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珍也来不及细想,只是看着颜春,眼神里有点奇怪的表情。她看得出,颜春完全不懂武功,真要是废自己哥哥,她是不信的:“那天你是不是在这闹过事?”
“明小姐高看,我就是一叫化子。”颜春这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不带一把门的呢?不说叫化子会死啊。不就是诚实一点吗?
听到院门外有了脚步声,颜春要从门口走后门开溜是不可能了。情急之下,明玉珍推开了窗户:“你从这里出去,先躲到柴房里,那里有道门,可以通到隔院。隔院有一小门,可以钻出去的,这次只能委屈你了。”
她感到要是颜春因为自己而遭了什么不测,那就自己的不是了。想必还有其他的原因,此时也来不及细问了。已经看到门口的人影子了。
颜春从窗户爬了出去,真还如明玉真说的,靠墙角落里有一间柴房。想必里面堆了不少柴禾。颜春在江湖中混惯了,也就见多了那种为富不仁,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事。更知道自己也就是贱命一条,能逃就逃。他现在后悔死了,自己干嘛要占这小便宜,要是就为了这小便宜而把身家性命给扔在这,那太不划算了,自己对不起叶无双,这以后就留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世上守活寡,那太不道德了,那不是人干的事,何况这也就是便宜了别人,今天无论如何要逃出去,这娘们是不是同他爹妈合计来算计老子呢?他放不下心事,心里也胡思乱想起来。
柴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颜春到的用手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开了。吓得颜春心里一阵乱跳。进了柴房,颜春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也就感到这有钱人家就连柴房都那么大,从里面把门给关上,寻思着等一会儿怎么出去,即然被发现在了,要从正门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而那狗儿三要解气,那明强狗东西定然看不到人,也就会让人把所有的门给看好了,那还有他的活路。最要命的是竟然有人还认识自己,他娘的真的晦气,想到精明的管家,这他们的整个一看门狗。而同自己照面最多的就是那管家明不二。
他想到了要是把门给栓了,那么人就铁定在里面,要是把门栓给松了,任门如刚才那样虚掩着,或许这样还要好一些,想通了此中要害,他又去把门栓给松开。自己在那黑暗的角落缩在柴堆里心里踏实了,他只希望晚上快点来,好溜出去,只希望那明玉真发善心不要把自己给供出去,那就菩萨保佑了。
心里又发气了:要是这娘们把自己说出去了,有机会不睡她个十遍八遍难消气。头脑一热,又乱想起来,全然没有想到,要是明玉真当真动上手,他就是十个也够他受的。
“咦!”他感觉到地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用手敲了一下,发了一阵空响。颜春大喜,要是里面真是个地洞,那今天逃生就有希望了。下次看到这姓明的娘们还是走远一点的好,他娘的就那么美人蛇心。
他双手使力,那砖竟然同其它的一样都被泥土给盖了,颜春就随便折了一根柴禾,把那砖的周围给弄干净,才费力把那砖给起出来。没有光线,他只能用手摸着,感觉得到,手里摸着的是有一块大的什么盖一样的铁。而其它的部分又被其他的砖给盖住了,起出了第一块,那后面的也就容易多了。
颜春感觉到手脚甚是不灵便,那么多的柴禾挤在一堆。也就幸亏外面没有人,要是有人看到这柴堆里有那么大的动静,那不吓人才怪。颜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柴禾给移开,把几块砖给起出来,把那铁盖给移开,里面也就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从里面倒有一股霉味扑上来。
待那霉味干净之后,颜春也就弯腰下到了洞里,从怀中摸出一火折子,点了。他也就担心里面氧气不足,那真的就死悄悄了。他合上了盖子,里面火竟然还是不熄,心知有空气一定另有出口。
也就供人走过的大小,随着石阶延伸到下面去了。两旁边竟然还有一些清油灯。难道这是一老宅子,是给明家给买了来,重新翻新了的,要不除非明强的脑子就是被驴给踢了,在这里还开一个地洞,但看里面这洞都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了。
走到大约五十米,前面也就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往前,而另一条却是往左向上。颜春估计着现在应该已经出了明府了,也就往左向上,走到快到顶时,也同样有一块铁板,显然这上面也有着砖压着。颜春轻轻的用手托了一下,竟然有那么一丝松动,心里大喜,还真给自己矇出来了,老子活该不是短命鬼。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颜春估计着有人也应该回到家了,要是被那个碰上了不吓一大跳才怪。他也就使上了力,那地板竟然被他给托了起来,更让他欣喜的是也就三块地板砖的宽度。往铡移了一下,却有一比光线传了过来。咦!这是到了那人家的屋子里么。鼻中闻到一股女儿的清香,眼睛所看之处,也就是女子的梳妆镜,有一女子背对着这方在弹琴,琴声悠怨哀愁似是有无尽的苦处,好像同这个世间格格不入似的,时而高山流水,是而金马铁戈。忽然,颜春大吃一惊:这背影怎么就那么像是明玉真呢,糟了,难道那地道又回到了金玉真那娘们的房里?这坑爹呢!
那女子站起身,边脱衣服边向这边走来,当看到这脸时,颜春差点也就给叫出来了。颜春反应过来,敢情这出口就是这娘们的床底。一急也就爬出来,反正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