌舵的商人,在船舱中说起话来。
“如今荆湖一带,有个王庆占据了房山,隐隐有崛起之势。只怕未来要成为一个劲敌,哥哥却不可轻视了他。”费保面色严峻的说道。
萧嘉穗笑道:“那王庆一事,早有山寨里的弟兄报知了,此人不足为虑。”
“军师何以见得?”
“荆湖的情况我十分清楚,房山廖立是个毒辣之人,占据房山之后专一招收那为恶之人。王庆也专收强人富户,是以叫他一月之间聚集起两万人马。以此看起来倒是声势浩大,但不得长久。”
罗恩笑道:“军师所言极是,王庆不过是个破落军户。其能有今日,全在一人扶持,便是那金剑先生李助。兄弟不必担心,我心中早有对策。”
如果王庆手下有原本那些猛将,罗恩尚且还重视他三分。
但现在嘛,房山五虎将,除了在梁山的袁朗,滕家兄弟早早的身死,马家兄弟上了二龙山。
杜壆三兄弟成了梁山肱骨,糜胜也在耽罗带兵,上官义追随杜壆。
就连柳元潘忠也因为祝家庄一战,而上梁山带起了新兵。
所以王庆十分悲催的手下只有李助叔侄可堪大用。
当然也不能排除王庆日后能招揽到其他猛将的可能。
费保这才道:“既然哥哥胸中明白,小弟也便放心了。素来闻那李助剑法超群,整个荆湖一带,多有武艺高强者前去挑战,但无一不是失败而归,更有甚者还被其强留在房山入伙。”
罗恩道:”此人的确剑术无人能比,不然也不会得了个金剑先生的称号。不过他再是厉害,也只一个人,而且我等也未见得会与其对上。”
李助的确厉害,便连罗恩也不敢轻视他。
原本轨迹中,卢俊义唯一一个不敌的人便是这位金剑先生。
但此人却有些争议,因其会道法,所以有些人认为他的剑术属于法术一道。也有些人认为只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