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双目紧盯徐威,待他上来。二将相交,斗不过十合,李宝左手把他那枪一拨;右手猛刺过去,正中徐威手臂。
复而把枪一拔,带出一蓬雪花来。
“我家哥哥仁义,叫我不伤你等性命,你这等小孩子的把戏,也敢献丑。直叫小爷不尽兴;滚吧!再换个能打的上来。”李宝寒声道。
徐威强忍疼痛,面色扭曲,李宝这一番话直比杀了他还要侮辱。
不过徐威还真没有上来合李宝拼命的勇气,只得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大王,小弟不是这厮对手。”
田虎见得徐威迅速落败,皱起眉头来,这徐威武艺也算是中等水准,竟这般快败了,看来对面那小将不简单。
“来人,扶徐威兄弟去疗伤。”
阵中李宝犹大喊道:“田虎,若你手下只是这等无用之人,不如趁早投降了。”
房学度道:“大王,那小将勇猛,不可力敌,继续斗将于我等不利,不如先罢战。或想办法智取,或与他们谈判一番。”
田虎也知房学度所说不差,不过他自从起家以来,纵横威胜从无敌手,就这般认怂了岂能甘心?
“不扳回一程来,岂不叫人以为我等怕了这小将?董平怎地还没来?”
话音未落,董平自后面赶将过来。
“哥哥,不可罢休!小弟与那梁山有不共戴天之仇,区区一小将,我征战沙场之时,他还不知在何处胡耍。且待我去教训他!”
却说董平正攻山时,闻听梁山来人,不由得想起那毁了自己如玉面庞的头陀来,登时心中火冒三丈,往阵前而来,正听得房学度所言,是以连忙出声。
田虎闻听这声音大喜道:“皆赖兄弟只勇武。”
董平听之把双枪一架:“哥哥瞧好了便是。”
“兀那小将,休要猖狂!且看董平来斗你!”
董平大吼一声,直朝李宝而去。
罗恩眼见对方冲出一个使双枪的,心中暗道:“这董平怎么混到田虎手下去了?”
不过按照董平原本的表现,李宝未见得是他的对手。想罢,罗恩嘱咐韩世忠道:“世忠,此人便是在广慧大师手下捡了一条命的双枪将。”
韩世忠道:“原来便是此人,伤了我山寨许多弟兄,还能在广慧大师手下逃脱,必然有些本事。”
韩世忠自知罗恩此言的深意,李宝毕竟年轻,恐非董平这等老军伍的对手。
李宝正待迎上去和对面那使双枪的交手,忽的被上前来的韩世忠拦住。
“兄弟刚斗罢一场,且先稍歇片刻,此人交给我来对付。”
说起似李宝这等有本事的年轻将领,对人基本只有两种看法,要么是压根儿就看不起,要么便是心悦诚服。
而韩世忠无疑是那种令他心悦诚服之人,听得韩世忠言语,李宝也不多问,往后退去。
董平带着对梁山的怨恨,直冲上来。
“你梁山上那使双刀的头陀现在何处?既是换人,便叫他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韩世忠哈哈一笑,道:“你这厮,乃我山寨手下败将,不当的我家广慧大师出手,我自能了结你。”
“贼子猖狂!”
董平闻言大怒,舞起双枪便朝韩世忠攻来。
韩世忠接住便斗,不漏半分便宜。
二将在这阵前直斗了百余合,也不见分毫上下。
田虎阵中邬梨不由得赞道:“多闻这董平勇猛,不想武艺这般gāo qiáng。那梁山头领也能当的他,却不曾见过这样一场好斗。”
房学度却是一脸严峻之色,对田虎道:“大王,不可与他们再斗将了,董平能挡住这一人,若他二人夹攻,董平必败。何况那使双剑也是不可小觑了。”
田虎面色也不好看,本来李宝便难对付,自己有心叫董平去赢了他。不想梁山换下这一员将领来,却是更兼勇猛。
“我自有打算。”
再说被换下阵来的李宝看着阵中二人你来我往的相斗,不由道:“没想到这田虎军中也有这般好汉,竟能与世忠哥哥不相上下。哥哥,这是何人?”
罗恩道:“此人便是那东平府的双枪将董平,本事自是不弱与人,不过人品却是十分不可取。”
“不想此人便是叫杜壆哥哥吃了大亏的那人。”李宝暗暗观看两人,汲取斗将的经验。
却说阵中二人苦斗一百五六十合不下,田虎见董平不能取胜,怕梁山以二对一,便叫鸣金唤董平回来。
董平只得架开韩世忠钢枪,愤然道:“这次算你运气,下次定取你性命!”
“落荒之犬,便来十次小爷照样败你!”
董平纵然心中万丈火气,也知自己短时间拿不下这人,只得回归阵中。
“大王,因何唤小弟回来,那厮枪法已自乱了,再有几十合必然拿下他。”
田虎听董平这般言语,心道:“你能不能败他,我自看在眼里,若有取胜之机,何用叫你回来?”
只是因董平武艺难得,口中道:“我自知董平兄弟武艺了得,只那梁山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若是叫人围攻兄弟,却是得不偿失。”
董平闻言只得讷讷退下。
韩世忠见此豪爽一笑,也返回阵中。
“哥哥,这董平果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能从广慧大师手下逃脱。”
罗恩朝他点点头,朝对面道:“田虎,你还有甚法子,只管使出来。只是我的耐心有限,识相的快快滚出胡甲山地界。”
田虎今日连番吃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