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心知拖下去对自己不利,最好是速战速决。 手指运起寒冰心法,指尖立刻多了一雾气,也就眨眼之际,那雾气形成了一冰块,正想屈指弹向吴风霞。有意无意间,黑无常的到来,袍袖一挥动之际,有意无意的把他那手指凝成的冰块给撞翻在地。
“老白,对不起。我这不四五个人,有些吃紧,压力大增。我抵挡不住了。”这么一转身之际,恰好挡住了白无常看向吴风霞的视线。
白无常懊恼不已:“老黑,你那么多年嘴皮子功夫倒是长进了,手上的功夫却是反而不如以前了。”
无论什么招式打的都是一个出其不意。而黑无常也是寒冰心法的修练都之一,白无常下一个动作想要出什么招,他无不了然。黑无常还知道,这小冰块虽然只是一小冰块,却是往人身体里打进了寒冰真气,也就那么一丝的寒冰真气,时不时半夜来让你享受一种钻心般的痛。这比当时的伤骨刺肉更是难受。黑无常也知道这招的歹毒。
“白兄谬赞了,并不是我武功不长进,而是我的武功也在长进,只是相比于白兄这么些年潜心修练,我就好比蜗牛跟兔子赛跑而已。”黑无常脸上却是大反无常的堆满了笑容。
“白兄,这下咱们麻烦了,他们五个人用的是一种阵法,我怎么打都是吃亏,我就感觉跟我打的好像是无数个高手一样,又感到好似是跟同一个人打。被四人围着打了一阵,黑无常依靠着独树一帜的身法,一味的闪避,却是不还招。几个人却是奈不了他。
这阵法的最基本条件就是让动手先出手,这样他们发动阵法,四个人五个人或者六个人都如同一个,也如同是六个人,这样后着也就连绵不断出击。四五个人给的得感觉就像是四五十人,又像是一个人。反过来说,对方只人出一拳,他们摆阵的四个却是同时出了四拳,这架打出来还有意义吗?那不以多胜少。
黑无常却是不吃这亏,一味的游走。倒是暗合了破这阵的心里:后发制人。先发反而受制于人。
要说超过白无常老刘的功夫,黑无常最为拿的出手也就是这轻功身法。无德见了,也加入了阵法之中,那由原先的四像阵就变成了五行阵。而中间手握着宝剑的吴风霞却只是看着黑白无常,她面对着黑无常时,手握着宝剑却是没有那种窒息般的压力感,而现在面对着白无常,那种感觉却是变得那么无力。
倒是一边白无常想要找一个出手的机会,却是黑无常恰好挡住视线,还来不及说出话来,后面也就感受到有风声。只得急忙间错步移身。
毕竟是在同一阵线上,白无常也不好责怪黑无常,人家也就是技不如人才被赶的急溜溜的转,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呢。但这样也不是办法。白无常避开侧面踢来的一脚,向后一弯腰,那后背就被正好补位过来的吴英的功击范围之内。
吴英手里的宝剑就是一柄伸缩自如可转弯的软剑。而吴英一个燕子三抄水,一柄软剑就向白无常的下三路攻去,白无常想要伸手把软剑给夹住,却不曾想腰际却是被无尘给踢了一脚。他火了,他老人家火了,那就要发大脾气了。还来不及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动作,后面前却是有一把钢针给刺来。不用猜都知道是无德道长的拂尘。白无常老刘心知这才是最需要躲开的。情急之一,单腿一蹬,人升起三四米高,在空中来个漂亮的翻身,人又落回到阵里面。
他看了一眼正四处慌不择路的黑无常,这黑无常这么些年不见,竟然变的这么怕死,零点应了一句话:豪气跟年纪是成反比的。豪气小,年纪越大。想来这豪气是被岁月给磨平了。
白无常看到黑无常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老黑,我们商量一下,你牵制他们,我来对付他们,你只要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主湖心了。”这话用的是传音入密之功,是他专门说给无德几人听的。落地这时人已经俏生生的移了一尺左右。
无德道长见这白无常竟然有如此手段,这几乎是跟人的生理原于理左:“你这是什么轻功?”
“这是专门打赢你的轻功。”
白无常这话说完感到自己有些自讨无趣,要知道现在可是两方对阵的时候,怎么好意思跟自己的对手说这个呢?这可是有好多师弟师妹,这老脸都让自己丢尽了。这么一想,脸上发烧,手上却是加紧强功,还不到劲处从顺便一抖,一把拂尘几十根顿时如钢针似的飞出,直扎向白无常的前胸。
黑无常见了大吃一惊,这晚辈道长,你用那么拼命吗?也知道要是这一招换成自己,肯定是不硬来,这几十根钢针,硬接才是傻瓜,要知道这如针般的钢针中是能直接身穿衣服。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白无溃竟然就这么用袍袖给把这一招给化了,虽然在袖子上留下了几十个孔,但人是有惊无险。
“都是高人来的,你这跟偷偷有什么区别,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对战。要是这么丢脸的招也使出来,以后说到江湖上那还不丢死人了。”黑无常说这话时,却冲吴英挤了一下眼睛。吴英火了,这黑人在自己。手里软剑一震,竟然化为钢剑,每一招都能削铁如泥。
这么一来,逼的黑无常满头冷汗:我得罪谁不好,偏偏还抽风似的得罪她?知道女人心可是小心眼。
“你倒底说谁不要脸?”无德道长没有提防他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指了指白无常:“他似的又是什么招,那一招都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