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外面有人行凶。”一个小公公匆匆忙忙的进来:“快快来保护皇上。”
“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宫内做出这等谋逆之事。”厚照兄今天见到皇妹,心情好了不少,一听这小公公的话,理智一昏,就吩咐出来:“速调人来,别让行凶之人跑了,否则你们都提头来见。”
这话一出,这小公公差点都要裤子了。
而此时得到消息的是内三行总管刘谨,他带着手下的一干人员赶了来,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有几百禁军把宫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大骇:这里是谁可是皇上,竟然行凶之人直接到皇上身边了,那皇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这些人也就离死不远了。不管怎么说,自己是最后得到消息的,这声势也要表现的大一些才是。冲手下几个干练的大喊:“快去救驾,不要让刺客跑了。”
话落,身子已经如一道离弦的箭,直冲向空中,看清了下面围着的人,正跟江彬对峙着。
江彬听颜春的话,还是把颜春给认出来了。但这时,外面已经是围了几圈人。要是这时说自己是误会,这些人绝对没有好话,说不定自己的对头就有耳目在里面听着呢?心念电转间,却也不说出来。他还记得皇上还给了这家伙一块金牌,那可是皇上的信物,要是让颜春把这东西给拿出来,这事大了,这所有人还不都跑下一大片。
颜春却是说:“我都有信物,那是朱大哥亲自给我的。”
“还大哥大哥的。”江彬来气了:“何方之人,这里住着的可是皇上的宫殿,何来你的大哥。来人,把这人给我轰出去。”江彬自以为找到好借口,心里却想着出了宫廷后,再把这事的误会和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跟颜春解释清楚,想必颜春也会体谅自己的难处。宫深似海,那有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理?
颜春急了,见对方还要跟自己急眼,他倒不是怕他们,他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地,但这事闹大了,对方可是成千上万的,自己一人,能找胶吗?再说,要是那些夫用长箭来躲自己,那自己还能躲吗?他理清了,好汉架不住对方人多。自己也就想着把那牌子拿出来让江彬给看看清楚。自己可不是假冒的。手伸向怀里,还没有掏出东西来。
一道白光就向自己手上击来。而后面却是跟着很多道。情急之下只得,放弃了掏东西的想法,人慌急的后退三步,腰一侧,又滑出三步,从脱出了这几道白光的范围。
颜春很想说出自己是跟公主来的,但这话真还不方便说出口,这些人都没有相信自己的了,自己说出是跟公主来的,说不定又要坏了公主的名声,这人多耳杂,谁不保准都有敌对之人。颜春权衡再三,看了看后面来的那一批人,为道的竟然是一个一头发齐白的太监,说话尖着声音,跟江彬倒是有几分相似,颜春想通了,这就是阉人的特征。
颜春这是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围着,而且连理都不让说,心里感到很是悲屈。自己可是跟着公主来找人的,这朱厚是不是公主口中的大哥,这事还不清楚。皇帝多子,或者做皇上另有其人。颜春这想法还是谨慎。但颜春也不是好相与的,自己得血参跟小冰龟之助,内功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想着逼急了,可要还手了。
颜春咬着牙说:“你们别欺人太甚,过份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还横呢?”一个青年侍卫说,口里发出一声:“兄弟们,谁先拿下这人,谁就是头功。”
那是刘谨带来的人,他这么一声吼,几十个人也就对着颜春围拢而来。
颜春听着声音有些熟悉,顺着声音望过去,那些侍卫是差不多的衣着,真还不知道是那个说的。手里的剑把自己护在中间挽了个剑花,人却是窜上宫门梁上,看着下面的人:“你们再相逼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可是有身份的人。”
说完这话,从怀里摸出朱厚给的那牌子。那是一直保存着的。
刘谨眼尖,也看到了这牌子,但这牌子只要一亮出来,那就等于见牌如见皇上,他太熟悉这上面的东西了,那牌子的正面也就是一个“联”字,反面刻着“君临天下”四个字。要是让颜春冲大家亮出来,那所有人功没有捞着,反而有罪了。这老尖巨滑的人,怎么会让颜春有机会说出来。白皙的五指伸出,如五个金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抓向颜春手中的牌子,只要这牌子一到手,就说这是偷的,这功劳还是照样捞着了。谁叫咱是宫内三行的侍卫总管呢?咱有的就是白话说黑,黑话说白的权利。
江彬会意的冲他点一下头。
颜春想躲,可就是躲不掉,明明看见了手指向自己,可自己就是来不及移动身法。他看出这刘谨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老家伙一生功力透出一股阴冷之气。
而颜春这时就是想情急之下,颜春一剑由下向上撩出。横切向那五指。
一阵金铁之交鸣之声发出。剑与剑机碰,竟然发出一声“叮”的声响。而对方那钩影却是在颜春眼里越发的变大变粗都大有一把把颜春当小鸡抓住的倾向。颜春一退后半步,一拳挥出,两下里碰个正着,周围的气流出现一阵波动离的近的也就被这真气震的踉跄着退出四五米之多。
刘谨可是第一次失手。感到在江彬面前有些过不去,都那么多年,没有动过手,招式有些生疏了。口里发出一阵冷笑:“不错,再接一抓试试。”
就是不让颜春有说话的机会。
颜春